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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意寒星荃不察(五)

山河令:寄意寒星荃不察

叶温师徒训诫💥💥💥不喜勿入!!!我也不知道为啥会拖这么久🤣🤣🤣懒得打字😂

——————————————————————————        前情: 果不其然,乍一到达,迎头便是一个耳光,将温客行一声“师父”抽得支离破碎。再一抬头,右颊上便浮现着一个掌印,五只指印根根分明。

  “呵。温少爷好大的排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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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惶恐至极。

  叶白衣一把拽过温客行的衣领就往门外拖去,也不管人能不能跟上只顾加快着脚步。

  可怜温少爷身高八尺,被矮自己一个头的叶白衣拽着丝毫直不起身,连滚带爬地出了七十六号。 直到被人连踢带踹地塞进车,温客行才感受到了些许荆轲刺秦的悲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此一去,尚能活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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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叶公馆。

  膝盖处密匝匝的痛,像有蚂蚁在爬,稍一挪动便酸胀难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着,像艰涩的沙漏一滴滴坠落,温客行的额上早已蒙上一层薄汗。

  自从被勒令跪着,温客行就没能再见到叶白衣。初始的惊惧渐渐褪去,一段时间的跪省,足矣恢复他该有的冷静。

  怎么会是叶白衣?

  他一个经济司的高级顾问怎么会出现在七十六号?

  温客行闹到七十六号这一招并未和任何人通气,包括他那素未谋面的上司。搞这么一出,除了欣赏自己的杰作之外,无非是想来敌营探探情况。

  宋怀一死,七十六号短时间内群龙无首,他必须知道未来的掌权人是谁,而审讯确是其必会参与的环节,不愁得不到想要的情报。

  温客行不笨,叶白衣在七十六号耍那么一通还能带着他全身而退,不是他有什么通天的能力,不过是叶长官在七十六号身居高位。叶白衣,就是未来七十六号的掌权者!

  但,为什么是叶白衣?怎么能是叶白衣呢!

  温客行到现在还记得,叶白衣手把手教导他先贤的智语思想,锻炼他的体能格斗,告诉他,国难当前,以身许国……

  曾经教导自己摆脱冷气的师长,而今却深陷泥潭,为虎作伥。他甚至做不出一个像样的表情,本以为的师徒共战,却是你死我活,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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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白衣处理完后续的事情进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少年人乖巧的跪在案前,上身只余一件白色的针织内衬。克制着双腿的轻颤努力挺直身线,是很规矩的受罚姿势,却透着极大的委屈。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润,头顶的几簇呆毛也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叶白衣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而后将门锁好踱至桌前,将重心压在身侧的木料上,手指指腹不住地描摹着桌案的边廓。

  两人相顾无言,师徒俩再一见面的气氛可谓尴尬至冰点。

  终是叶白衣开了口,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回来多久了?”

  “半个月吧。”

  “怎么进的七十六号?”

  “喝断片了,不记得。”

  ………

  问一句,答一句。叶白衣不问,温客行便不答。又看人一脸死样,还有什么不明白?有时候,真是还不如不问。

  一番盘问下来,真是平白憋了一肚子火,但叶白衣自视是长辈,总该对孩子多些耐心,先迈出那一步。

  “阿行,你猜的不错,我就是七十六号的长官,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叶白衣。”

  “师父做了汉奸,阿行不好受吧?”

  叶白衣自嘲的笑笑,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他最不想面对的画面,还是发生了。

  他叶白衣骄傲一世,自加入汪伪政府以来有谩骂,有诅咒,有攻击,却从不放在眼里,唯一会让他感到刺痛的也就是温客行这小业障,有那么一瞬,他甚至不敢和这个向来赤城的孩子对视。

  “为什么?师父,为什么啊?”温客行听着,终是倔强地昂起脑袋,试图在叶白衣的眼中找到一些别样的情绪。

  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无澜平静,冷冷的但让人安心。

  这样的叶白衣,温客行死也不相信他会叛国!

  “人嘛,总该唯利是图些,在这样的乱世才能活得自在。更何况,阿行,叶某是个正常人,有白捡的权力送到嘴边,又岂能辜负?”

  “你若是接受不了,便当我是曲线救国吧。你看,至少上海最近的经济有所好转。”

  叶白衣这样劝慰道。

  漫不经心的语气词调狠狠地在温客行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汹涌而来的泪意将眼眶熏的通红,撩拨起人深埋在血脉中的狠劲。

  这不是他认识的叶白衣!叶白衣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师父!您别再自欺欺人了,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是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的!日本人到底给了您什么好处,当汉奸就那么让你趋之若鹜!”

  “放肆!”

  叶白衣狠狠的一掌拍在桌案,水杯被震得哐哧作响。

  在温客行看不见的角度,一团黑影悄然褪去。

  “出国六年,规矩都忘到哪里去了!”

  不提这茬倒还好,一旦提及,温客行便不由自主地忆及六年前叶白衣逼自己去法国的场景,鞭鞭到肉,直至逼出他的服软,没有一丝一毫的放过。

  眼泪再也留不住了,在脚边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渍。温客行再次梗着脖子质问那人,“所以,六年前叶长官送我出国就是怕我挡了您的道?早知如此,您当初救我干甚,就该让我死在日本人手上!”

  “温客行!”

  掌风应声而落,温客行狼狈地向一侧倒去。

  一阵生麻再次在右颊上炸开,耳鸣声嗡嗡而至。温客行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痛意,半张脸已是高肿,指痕重叠处翻出青紫。

  一时间,惊诧,屈辱,愤懑,还有几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温客行几乎是瞬间从地上爬起就朝门外冲去。

  凭什么?叶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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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客行是被硬摔回去的,是的,是现实意义上的摔。

  叶白衣看小畜生刚撒完疯就敢跑气极反笑。伸手拎住温客行的后领就朝里拽去,随意收手,果然听见一声后背着地的闷响。

  温客行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扑腾着起身就被狠厉的一脚击中膝弯,整个人便脱力地直跪在地。膝盖骨被狠狠地掼入地板,  痛黑了眼眶,脊背也带着向上拱起。

  叶白衣此时已是盛怒,认错讨饶方为上上之策,要放在平时温客行是断断不敢有所造次,但今日不知怎的他偏要找晦气,尤其是叶白衣的晦气!

  被踹倒了就爬起来,再踹就再爬,温客行今日是卯足了心爬也要爬出这叶公馆。

  但叶白衣显然没有那个耐心去看小崽子表演“身残志坚”,眼瞅着人又扑腾起身,瞄准位置将人一脚掀翻在地。

  这一脚踹的颇有讲究,只取了麻筋前去,原本肿痛的膝腿处因麻筋错位痛意更盛,跟火烧一样愈演愈烈,不可屈伸。

 “呃呜—”

  温客行抱着腿在地上直打滚,这回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跪起来。”

  叶白衣冷酷无情的命令。

  温客行只觉自己被一块寒冰包裹,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在争一口气和小命之间来回纠结,终是叶白衣积威深重,占了上风。

  伤痕累累的膝面僵直异常,更有麻筋勒直腿面,温客行来回试了几次都未成功,最后只能颤颤巍巍地跪趴在地,想要跪直是不可能了。

  好在叶白衣并未计较温客行的姿势,只是用脚尖轻撵着人另一条尚算完好的小腿,威胁之意人尽皆知。

  “闹够了吗?反思了这么久,该冷静了吧。”

  “温客行,认错。”

  沉默是此刻的康桥。叶白衣的问话通通都喂了狗,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还是揍的太轻!

  叶白衣现在彻底放弃了和崽子好好谈谈的打算,连想要逼问的内容都抛掷了脑后,只觉得肝都要被烧干巴了。

  叶白衣单手提起温客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双手反剪按压在桌面上。随后又觉得麻烦,信手抽下腰间的皮带将其双手牢牢地捆缚起来。

  挑挑拣拣,才从柜中启出一块紫红色镇尺,上好的檀香紫檀木,沉硬,又雕着精美的纹案。也算勉强配上适才温客行那小畜生的精彩表现。

  “叶…师父……你不能这么打我……”到底是不敢叫叶白衣的全名,温客行半天就憋出一句不三不四的反抗。

  “你若是想被堵了嘴打,尽管叫唤。”

  镇尺横劈而落,照着臀峰便是足力的一下,其后不带间断的十下尺子迎风兜下。十一记尺子,却只有一道肿痕。温客行的脑袋无助地向上扬起,又砸落桌面。

  这十一下打得又痛又急,他竟然连一声惨呼都无法脱口。只能像醉氧的人一样软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缓着粗气。

  “冷静了吗?少爷。”

  叶白衣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无法在温客行脑海里形成清晰的意识。

  “哼”伴着一声冷哼,身后镇尺再次不要命的砸落。

  依旧是那一道伤痕,镇尺悉数砸在脆弱的臀峰。每一记落下都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身后那方寸之地不住地被砸扁,弹起,肿胀…

  “嗷……呜……”

  不断的伤上加伤,隔着西裤都能看到那一处明显的隆肿,温客行几乎要被身后的剧痛逼疯过去,只求人能高抬贵手换块肉磋磨。

  “师……父,呜啊……冷静……了……呜求师父……换个地方……”

  总算逼得小畜生出了声,对付温客行总是武力要顺手些。叶白衣听着人服软,下一记终于放过了那块饱受磋磨的地界。

  镇尺贴着第一道伤痕往下,虽好受了不少却也疼得难耐,更何况,叶白衣依法炮制,数十记镇尺通通都只砸在一处,直到两道伤之间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

  冷汗发了又干,干了又发,每每一阶段的惩罚告落温客行才有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气,连惨叫都只能见缝插针。镇尺持续击落,工整的西裤被不断打出褶皱又被镇尺再次抚平。

  温客行眼泪汗水糊了一脸,白色的内衬也渐渐透出水渍,尽管极力遏制着哭叫,也拦不住身体下意识的颤动和呜咽,疼得牙都在颤。

  但身后的钝痛远没有停手的意思,温客行后知后觉,这打挨得急促竟连个数目都无,前路漫漫,看不到希望。

  七八组轮过,早已覆盖了整个臀部,从腰下至臀腿交界无一幸免,镇尺再罚下来,发出的声音早已不复初时的脆响,屯肉高肿得隆起侵占着组织液的空间,被捆缚在后的双手也因为用力而透出惨白。

  温客行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争些什么气,只能将自己一头扎进痛苦的深渊,仿佛只要痛够了,不好的事情就会烟消云散。

  而叶白衣又何尝不是如此?将一切孤愤,怯懦隐藏至滔天的怒火之下,将一切不能说,说不出口的发泄于全全尺风。

  自己想问的问题,其实隐约能够猜到答案,崽子回不回答并不重要。

  只是,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无论温客行是何方阵营,如今自己身份敏感,如此…师徒反目,倒也不错。

  叶白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暗自下定了某些决心。只是再打下去,小崽子难免会受伤。

  思及此处,叶白衣暂时放下镇尺,上手解掉温客行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地将西裤扯了下来,褪至膝弯。

  裤子刮擦着肿肉被粗暴拽下,温客行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却只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叫。整个人像一条脱了水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欠奉。

  除下最后一层遮挡,乌黑高肿的屯肉才得以被叶白衣看见,身后颜色与腰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板痕交错处泛着星星血点。

  叶白衣试探地摁了摁,看着凄惨,却远没到温客行的极限。

  他收回手,在温客行近乎绝望的眼神中重新拾起那块乌紫色的刑具,继续机械的进行抬起和挥落的动作。这回镇尺却不再由上而下规矩的拍落,而是竖起尺身,一顿毫无规律的猛砸。

  “啊……啊哦……呜……”

  撕心裂肺的痛苦传来,温客行将最后的气力通通化作了惨叫,让人听了不寒而栗,脊背也受不住接二连三地拱起,又在镇尺的淫威之下被迫抚平。

  痛!太他娘的痛了!

  温客行尚能在战俘训练中熬上几日夜,却在区区一把镇尺之下辗转反侧,缴械投降。

  身后的责罚仿佛没有尽头,一板击落,又不知下一板会落在何处。镇尺斜着劈下,受力面积的减小最大限度地放大痛苦的根源,皮肤薄弱之处,更是一尺一记血印。它不断挑战痛苦的峰值,仿佛要将温客行的灵魂撕碎。

  “少爷,冷静了吗?”

  “也是,我叶白衣本就道貌岸然,狼心狗肺,数典忘祖,怎配教导风光霁月的温大少爷!”

  “老子就是叛了国,谁不想坐上那第一把交椅?要是可以,老子还想搞个皇帝做做,怎么?叶某连这点把控自己人生的权利也无?温少爷好大的面子!”

  一句一板,惨烈的两团却再也做不出丝毫的回应,淤黑紧埋在皮下,催的屯肉肿硬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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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刀绞是什么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

  身后的伤痛虽苦,却抵不上心口亿分之一。

  师父不该是这样的。在印象中,什么数典忘祖,狼心狗肺的词汇从不会和叶白衣扯上半点干系,师父人如其名,白衣飘飘,是最皎洁不过的形象。

  叶白衣不知,他刚刚的话说得虽绝,却也让温客行尝到了苦涩,疾言厉色背后的自苦。

  镇尺被随手摔在桌上,叶白衣揉着酸软的手腕,替温客行解开双手的束缚。

  “温客行,我……”我教不了你,别再来了。

  绝情的话才讲一半,胸口却撞人了一个人影。

  温客行此时狼狈极了,全身不住地淌着冷汗,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只得抱着师长的身躯借力。裤子来不及穿上,叶白衣一低头便可见到人身后的斑驳惨状。

  原本坚如磐石的内心出现了点点碎痕。

  “师父莫要这般说话,都是阿行的错,阿行会永远相信师父!您一直是我心中最伟大的英雄,之前如此,现在如此,至死不变。”

  温客行在叶白衣怀中拱了拱,擦拭掉大海决堤一般的眼泪,而后露出一张笑脸来,“师父,阿行不知你为何如此,但我愿遵从自己的内心,也请师父从心而为,不要再如此自苦了。”

  叶白衣本想趁机和崽子划清界限,却不料被温客行巧妙地捕捉到自己的情感。其实这场未遂的戏并未到达不可挽救的地步,但,怀中活生生的暖意让人贪婪,又叫他如何舍得。

  从心而无畏。便信上一回小蠢货的邪,又能怎样?

  叶白衣苦了太久,总该尝到点甜味。

  一只有力温和的手悄然抚上怀中人的后背,起初只是轻轻抚慰,而后,那只手陡然使力,将温客行拥入臂间。

  “抱歉,小蠢货。”

  师父也会成为你永远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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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怎么会这么长😭😭😭😭😭我的妈呀!太难搞了,毁灭吧!脑子嗡嗡的。凑活吧,我要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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