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张真源是个十分出众的alpha,不论是能力还是样貌。
你的身体太需要这样的接触了,自发地攀住他的肩膀,窝进让人安心的臂弯中,几乎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将你完全包裹的信息素,淡而淳厚。
苏凛夏“你的信息素是不是薄荷的味道?”
你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张真源愣了愣,回答:
张真源“是的。”
看着他回答时翕动的唇,距离也不过三十公分,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好想吻他。
而下一刻你瞬间惊醒了,在事情往无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之前,从他身上跳下来,匆匆忙忙地逃离,仿佛身后是洪水猛兽。
张真源站在原地发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让你突然表现出这么大的抗拒。
他没能把你从反锁的房间里叫出来,只好买了一堆感冒药,嘱咐你注意身体。
第六天,你把自己关在家里,逃避所有人的担忧与问候,试图让所有的欲求不满能有一个出口。
但显然你并没有成功。
张真源“发烧还没好吗?”
张真源低下头,薄唇微抿,认真注视着你的眸子里闪动着不加掩饰的担忧。
你顿了顿,摇头当作对问句的否认,把开头的问题又抛还给他:
苏凛夏“你怎么在这里?”
张真源“有朋友说看见你过来……我就来了。”
他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紧跟着把手附上你的额头,干燥的掌心带着你悉知的温度。
好舒服……
仅有的理智让你压住了即将叹出口的嘤咛。
苏凛夏“我真的没事,”
你逼迫自己躲开额上的手掌,说话越发有气无力,
苏凛夏“你离我远点……”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把你强上了。
天知道对于发情期的人来说一个活生生的alpha站在面前是多大的诱惑,即使你是个对信息素感知弱到近似于无的beta,也受不了肢体接触这样的撩拨。
如果他再动手,你要么兽性大发,要么死于自控。
而张真源对此毫无自知,看见你路都走不稳当立刻自发过来充当倚仗,一只手抓住你手肘,另一只环在另一侧半抱着。
……这可不是你的错了。
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你顺着他的方向侧过身,伸手勾下脖子咬住那双不肯放过你的嘴巴,牙齿磕破嘴唇,带着alpha强势味道的血液被进嘴里,聊胜于无的快慰,让人想要更多。
唇齿分离,你短促的呼吸声坠落进近似于无的距离中,依然微弯下腰搀扶着你的男人满脸错愕,眼睫紧张的快速眨动几下。
张真源“你……”
苏凛夏“我没发烧。”
你打断他,狠了狠心,
苏凛夏“我……我发q了,你能不能标记我?”
说完又开始后悔,底气不足地补充:
苏凛夏“不行就算了,我去想想别的办法……”
beta颈后没有腺体,做不到临时标记,可终生标记毕竟是事关一生的大事,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也确实过于强人所难了。
你别过脸,忽然莫名的伤心,艰难地把自己从他身上撕下来,跌跌撞撞地想先逃为敬,而刚迈出一步,身后的人一把将你扯了回去,琥珀瞳中的错愕被另一团交织错综的情绪代替。
他用双臂牢牢的把你锁进怀里,应答的声音也一样的斩钉截铁:
张真源“好。”
人死撑着的一口气一旦被抽走,就会立时变成一滩难以重塑的软弱。
你被张真源打横抱起离开医院,权衡一番后摩托车被扔在停车场,出门打了辆车回家。
二十分钟的车程勉强可以忍受,但无比折磨。
你斜靠在他胸前,鼻尖萦绕的薄荷淡香越来越浓郁,分明是清雅的味道,却勾得人心浮气躁,指甲在衣襟上刮出不深不浅的痕。
苏凛夏“难受…”
张真源“什么?”
他没听清,低下头把耳朵凑到你跟前。
苏凛夏“好难受……”
你吞吞吐吐地重复,撒娇般的求,欢落进耳朵里,气声丝丝入扣,套牢他的心绪,将耳廓腾得蒸得通红。
无底洞般的,把意志一勺一勺掏空,起初渴望触碰,然后渴望肌肤相亲,最后要求紧密的结合与满足。
即将涣散的眼睛,角膜上浮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沁漉进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