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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关系是
吵架过后，还是可以一起并肩战斗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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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在燕破岳的挑衅下，蓝军立即冒雨展开了攻击。不过，面对擅长山地和丛林作战的军中精英猎豹突击队，尽管蓝军已做好充分准备，还是在战斗初始不断遭到猎豹的埋伏，损失惨重。
燕破岳所在的猎豹第九小队潜入山林，许阳利用无人机发现了蓝军补给站，然而那个位置太过显眼，队长曹奔为防有炸，派燕破岳和萧云杰前去侦查，岳空和郭笑笑做掩护。在郭笑笑的指导下，燕破岳和萧云杰非常顺利地潜入蓝军补给站，果不其然，一进去就发现是个埋伏，当中只有两个人，其余人全在外侧草丛中潜伏，只等他们一上钩就展开火力攻击。幸好燕破岳和萧云杰身手矫健，加上狙击手岳空的外围协助，燕破岳慌乱中找机会，炸了蓝军伪装的补给站，和萧云杰突破围攻，退到另一侧草丛中。从草丛出来经过土路时，燕破岳发现路上的车辙，遂和萧云杰沿着车辙小心前行，不出所料发现蓝军伪装的吉普车。两人偷了吉普车接上九小队其他人员，迅速撤离，只留给追上来的蓝军一路扬尘。
面对成建制的机步连搜索，猎豹不得不打散，三三制组队，各自为战。燕破岳、萧云杰、郭笑笑分到一组，很幸运，凭着燕破岳对炊事班习惯的了解，他们很快发现了真正的补给车。
“掩护就位，可以行动。”郭笑笑与岳空分开后，也拿起了自己的狙击枪。她观察后架好枪，冷静示意燕破岳和萧云杰。燕、萧刚猫着身子走了两步，郭笑笑又及时叫住了他们：“喂！”燕破岳回头看她，郭笑笑凛若冰霜地直视他的双眸说：“昔日战友，今日对手，别放水。”然后用手做了一个“我看着你”的动作，警告燕破岳。她知道他的老部队有很多让他狠不下心来的人，而她要做的，是保障赢得这场演习的胜利。
燕破岳有些忿懑地看着郭笑笑，她这是不相信他？他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下去。两人来到大路上，小心翼翼地一辆一辆检查停在路中央的卡车，到最后一辆时，发现后车门紧紧关着，帘布也拉了下来将车里遮得死死的。一看就有诈，于是燕破岳和萧云杰快速一人占据一边，爽利地把车门打开，紧接着由车内迅猛地打出几发子弹，并且伴随着一串喊叫声。子弹打完，从帘布缝中间慢慢露出一个人头。
“别动！”燕破岳和萧云杰迅速从车两旁举枪上来。
“站那儿！”车上的人也同时疾速厉声呵斥。
当看清对方的脸后，车上的人立即收了枪，换上一副盈盈笑脸——原来是吕小天。“哎呀，你俩——吓死我了。”
“干啥呀？”燕破岳和萧云杰仿佛不认识吕小天一样，依然举枪严阵以待。看着萧云杰上前搜自己的身，吕小天笑得更随意了。
“不许动。”萧云杰说。
“没完了是吧，肘子都喂狗吃了呗。”见状，吕小天也变换了脸色，假装生气。
“吕小天，下来！蛙跳一百个。”萧云杰举着枪，用头示意吕小天跳下车。
“你不是不让我动吗？我不动了。”吕小天摆摆手，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此时，燕破岳故意咳了一声，说：“肘子做得有点腻啊，故意让我们上火，看来是没安好心啊。”
“我看你俩是没有良心，我给你俩好心做的肘子——”吕小天指指燕破岳和萧云杰，话没说完就被萧云杰扯着枪杆让下去，“行了，别闹了，我做不了蛙跳，做完腿不行，明儿打不了水了，打不了水，我可做不了饭啊，做不了饭你俩饿死——”
“闭嘴！”萧云杰赶紧中止吕小天的喋喋不休，“那么多废话呢，什么水是你打的啊，那不都是老郭打的吗？”
“行了，下来。”燕破岳也举起手枪，勾手叫吕小天下车。
“枪摘了！快！”萧云杰拿下吕小天的枪，把人逼下车。
远处的郭笑笑换了个视野更开阔的地方，趴在石头上架着枪观察着大路上的一切，渐渐失去耐心。
“行了，没人了，咱一家三口，破云天，重聚首，来个拥抱走一走吧——”吕小天下来后，上前拥抱燕破岳，被燕破岳拿枪推开，“干啥呀这是？”又去抱萧云杰，被萧云杰一脚踢开，“干啥呀你俩？”
“你离我俩远点啊，吓死人了，以为你人体诡雷呢。”尽管是朋友，萧云杰亦是毫不松懈地防范。
“我哪儿来的诡雷——”吕小天话说一半就被燕破岳揪过去全身上下检查，“燕哥，我没有……真没有……”
“小天，现在是战时，等演习结束才能叙旧。”燕破岳搜查完吕小天的身，拍拍他的脸，一把把他摁在地上。
“对喽，你呀，现在可是俘虏，我俩还得审你呢。”萧云杰也蹲下，一副大义灭亲的神态。
“我把你俩当兄弟，你俩竟然想——审我？”吕小天指着对面两人，仿佛吃了黄连，一脸苦相。
“怎么着，不服啊，你能打过谁呀？”萧云杰挑逗，“问你呢，班长呢？老郭呢？”
“这儿呢？”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燕、萧二人迅速敏捷地转身举枪相对。
张天扬一人一枪站在对面，燕破岳、萧云杰见了，态度立即软了下来。“班长。”燕破岳收起手枪，萧云杰立正站好，后面的吕小天也站了起来，三人给张天扬行了一个军礼。
郭笑笑看着下面发生的事，不耐之心越来越强烈，他们已经在这里浪费很长时间了！
“黑了——更壮了——”张天扬看着自己曾经带过的兵，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涌上心头，“看来在猎豹没少长进。”
见底下的人似乎还要叙旧，郭笑笑实在忍不下去了，动了动手指，想扣动扳机。燕破岳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上前挡在张天扬身前，朝郭笑笑的方向摆手。郭笑笑通过狙击镜看着那个男人，心急如焚却又万般无奈。“燕破岳！你疯了！”她按下通讯器，喉咙嘶哑地朝那人怨道。
燕破岳没有动，依旧不停地对着郭笑笑摇头。郭笑笑握上枪杆，踌躇不定，汗水因着急和无奈大滴大滴地往外冒。她就知道他会心软！
“砰——”一声枪响，不偏不倚，打在燕破岳两脚中间。
燕破岳面对意想不到的一枪，震惊不已，但随后很快涌上心头的便是愤怒。其余三人皆是大吓一跳，没人想到远处的狙击手会开枪。
“燕破岳！有给敌人挡子弹的吗！”张天扬把枪收起来，跛着脚向燕破岳走了两步，愤怒地骂。
“班长？”萧云杰讶异地呼出口，同时吕小天也跟着叫了声。萧云杰更疑惑了，“你的班长不是老范吗？”
吕小天脸色突变，似有难言之隐，“呃，范班长已经……退伍了，现在……炊事班……张班长。”
“少说两句。”张天扬立即制止吕小天的话，一瘸一拐地往车子旁走去。
燕破岳本来蕴积着一腔怒火，但看到张天扬跛了的脚时，瞬间化为愧疚与酸涩。“是因为选拔赛受的伤？”他追上去问。
张天扬看着燕破岳，假装不在意地说：“你……以为我乐意呀，炊事班需要我。”
“班长——”燕破岳看着仿似弱不禁风的张天扬，羞愧难当，握拳狠狠地砸在车身上，看了看郭笑笑的方向，快速跑上去。
郭笑笑已端着枪等在路口，燕破岳跑上去后不言不语地站在她面前。“你让开。”郭笑笑站起来，眼睛依旧盯着狙击镜，成攻击姿势端着枪。
“对不起——我放弃任务。”燕破岳说，随即把枪放在地上，又站回去。
郭笑笑终于把视线移向燕破岳，目光凛冽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侧身绕过燕破岳，继续把枪口对准后面的人，“你放弃你的，我执行我的。”
燕破岳又走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堵住枪口。“燕破岳，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郭笑笑咬牙切齿地问，声音暗哑，略带哭腔，“我们的任务是断补给，你这么莫名其妙地放弃，怎么向大伙儿交待？后果你承担得了吗！”
“这是我的事。”燕破岳目不转睛地与郭笑笑对视。此刻他的内心百感交集，有对郭笑笑的气愤，有对她的不忍；有对张天扬的愧疚，有对任务的责任；但最强烈的，还是想对张天扬做出一些补偿。他握住抵在自己身前的枪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郭笑笑，与她做眼神较量。郭笑笑注意到后方来人，把枪移开准备攻击，燕破岳又立马把枪抓下置于身后。郭笑笑愤愤不平地瞪着他，他也横眉怒目地瞪着她，二人互不妥协，互不退让。
“我说过，别放水！”郭笑笑声音哽咽，眼带悲怆，态度却无比坚定。
燕破岳看着女孩倔强的模样，有些动摇与犹豫。这时，刚好张天扬跑了上来。
“燕破岳，你干什么？我自己受的伤，我自作自受，不需要你来怜悯！”张天扬走到两人中间，大声朝燕破岳质问。燕破岳没有回答他，依旧瞪大眼睛盯着郭笑笑，二人都是犟脾气，谁也不肯罢休。“现在是战争，我是你的敌人，过来抓我！”张天扬命令道，见燕破岳似乎没听见他的话，仍是一动不动地为他与自己的战友抗衡，于是主动推了燕破岳一把，把燕破岳从和郭笑笑的对峙中拉回来，“过来抓我！”
燕破岳回身，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张天扬。“不还手是吧？吕小天，背包带，把这两个俘虏绑了！”张天扬怒气冲冲地说，他不想自己被人怜悯。
“你敢！”郭笑笑想要上前，枪却被燕破岳紧紧握着。燕破岳见她一动，又回过头来凶狠地看着她，双眼仿佛要冒出火来。她本来心急如焚，但被燕破岳这么一闹，此刻更多的是失望与无奈。
“快点！”张天扬不想再纠缠下去，厉声吩咐吕小天，“等着他来绑你啊！”吕小天不得不拿出背包带。
“燕破岳，萧云杰。”张天扬沉住气，拍了一下燕破岳的臂章，“这是什么？猎豹的臂章！我人就算到了炊事班，那也还是猛虎特勤连的一员，你以为现在不动手，就是对我好？还我了？我告诉你俩，用不着！你俩要是还念着在特勤连的日子，现在就动手，就算是对我的尊重！觉得我是伤残人士，不忍心动手是吧？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伤残人士——”张天扬气得话只说了一半，就一脚向燕破岳踹去，把他踹倒在地。
燕破岳本来听着张天扬所说，心里有所波动，但意识到郭笑笑又要动手，就又转回去用眼神制止她，两人正在眼神的交战中，毫无防备地被张天扬一起踹倒。郭笑笑倒地后怒不可遏地立刻想爬起反抗，却马上又被燕破岳按下去。
“别动！”燕破岳用力摁住郭笑笑的双肩，制止她反抗。
“燕破岳！还手！还手！”张天扬不停地往燕破岳身上踢，任吕小天和萧云杰怎么劝都没用。
燕破岳挡在郭笑笑身前，摁着她，目光一直紧紧圈着她的眼睛。他看见郭笑笑一向清冷的眼睛泛起了水雾，眼尾发红，整个眸子都写着难过、悲伤、与倔强。终于，他那双凌厉的目光流露出了纠结之色。就在张天扬准备上前再踹一脚时，燕破岳骤然起身扯开劝架的吕小天，一把将张天扬扑在地上。
“别动！”
“动手！”
“别动了！”燕破岳轻而易举地把张天扬制伏，声音粗粝却又极尽克制，张天扬终于不再动弹，他情绪激动又克忍地说道，“把他绑上。把他绑上！”
于是萧云杰和郭笑笑分别动手，把张天扬和吕小天反手绑上。
“现在怎么办？”萧云杰问。
燕破岳靠在树上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的反扑用了他很大力气。他把视线移向郭笑笑，郭笑笑艴然不悦地瞪着他，然后斜睨着把目光移开。燕破岳有些心虚，但转瞬间又恢复理智，上前拽住张天扬的手臂，说：“麻烦班长跟我们走一趟了。”而后把人带下山坡，推上车。
“老萧，你坐后面看着他们，我去开车——”
“我开车，你坐后面。”
燕破岳刚想动身，郭笑笑走在了他前面，虽是背对着他，但燕破岳从冷若冰霜的声音里，听出郭笑笑还在生气。他有些失落，默不作声地转身朝后走去，爬进后车厢。而郭笑笑则绕过车前，走进驾驶座。
“那我——？”萧云杰看着互不搭理的两人，站在路中央犯了难，他该往哪儿走？“算了，我还是坐这儿吧。”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一脚踩上去，利落地把门关上，“开车——”
郭笑笑冷漠地把着方向盘，沿着大陆一路向前。萧云杰瞅了瞅郭笑笑的脸色，稍带缅怀往事时的愧疚开了口：“猎豹选拔赛的时候，我、班长、燕子一起去的，班长膝盖本来就有伤，那会儿又撞着了，后来为了救我和燕子，自己一个人把敌人全引走了，淘汰了——”说着又看了看郭笑笑的表情，见她所有动容，又继续往下说，“这次再见到他，看着他腿……我和燕子都不忍心，他本来是特勤连的班长，现在也被调去炊事班了……我不是说燕子今天做得对，就是……大家相互理解一下嘛，咱还得合作吗不是——”萧云杰见郭笑笑终于不再愠恚，语调也逐渐轻松起来，“唉，就那次——你往我们楼里扔闪光弹那次，那时燕子不是还过去找你了吗，你俩打了一架，你还咬了他一口你忘了？你那一口可不轻哟，你是不知道，牙印留了一晚上！”
“活该！”郭笑笑目视前方，从嘴边冷冷地溜出两个字。
萧云杰见状，说得更欢了。“那时，燕子自从知道有个厉害的狙击手后，眼睛都亮了，一直想和你过招呢。后来你俩——唉，就这么有缘，被大队长分到了一组，燕子以前——那心气可是比天高，遇到你之后，都被你打击得快抑郁了——”本来说得不亦乐乎，萧云杰像是又想起什么，神色变得认真起来，“我俩一起长大，我了解他，他还是挺在意你的感受的，你就——稍微理解一点他吧。”
郭笑笑的怒气在萧云杰的化解中慢慢消散，可听到最后却不期然滋生另一股情绪——有点失落，有点自我嘲讽。她想，燕破岳对她的在意，就是对一个比较聊得来的战友的在意吧。
而在车后厢里，燕破岳从张天扬和吕小天身上搜出了蓝军的地图，正在仔细琢磨呢。
“燕哥——燕哥，这里没别人了，咱就走个形式意思意思得了，我肯定不跑，你给我解一解，松松，给我松松——”吕小天亲切地叫着，朝燕破岳走去。然而，燕破岳却只是顺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眼睛一直盯在地图上，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地图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燕破岳收起地图，轻松地靠在车身上，摇了摇手中的东西。
“是吗？哎，这说清楚啊，这不是我给你的，可是你自己搜出来的……”吕小天坐在燕破岳身边，状似苦涩地说。
“四个补给站，一个弹药库，两个雷达站——”燕破岳打开地图故意在吕小天耳边说。
“咋样？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吉祥物？一出现你就要立功了，恭喜恭喜——”吕小天立即喜逐颜开。
“坐直！”燕破岳毫不领情地提醒。
“我说吕小天，他立不立功是他猎豹的事，用你嚷嚷？”坐在对面的张天扬实在看不下去吕小天敌我不分的嘴脸了，出声斥责。
“班长，咱演习结束后不还都是兄弟吗？咱先替兄弟高兴一下，这不自己家人——”
“投敌算了！”还想再嬉皮笑脸解释的吕小天，被张天扬一声喝止。
“哦，对了，咱炊事班其他人呢？”燕破岳问，“老郭呢，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啊？”
“他在补给站等补给呢。”吕小天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知道的全兜了出来。
张天扬恨铁不成钢地蹬了他一脚。“你给我闭嘴！”
燕破岳看着面前两个人的一来一回，似有深意地笑了，朝前大喊了一声“停车！”
“怎么了？”萧云杰问。
“放水！”
车子停下来，吕小天赶紧开口：“咱俩一块儿呗。”
“乖乖待着啊！”燕破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独自跳下车。
“不是，要我陪你吧——”
燕破岳下车后，神态立刻变得严肃，拍了拍萧云杰的车门。“陪我一起。”
萧云杰打开车门，跳下来。“我不用。”郭笑笑说完立即转头看向前方，掩饰自己的羞涩。
“你用。下来给我们放哨。”燕破岳说，朝郭笑笑招了招手。郭笑笑意识到燕破岳有话要说，登时打开车门下来。
燕破岳朝两人做了一个手势，随即三人悄无声息地往山坡上走去。燕破岳和萧云杰躲在不远处的草丛后观察着车辆，郭笑笑则找了另一个隐蔽处伺机出击。
“这……这不会真有问题吧？”萧云杰有点怀疑地问。
“连蓝军地图都送到眼前，不觉得太顺利了吗？”燕破岳好似自信满满。
“没准咱俩运气好呢对吧。”萧云杰说。
“吕小天一路上故意和班长吵嘴，想分散我的注意力，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当我问起郭魁的时候，吕小天说他在补给站，而张天扬却没有及时制止。张天扬可是老兵，即使被抓，也不会暴露队友任务，这说明他在掩饰。”
“有道理啊。”
这时，车上的张天扬也察觉出了不对，赶紧探出头来，跳下车去找。“露馅了，露馅了！”
“慢点儿。”吕小天也跟着跳下来，栽在了地上，躲藏在路边的蓝军士兵赶紧上前来为两人解绳子。
“咋了班长？”吕小天一边扯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边问。
“被发现了！”张天扬气急败坏地说。
“不可能！我刚才——我那演技都入戏了，我都看哭了。”
“快找人！”张天扬一松开，急忙向四处搜查。
“怎么回事？被发现了？”郭魁带着一队士兵从小路里匆忙赶来。
“哎呀，没想到俩小子在猎豹学精了，本以为演场戏就能给俩人糊弄过去，钓上钩。结果倒好，人家更会演！”张天扬气呼呼地抱怨。
“我那演技都被看出来了，我天！”吕小天也忍不住埋怨。
“吕小天，你是不是跟他俩打招呼了？”郭魁一语中的地质问。
“没有，很入戏刚才。”吕小天急忙解释。
“哎呀，这班长、吕小天啊，戏真好，咋不考中戏北电呢？没准都能拿奖了，真的。”躲在草丛后地萧云杰啧啧感叹，“刚才得亏咱就仨人，要是整个小队都在，他们没准早就动手了。”
“债还清了，现在该轮到我们出手了。”燕破岳眼里散发出熟悉的捕捉猎物的光，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笑笑，可以动手了。”他按下通讯器，对郭笑笑说。
“收到。我会把他们引去东边的树林。”郭笑笑脸上也终于浮现了笑容，狼要进行反击了。
“明白。”
接收到信息后，郭笑笑躲在树干后开始朝远处的蓝军开枪，引起他们的注意后，快速往东面跑去。
张天扬吩咐郭魁带人去追，自己和吕小天及余下的兄弟则把补给车开回基地。趁着这个时候，燕破岳和萧云杰偷偷躲进了车中，跟着他们一起回真正的补给站。九小队的战争就要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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