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峰的身体突然一僵，突然意识到张启山在说些什么，下一秒就利落跑到洗手间，浇了自己一头冷水。
看着镜子里的眼睛恢复清明，赶紧跑到张启山身边，半试探半牵引地套话。
“那长生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啊……”
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向往，盯着张启山，期待又贪婪。
张启山低垂的眼里满是得逞和病态，嘴角已经压不住地勾起，声音却刻意透着一股子迷糊。
张启山历代族长…都叫张起灵…长生的秘密，也只有这一个人知道……
“张起灵……”
上峰止不住重复着这个名字，眼里的光越来越重，嘴角止不住地勾起。
顾不得还滴着水的头发，草草带上军帽直直前往办公室，扯下一张军用信纸，写上几个大字。
盖上最高指挥处的红章动作一气呵成，男人一下子松了口气。
张启山听见关门的声音，眼睛一下子睁开，清明一片。
直起身来耸了耸肩，手指蘸着酒杯里的白酒，在桌子上一笔一划写字，眼角眉梢都是得逞的快意和偏执。
张启山“长生…阿虞我不会老去的，你也别想离开……”
上峰从办公室走出来，手里拿着包好的命令，手刚放到把手，突然想起张启山还在宿醉。
扭头把资料交到张日山手里，嘴角含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器重。
“这可是最重要的命令，明天务必交给张启山，现在…让他好好睡一觉吧，哈哈哈啊……”
张日山发呆地看着手里的红头文件，抬起头时，上峰已经离开。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心里愈发不对，只觉得什么事情越来越偏离轨迹。
张日山送了送领口，呼出一口气，正想离开，门却一下子打开。
本该宿醉的佛爷出现在门口，伸手接过自己手里的文件，脸上是许久没见过的欣喜，却透着一股子奇怪。
张日山佛爷……
张日山开口想要一个答案，张启山却好像知道他想要说着什么，伸手止住他未出口的询问。
一手打开文件，米黄色的信纸上用钢笔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尾端是上峰的印章。
张日山全国范围寻找张起灵……
张日山楞楞地念出上面的文字，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震惊，脚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上峰怎么会知道张起灵…不…不会的，怎么会是佛爷……
张日山带着些许希望看向张启山，却在看到他脸上的满意时一下子坍塌。
头低下头，看着脚面，嘴唇苍白无力，靠着墙壁，久久才平复了几分力气。
不敢抬头再去看佛爷的眼睛，微微扭头看向佛爷的背影，机械开口。
张日山佛爷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张启山从回忆中醒过来，睁开眼看向桌上的挂表，面上带上几分不悦和烦恼。
这个命令下去已经快一个月了，带回来的人已经快塞满了整个监狱，他一一去看过。
没看一个，脸上就多几分怒意。
一群废物，张家的起灵怎么可能是那些凡夫俗子！
张启山靠在后座上，微微按压着生疼的太阳穴，闭目养神，门却被突兀敲响。
“咚咚咚……”
这声音让张启山愈发心烦，眉头紧皱。
张启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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