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长生惊讶,唐门如今人丁凋零早已不复祖上荣光,“唐家如今还有这么厉害的毒药?”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些秘药也不足为奇。”沧海冷冷道。
“听说唐天容已到京城,我立刻让人去打听她的下落。”长生雷厉风行立刻便去处理。
沧海对毒之一道也颇有研究,但是唐门是用毒的祖宗,如果不弄清楚究竟是何种毒药,她也束手无策。
长生消息打听的很快,沧海才将药汁给西门吹雪喂下他便回来了。
“夫人,唐天容死了!”长生带回来的消息却不如人意。
“死了?”沧海吃惊,“怎么死的?”
“叶孤城一剑杀了他。”
“叶孤城?他是否知道吹雪中毒之事?”沧海心念急转。
“庄主中毒事发突然,第一时间便封锁了消息,决战之期临近也不敢有丝毫没变动。”
“你做的很好,此事蹊跷,不宜节外生枝,唐家可还有其他人在京城?如若没有,少不得要走一趟四川了。”沧海沉声道。
“唐天容之弟唐天琪也在京城,只是他不是唐门门主密毒之事也许并不知道。”长生忧虑。
“他在哪,见了就知道了,我亲自去。”
“人在秋香楼,唐天容死了他们似乎在谋划复仇。”长生道。
沧海嘴角勾起,“只要有所求便不用担心找不到解药了。”
唐天琪看着兄长惨白的面容,伤心欲绝,他与兄长手足情深,如今他却年纪轻轻死于非命,他必要手刃仇人方可解心头之恨!
“二公子,外面有人来吊唁掌门。”一个属下进来通秉。
“谁?”唐家虽在江湖上还有些名声,但早已败落,兄长又是被剑仙叶孤城所杀,根本没人敢在此时上门,这也是他痛恨的地方。
“唐公子节哀。”沧海穿了素色衣物,不管西门吹雪中毒是否乃唐门所为,死者为大,这是该有的礼节。
“多谢夫人,只是唐某久居川中,竟是不知夫人名号了。”唐天琪客气道。
“唐公子客气,在下李沧海,出自逍遥派。”
“逍遥派!”唐天琪惊讶,别人不知逍遥派,他确实知道的,唐门历史悠久,曾经江湖上风头无两的逍遥派自然是有记载的,说起来两家还有些渊源。
“正是,说来师祖与唐门老祖宗乃是表亲,两宗也算是兄弟之交了。”沧海亲切道。
“是呀。”唐天琪想起祖上风光,一时惆怅。
沧海又不动声色问道:“听闻唐掌门为叶孤城所杀,这其中究竟为何?”
唐天琪提起此事便怒上心头,“那白云城主乃色中饿鬼,公然调戏嫂嫂,嫂嫂不堪受辱自尽,兄长怒火攻心当下便去找叶孤城报仇,没成想、没成想竟是一去不回。”
沧海不想其中还有这番内情,“听闻叶孤城也是光风霁月的绝世剑客,竟是如此不堪之人。”
唐天琪长叹道:“初闻此事时我也曾怀疑过真假,只是兄长失去理智根本不愿深思,如今他也过世,不管是不是叶孤城,他和我唐门的仇却是结下了,不死不休!”
“如此,唐门若有用的着的千万不要客气。”
“多谢夫人了,唐门上下感激不尽。”唐天琪感激道。
“其实今日冒昧前来还有一事。”沧海状似为难道。
“李夫人但说无妨。”
“家夫西门吹雪,日前约见过一次叶孤城,回来便身重剧毒,还是唐门的剧毒,我自是相信唐门不会无缘无故对人下毒,只是事情太巧了,家夫中毒,叶孤城便杀了唐门主,我也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阴谋。”
“什么?!”唐天琪大惊失色,他既惊讶眼前女子是西门吹雪的妻子,又惊讶西门吹雪竟然中毒了,忽而又大怒,“好你个叶孤城!定是他从嫂嫂那偷了毒药,想要毒杀西门吹雪,好赢得比赛,被嫂嫂发现便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又引得兄长自投罗网,好将我等一网打尽,好狠毒的心思!”他越说越气,也越说越信以为真。
沧海颇有些无语,只是这也是她故意引导,便也不去置喙。
“唐公子所言有理,当务之急便是不能让叶孤城的阴谋得逞,只是我武功低微,奈何不了她,要是夫君没有中毒,必定能将他制住。”沧海忧心忡忡。
“这有何难,唐门毒药我知之甚详,就算是祖上传下来得秘药,即便没有解药也能说出主药材,必定能为剑神解毒。”唐天琪自傲道。
沧海未曾想唐天琪竟还有这样的惊喜,当下便道:“如此先谢过唐公子了,待家夫解毒,我必助你报仇!”至于西门吹雪会不会帮你报仇,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