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第二十章

乔妤起了个大早，想去公司看看。很久没回去了，不知道现在的ER会是什么样的。

ER，美国纽约，中心大楼，多国合作，有分公司。

乔妤站在楼下看了几眼，就走进去了。虽然昨天见过了，大家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是曾经的Julies。大家还是会和她打招呼，有一种冲动的感觉，熟悉的感觉。乔妤很久没来了，大概有1年了吧，她不常在ER待着，大家很少见到她。只知道Julies是带领他们的人。只是她消失了很久。

现在的她带着一身的骄傲回来了。她气质高冷，又给人一种落差感。让人害怕又想贴进。

她走到Jeffrey的办公室。Jeffrey正在看文件。她说“Jeffrey，When is the meeting？”（会议什么时候举行。）“one months latter”（一个月之后）乔妤舔了舔唇，说“OK，What do I need to prepare”（我需要准备？）Jeffrey打断了她的话，他说“no，no，no，Free play。”乔妤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她四处走了走，看着她曾经的心血。她用了一天的时间，走遍了ER的每个地方。至于真的要走完，可能得花点时间了。

女人走在街上，霓虹灯亮起，灯光闪烁，女人白皙的肤色和灯光相互辉映。女人找了个公园，坐在长椅上吸烟。脑海中是沈屹川的话。

乔妤想着他的话，想着到底得罪过谁。突然一个念头，是她吗……乔妤拿出手机，拨了话码，那边很快接通了说“喂。”男人的话伴随着疲惫的声音。“喂，我想我知道是谁了。”乔妤抱着七分的坚信和三分的不确定。那边很快说话就有精神了，他说“想好了，说说看。也许这是唯一的线索。毕竟是三年前的事情，我想，断还没断干净。”乔妤说“我之前欺负过一个女孩，比我大，大概比我矮一点。不过这是很早的事情了。”沈屹川嗤笑说“天哪，乔妤，比你大的你都要欺负啊，你怎么谁都看不惯啊，我你也看不惯吧。”他开玩笑到。乔妤倒是冷，她说“是她霸凌同学，欺负弱小，我没有错，只是让她道个歉，只不过她不听话，我就想让她听点话。不过后来，她走了。”

沈屹川说“乔妤，你这经历挺丰富啊，两个施暴者干架。”乔妤嘲讽，说“呵，你不知道的还多着了。”沈屹川说“那她叫什么，大概样子？记得吗？”乔妤想着她的样子说“好像叫曹莹莹，挺壮的，看上去不好惹，但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样子，就是欠抽。对了，小眼睛，薄唇，差不多了。”沈屹川说“没想到你还记得她的样子。不错。剩下的我来吧。啊，对了，你知道地址吗？”乔妤皱了皱眉，说“嘶，地址？好像是外地的，我想想……”说完乔妤闭着眼睛又重复着之前的画面。

……

乔妤猛地睁开眼说“B市，是B市。”沈屹川也在那边猛地起身，说“确定吗？”乔妤应了应说“确定。”沈屹川说“那太好了，剩下的我来吧。早点睡吧。”乔妤说“好。”

沈屹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是阿衍的，“喂，阿衍，帮我查个人。”内心os:看来，需要他的帮助了。

……

江渊看着手机，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内心os:这个时间是不是都睡了啊，我应不应该发条消息呢。迟疑了半天，他还是决定发条消息。‘在吗’紧接着又是一条‘睡了吗’。

乔妤刚回到家，去冲了个澡，然后看了眼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那边是下午三点。‘没，刚回家。’乔妤回复到。那边秒回‘乔妤，你看看生物钟都几点了？嗯？’乔妤还没来得及回，一个视频就插了进来。她按下了接听，那边的男人在家中的落地窗前，身后是诺大的A市，还有矗立A市的江氏大厦。女人的屋子倒是单调简约没有那么奢华高调。桌子上摆着乔妤的照片和一盏小台灯。江渊先说到“看什么呢？”乔妤说“看你了。”江渊嗤笑，说“乔小姐什么时候学会的说谎话？！”乔妤吐了吐舌说“我就是在看你，我放着这么大的帅哥不看，看什么？”江渊说“有幸被乔小姐夸。对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乔妤面不改色，说“还没动呢，一个月。”江渊说“哦，乔小姐，你那边都凌晨三点多了吧，怎么还不睡？还是有小情人？”乔妤笑了，她说“小情人？这不正和我打电话了吗？嗯？”江渊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些什么。

阿衍‘查到了，只不过这个人现在在江氏分公司工作。’男人回复‘知道了’内心os：挺有出息。能在江氏工作的人，有两下子，看来，真得找他了。

江氏大厦

男人站在旁边的SUV旁，看着面前的江氏大厦，迟疑了一会，然后走了进去。一进门就是四个大字‘江氏集团’前台小姐说“你好，请问一下有什么可以帮助的吗”，沈屹川说“奥，对，江少几点下班？”前台小姐笑了，说“这个，这个实在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沈屹川内心os：我操，上来问的这什么傻逼问题。男人呵呵一笑，说“那你们平时办公室在几楼？”小姐说“平时办公的话都会在15楼。高档次一点的在25楼，向江少江总都得在顶楼。”沈屹川点了点头说“谢谢。”小姐说“不客气。”

沈屹川向楼上走去，保安上来拦住了他，说“先生，您有预约吗”沈屹川说“没有预约不行？”保安说“对，请您出去。”沈屹川内心os：职场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见官大的还得有预约？他说“好吧好吧。”就这样他等到了天黑，全员都走了，深更半夜，江渊才从里面出来。

“江少，稍等。”男人说。江渊停住脚步，一回头正对上对方的眸子。

—————————————————

乔妤记性很差。小时候带着什么东西总是记不住，直到现在，连家里的电话号码都记不住。当然这些东西都是萧珩帮他记着，一直到现在。她刚到ER的时候，因为记性差，经常迷路。

江渊挂了电话以后，听到敲门声，就去开门了，是云佳。云佳手机拿着一些吃的，她一边向里走一边说“小五，一起吃个宵夜吧。”江渊说“歌星不怕胖吗？”云佳撇了撇嘴说“别的歌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怕，就算我胖了，我的粉丝也会爱我的。”江渊笑了笑说“好好好。”云佳看着他认真的说“小五，你会喜欢那样的我吗？”江渊说“怎么这么说。”云佳看他没打算说些什么，就说“哎呀，真不禁逗。开玩笑，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忠实粉丝，你会一直支持我对吧。”江渊应了应。云佳喝了一口酒，很是苦涩，难以下咽。不知道是酒的苦涩，还是他的话让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