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绒听话地准备起身。
突然被太后按下了。
太后“绒贵妃你怀着身孕,不宜见血气和那些脏东西……”
太后撇了一眼玉娆,玉娆的脸色一下子苍白。
太后“你就别去了,且安生坐着吧。”
文鸳也道。
瓜尔佳文鸳“是啊姐姐,这点小事情,不值得你劳动身子,我跟去便是。”
胤禛也在这时候逮着机会献起了殷勤。
皇上“绒绒,朕陪着你,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叶倾绒转过头不去看他。
安陵容(叶倾绒)“臣妾有什么担心的,皇上不心疼佳人……也就是了……”
胤禛一时语塞,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皇上“弘曕最近可还是那般活泼好动吗?”
安陵容(叶倾绒)“弘曕长大了些,性子也收敛多了,虽然才三岁,也开始学着弘历,嘴里咿咿呀呀背着千字文。至于其他,皇上真的关心,就常来桃芜居看他就是了,就怕皇上不得空,诸事缠身,轻易走不开?”
胤禛说不过她,却仍旧语带宠溺。
皇上“现在怀着身孕,越发小性子,朕问一句,你便有十句等着朕。”
叶倾绒小声道。
安陵容(叶倾绒)“那皇上大可以再不与臣妾说话了,皇上现在不是有新的解语花吗。”
胤禛喜欢看女人为自己吃醋。
皇上“朕哪里舍得。”
苏培盛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笑得眼睛都弯了。
他一直都不明白,皇上有了这么千娇百媚的贵妃娘娘,怎么还能对那个甄玉娆感兴趣。
他打心眼儿里希望等会儿能坐实了她就是个妖孽。
这样这宫里也就真的风平浪静了,任凭皇后再如何折腾,也是回天乏术。
苏培盛的心愿更快就达成了。
重重帘幕也挡不住内里发出的惊呼和尖叫。
瓜尔佳文鸳“血变黑了!是妖孽,是妖孽!”
除了女人们不安的声响,还有一种金器受到外力震动的嗡嗡声。
胤禛心里被那声音闹得隐隐不安,不禁皱眉道。
皇上“是什么声音?”
苏培盛答道。
苏培盛“皇上,恐怕是那降魔杵……”
胤禛脸色更加难看,可他是个大男人,又是堂堂天子,总不可能就这样冲进去一探究竟吧。
所以他再好奇,也还是耐着性子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竹息扶着太后先走了出来。
胤禛迎上去。
皇上“皇额娘!里面……没什么事吧!你的脸色很不好。”
太后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玉娆验证的最后结果是什么。
不过她也内拆穿他此刻的故作“孝心”。
太后“她……她……”
太后心神不宁地坐下。
太后“竹息,一切竖你亲自做的,还是你给皇帝他们说吧。”
竹息“是,太后娘娘……”
竹息“皇上,奴婢刚刚把降魔杵打进玉娆姑娘后背浅浅一星,就有黑褐色的血顺着流出来,法器沾染了污秽邪气,不受奴婢控制震动起来……”
钦天监的官员急忙道:“那这个姑娘就算不是邪祟所化,也必定是已中了祟气之人了!”
皇上“那她……”
竹息“玉娆姑娘无故晕厥了,所以……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示下……”
文鸳惊魂未定地扶着景泰的手走出来。
瓜尔佳文鸳“哼,她怎么就晕的这样正正好好,怕是知晓身份败露了,才出此苦肉计想要逃避罪责罢了!”
安陵容(叶倾绒)“要辨真假也是简单,玉桃,你去。”
玉桃把一旁的插瓶里的百合拿出来,然后抱着那花瓶进了内室。
突然一阵泼水声响起。
玉桃拿着花瓶走出来。
玉桃“回贵妃娘娘,人没醒。还要奴婢继续吗?”
安陵容(叶倾绒)“不必了……”
胤禛心想,他的绒绒还是不算狠心。
结果叶倾绒冷冷嘲讽道。
安陵容(叶倾绒)“本宫可不想糟践了太医院的插瓶。”
方旻恩看着她挺着肚子飞扬跋扈的样子,不禁想笑。
叶倾绒感觉到了他眼中的笑意,也不禁勾起了唇角。
她自然知道玉娆怎么也要把戏演下去,她只是单纯就要泼她点冷水出出气。
皇上“…………”
皇上“既然人还在昏迷,现在也问不出什么,就叫人好生照顾……看管起来吧!”
安陵容(叶倾绒)“皇上认为,关在哪儿合适?”
胤禛看了她一眼,语带讨好。
皇上“就还是关在潇湘溪苑?”
安陵容(叶倾绒)“不妥,皇后娘娘身体也不好,难免又如之前,受到影响呢。”
叶倾绒“善意”提醒道。
皇上“那依你之见呢?”
安陵容(叶倾绒)“自然是关在宝华殿偏殿,那里神佛众多,自然可以净化邪祟。”
皇上“你说的也有理,那就依你。”
叶倾绒看向一脸着急的齐妃。
安陵容(叶倾绒)“凡事既然有罚,也该有赏,齐妃姐姐以身护太后周全,真是让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