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就是特别想从我这套出一些答案,他甚至开始每天掐着我下课的时间来找我,说什么和我聊聊,可我一点都不想聊。
但是,某天他又出现我刚想直接走开,然后他直接伸出了两张贺峻霖的演出门票。
于是我就停住了脚步,没有在往前走。
定定的看着他手中的门票,我就这么和他走了。
到达贺峻霖演出现场的时候,他正在和太下喜欢他的粉丝聊天,而我坐在茫茫人海中,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
我想,大抵是不能的吧。
只是我没想到,贺峻霖突然朝的方向看了过来,没有说话,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任何迅速的恢复了正常。
这一刻我觉得似乎是可以了,他可以在黑暗的只看得清应援棒的台下看到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演出没有看完我就对旁边的马嘉祺说。
“我们走吧。”
“你不打算和你的老同学叙叙旧吗?”
他果然都是知道的,也对,毕竟他是个警察。
现在这样已经满足了,他有了自己的幸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事业。
而我作为他那平凡不值一提的高中生涯里可能早已记不得的朋友,最好的就是希望他以后能将康快乐幸福。
那天回去之后,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和马嘉祺说了。
只是马嘉祺还是有疑问。
“你去各个城市,真的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我停顿了一下,随后坚定的回答没有。
马嘉祺显然是不信的,我没有去看他那疑惑的目光。
知道最后在审判庭的时候我依旧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我不想让为我而死的人被人扒光过往暴露在他最讨厌的阳光之下。
衣服下,胸口上,纹的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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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附上隔着衣服的纹身。
等待着那一锤落定。
好多年过去了,如今的我也早已从那里出来,岁月已经爬上了我的眼角,任随自然生长的白头发是我沉淀岁月的痕迹。
我依旧每周都会去某个城市尝尝美食。
只是不再是我好奇的新鲜的美食,而是我和某个人一起走过的路,吃过的食物。
或许那些食物都称不上美味,但确实我记忆里和那天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记忆里的他依旧是那个喜欢逗我毫无保留爱我而鲜活的少年,而我却已经不在年轻。
我常常看着镜子里的我,脑海里幻想着的确实年轻时候的自己。
年事已高的父母总是不放心我,担心他们走后我怎么办,父亲一件不再是警局局长,他在就辞退那份工作,凭着自己的优秀阅历当了警校理论老师。
他们都在向前走,而只有我依旧活在过去。
也许我是该醒一醒了,无数次母亲看着我却像是在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好奇,但是在和父亲聊完过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的生活真的是连狗血都会遗传的嘛。
看着已经因为年纪而胃部不消化而导致身体枯瘦的母亲,我突然后悔了,我不应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