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燕破岳让萧云杰过来。
“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厚”
“什么意思?”
凌一一走了过去,拍他的帽子。“你是不是笨,脸皮加厚能组成一句什么话?”
“脸皮厚”
“唉,对了嘛。孺子可教也。”
“你们仨这是幽默加风趣。”
凌一一,燕破岳和萧云杰走了,留下吕小天一个人在原地。
凌一一喊:“快跟上,小心有狼。”
“啊,凌哥,燕哥,萧哥,慢点慢点慢点。”
萧云杰说:“你快点。”
“不是,三位哥咱这条路走得对吗?”
燕破岳说:“刚看过地图,顺着四点中方向一直走,没问题。”
“不是,这里怎么连个人影也没有啊!不对吧!”
萧云杰解释:“又不在同一个地点下车,又不是走同一条道路,这要是走同一条路,那,还考什么核呀?手拉手春游多快乐啊!”
凌一一说:“这李祥啊,肯定是考我们的耐力和体力。”
“哎呀,你能不能慢点?你说这连里也不给配个手电筒,这黑灯瞎火人看得见呀。”
“你要是嫌黑,下次夜间训练的时候准备个夜视仪。”
“夜间作业,手电光会暴露方位,”燕破岳摊开手。
吕小天拉住了他的手。
“干嘛呢?”
“黑”
萧云杰问:“怎么了?害怕了?”
“没有,不怕,咱当兵的怕啥。”
“对呀!”
“燕哥,你怕吗?”
“你问他怕不怕,他小学就敢在墓地过夜,”萧云杰说完就走。
“凌哥,你怕吗?”
“怕,有什么好怕的。”
“燕哥,这也够狠的啊,”吕小天自言自语道。“好,在咱这儿应该没坟地。”
“唉,那可不一定,”萧云杰出现搂住他。“这深山老林的,我跟你讲野坟包多了去了,这脚底下说不定就有呢!”
“嘿,逗我。”
“天儿,我跟你讲。走这种夜路绝对不能拍照。”
“为什么呀?”
“曾经”
凌一一在前面喊:“你就别吓唬他了,小心他尿裤子。”
“我怎么会尿裤子,萧哥你继续讲。”
“我刚才也讲到哪来了?”
“曾经”
“对,曾经有一队驴友。”
天上有鸟在飞,把吕小天给吓到了。
“唉,三个人也来到了这样一片林子里,正好赶上夕阳西下,他们觉得风景特别的美,就一起拍了张照片。结果,他们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怎么走都是不停地在原地打转,看哪儿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吕小天觉得这种景象就在自己的眼前。
“全是树,唉,你看你看,看这儿,看这儿,跟着一模一样。”
“那,那,”吕小天说话都有点儿结巴了。“那他们后来是怎么出去的呀?”
“第二天早上太阳一出来,他们就走出去了。明明20分钟就能出去的路,头天晚上愣是走了一宿都没出去”
“哎,应该也正常吧!天亮了那路好找嘛。”
燕破岳回头道:“唉,唉 ,你们俩快点。”
“就是,在后面磨磨蹭蹭的。照我们这个速度,得明天才能回到连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