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荆曼埋在被子里的手指曲了曲,想要睁眼却发现眼睛干涩的紧,脑袋也昏沉的像是装了十斤水泥。
她昨晚干了什么?
好像喝了点酒?抱着蔡徐坤哭了会儿?还和蔡徐坤表白了?然后呢?
她抬手按了按酸胀的眼球,顶着刺眼的日光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在床上。
她和白鹿四仰八叉地一起躺在地毯上,被子交织在她们中间,好像打了个结……
身边的白鹿也被她的动静吵醒,扶着脑袋坐直,直勾勾地看她。
白鹿“是我,照顾了发烧的你。”
白鹿“是我,唱歌哄你睡。”
白鹿“是我……”
她的煽情环节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荆曼戳戳她的腰。
荆曼“你去,我头痛。”
头痛和开门有什么关系?
白鹿翻了个白眼,从地上爬起来,在开门的一瞬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蔡徐坤摸了摸撞上门板的鼻尖。
这女的什么毛病?
白鹿“你男朋友来了,我撤了。”
荆曼似乎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歪着脑袋放空了好一会儿。
房门再次被打开,蔡徐坤被一阵力量推进了房间,和坐在地上的荆曼四目相对。
良久,荆曼慌乱起身,却被脚下的被子绊住,跪在了地上。
荆曼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总觉得这副画面有些相似。
蔡徐坤“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伸手抓住荆曼的手腕,一使劲儿就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的身体不再像昨晚那么滚烫,只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蔡徐坤“你昨天晚上发烧了,但是我们俩都喝了酒……”
还没说完的话,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蔡徐坤怕两个人酒后乱性,意乱情迷,干出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是,在荆曼的印象里,蔡徐坤不是这么正经的人。
毕竟他在没有确定关系,在镜头面前都敢对她动手动手。
荆曼“我没事。”
荆曼悄悄瞟了他一眼,小声地问了一句。
荆曼“我昨晚没撒泼吧?”
撒泼?那倒也算不上吧。于是蔡徐坤认真地摇头。
荆曼松了一口气,顺着蔡徐坤高挺的身姿踮脚,温软的嘴唇贴上了他眼下的那颗痣。
荆曼“昨晚真是麻烦哥哥了。”
被撩了的男人呼吸一滞,耳边只有荆曼清冷的嗓音和自己的心跳声。
荆曼的侧脸被阳光照亮,嘴角勾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
这个画面,蔡徐坤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他强装的理智在那一刻土崩瓦解,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大手托着荆曼的后脑勺,两个人朝着墙壁撞去。
蔡徐坤“我想装个君子来着的。”
蔡徐坤“你非要大早上就把我打回原形是吧?”
荆曼比他矮一个头,从他的视角看去,少女的天鹅颈正好暴露在他眼前。
白皙的肌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荆曼“那你是要大早上开荤吗?”
蔡徐坤瞳孔一震,理智慢慢回拢,可是看着那修长白嫩的脖颈又极不甘心。
荆曼“嘶!”
刺痛感传来,转眼间荆曼的脖颈就多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荆曼瞪他一眼。
她就随便一撩拨,哪成想这个男人就装不下去了,
——
荆曼:老娘还不了解你?
我们曼曼是个钓系美人(洗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