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所以人都向他们投去打量的目光。
胖子的目光落在谢砚身上时,谢予鹿觉得他眼睛亮了亮
“??”
移到楼季言身上时,就更烛光似的亮。
“……”
最终停在自己这里时,谢予鹿都觉得快亮瞎了他的眼。
“哪里奇怪了?不过是服装比其他商人华丽了些。”胖子说道,“老二你就是太谨慎了,这来来往往这么多国的商人,你们不过是混得不错的商人而已。”
说着还贱兮兮地瞄了一眼谢予鹿。
谢予鹿:“……”
谢予鹿稍稍动了动,想要挽回一下自己的眼睛,但脖颈上的刀又贴近了几分,“别动!”
血丝从刀刃间微微渗出来,已经割破了他薄薄的皮肤……
谢予鹿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脖颈处细微的疼痛让他只想现在跳起来把他身后的人拉过来揍一顿。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拿刀刺你爷爷呢!
谢予鹿愤愤然,但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他保持住了镇定。
胖子倒是没那么镇定了,一边哎哟哎哟地一边跑过来,谢予鹿差点以为是刺着他了。
“你怎么能伤着他呢?”行走的蜡烛赶着把刀架在谢予鹿脖颈处的人,“怜香惜玉懂不懂?”
谢予鹿心说我不是香,也不是玉,我只是个传说。
他冷冷淡淡地瞥了一眼胖子,没有说话,仿佛刚刚那个内心戏十足的人不是他。
站他后面的人委屈了:“三当家的,这人想逃跑,我只是给他个警告。”
你爹这叫正当防卫!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你看看你看看,这么身娇体弱的一个人儿,怎么可能逃得了呢?”胖……好吧,三当家一脸孺子不可教也,“而且他都打不过你,你瞎担心什么啊?”
就是就是!这里果然还是有……
“美人儿们,你以后跟着我吧,我保你衣食无忧!”胖胖的蜡烛眼神油腻腻地看向谢予鹿,“兔二爷,你好好配合,哥哥会温柔点的。”
脑子有病的人!
身后的人立马押住谢予鹿,而他只是瞪着他,谢砚想起来,却又被压了下去。
胖子哈哈笑道:“别着急啊,等我玩完了再来玩你,一个一个来嘛。”
“老三。”二当家还是一副严峻的样子,直直地看着谢予鹿,目光逼人道,“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动?”
小胖子哎呀一声道:“老二哟,他们不过是……”
“你爹。”
胖子顿了顿:“什么?”
“我是你爹。”谢予鹿又重复了一遍,语调前所未有的冰冷,“够清楚了吧。”
楼季言平静道:“算了吧,要这样你这爹当得够失败的。”
“嗯。”谢予鹿点头肯定,“话说,汝腰中雄剑长三尺,君家严慈知不知?”
(话说你这么牛,家里人知道吗?)
“阁下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楼季言幽幽补了一句。
(你这么厉害,咋不上天呢?)
胖子张了张嘴,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你们……在说什么?”
一群人面面相觑,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