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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一天

天官之相女

凌殷殷一回到家,刚走到大厅,就被丞相的一声跪下,给吓跪了。

丞相正襟危坐的坐于高堂之上,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怎么出去的?是不是戚容那臭小子?要是今天街上真暴乱了,你出意外了怎么办?!”

凌殷殷低下头小声嘟囔:“还不是半年了,你都不让我出去,憋得。”

丞相一听,顿时怒道:“你还敢顶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出去了?”

“对对对,一出去除了跟着一个锦雀,还带着二十个侍卫,每个侍卫陪着一把长刀,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打架.....”

“你!......”丞相顿时怒不可言,走到凌殷殷面前,抬手就要打她,吓得她赶紧紧闭双眼,吓得一动不动。

丞相看着凌殷殷的模样,手慢慢的握紧成拳,最后手猛地垂下,一甩袖子,转身离去,同时还撂下一句话:“罚跪两.....一个时辰,不到时候不准起来。”

凌殷殷见丞相走了,缓缓地站起来,打了打身上的土,轻轻叹了一口气:“口是心非。”说罢也回了房间。

她回到房间后,将那副画展开在案桌上,将颜色上好,随后挂在了一旁。

然后陪爹爹吃了晚饭,赔了罪得了爹爹原谅后,回房间让锦雀早早的给她梳洗完,把锦雀打发走了。

她穿着睡衣,走到案桌旁重新拿出一张纸,开始画太子悦神图。

这一画,直到半夜才完工,她将笔放好,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入睡。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她一个翻身就摸到了一个东西,带温度的,吓得她就要起来。

不过床上的东西比她更快,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扼住喉咙锁在床上了。

等那人看清凌殷殷的面容时,他神色微惊,道:“灵儿?!”

永晤赶紧起身下床,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件外袍披上,询问道:“灵儿姑娘,为何出现在我的屋子?”

“我说.....我的出现地点随机.....你信吗?”凌殷殷慌忙站起来解释,毕竟这大晚上的出现在一个男生的床上,说她没有图谋不轨之心,她都不信。

永晤看了一看她的装束,耳尖微红,不过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灵儿姑娘在此稍后,我去拿点东西。”

凌殷殷见他出去也没阻止,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置,跟那日见到的皇宫的风格极为不同,这里极为风雅精致,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位文人雅士在这。

门传来响声,凌殷殷转头望去,永晤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灵儿姑娘,这是我两年前的道袍,请将就一下。”永晤说完便转身去了外厅。

凌殷殷下床,将袍子穿好后,走到他面前,有些歉意的说:“真是抱歉,每次出现都是这么狼狈,让你见笑了。”

永晤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凌殷殷也不能出去,毕竟大半夜的一个姑娘穿着永晤曾经的衣服出去,弄不好要被别人说三道四的,名声不好。

可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尴尬的站着。

过了一刻钟,凌殷殷是在沉不住气了,问道:“永晤,我们就这么站着?”

“灵儿,还想继续睡觉?”永晤不知怎么的,不经大脑就说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也觉得失礼,“额,我的意思是.......”

他自问饱读诗书,知礼懂节,可不知怎么的遇见她就做出一些令他都意外的事。

凌殷殷听着他的话,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微红,她突然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棋盘,提议道:“玩棋,你会玩棋吗?”

永晤还在组织语言,突然听到她这么说,也转移了注意力,回答道:“略懂皮毛。”

凌殷殷先坐在桌子的一旁,永晤跟随,坐在她的对面。

凌殷殷执起一颗黑子问道:“那你会不会五子棋?”

永晤神色略带疑惑,摇了摇头:“愿闻其详。”

“五颗同色的棋子连成一线,横竖斜都可以赢,谁先连成谁赢。”

凌殷殷凭借着前世下五子棋总结的经验,将永晤赢了几个回合后,他也认真起来。

两人开始不断厮杀,但凌殷殷吃的是老本,很快就将之前的那些计谋用了差不多,永晤不愧是乌庸太子,天资极好,举一反三挥发的淋漓极致。

终于在凌殷殷输了十七局后,略有些恼怒的将棋子放下,道:“不玩了不玩了,玩不过你。”

永晤微微一愣,将手中的黑子摩挲了两下,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凌殷殷看了他一眼,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激了,她又不是输不起的人,可连着输十七局......

是个人都会生气吧!

“这是哪?”

“我修行的道观。”

“我说呢,怪不得跟皇宫的风格不一样。”

“嗯。”永晤轻轻嗯了一声,微不可察。

凌殷殷看了看四周,又看向永晤,见他一直低着头,身子缓缓凑过去些:“你在怕我?”

“没有。”永晤声音稍高了些,他能感觉到鼻尖萦绕的若有若无的香气,耳朵好像也开始发烫。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凌殷殷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若有若无的诱惑,“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晚上出现在你面前吗?”

永晤的呼吸急促了一分,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额头上出现了密密的细汗。

凌殷殷离他不过一掌距离,清楚的看到他的微动作,心中暗暗窃喜:让你这么打击我,如今害怕了吧!

永晤手中的那枚棋子发出一声挣扎,他像是瞬间回神般,将凌殷殷一把推开,飞似的夺门而出。

剧烈的关门声将凌殷殷吓了一跳。

她看着门口的方向,喃喃道:“你的胆子就这么小吗,好歹也是未来的白无相,不至于被我几句话就吓到了吧?”

她低头忽然看到桌角处,好像有一点黑色碎屑,她过去拈起一点察看,发现跟棋子是一种材料。

“难道我真的很像鬼?”凌殷殷带着疑惑走到铜镜面前,看着里面扭曲变形的自己,吐槽道,“这镜子果然把人照的很像鬼。”

永晤跑了一段路程之后,才缓缓停下,捂着砰砰发跳的心口,疑惑不解的走着。

“徒儿你这是......?”国师正在观星象时,突然看到自己的徒弟大半夜不睡觉,满院子溜达,不禁疑惑问道。

永晤回神,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才发觉自己跑到观星台,他向前行了一礼:“拜见师父,您何时回来的?”

国师没有回答,反问道:“听老三说,你遇见姻缘神了,分别是什么时候?”

“两月前,半月前和今日的晚上。”

“晚上?”国师有些疑惑的看向永晤,发现他红鸾星微动,不由想起老三信中的话。

“永晤与姻缘神有一段情缘,这段情缘跨越时空暗藏未知与变数,不可告知,不可阻拦,定要顺其自然,否则......”

主国师站于高台之上,看着永晤的面容不知在想什么。

凌殷殷坐在永晤的房间上,住着胳膊等着他回来,等着等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有意识时,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揉了揉眉心,便叫来锦雀为她梳妆。

自昨日她与爹爹吵了一架后又和好后,丞相便允许她可以出去,但前提是在城中。

凌殷殷吃过早饭后,便拿着昨日画好的那副太子悦神图去找戚容,刚走到大街上,便听见一阵杂乱的人仰马翻的声音。

她回头望去,只见一个锦衣少年驾着一辆金光璀璨的马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直直的朝着她冲过来。

人在遇到危险时,有一些人就会被吓到,然后就看着危险来临,躲也不躲,很巧,有时候她就是这样的人。

直到她一把被戚容给拎上马车,她才缓过神来。

“殷殷表妹,你知不知道站在马路中间很危险的!要不是我,你今天就死掉了!”戚容说着,又给了马一鞭子。

突然的加速让她碰了一下脑袋,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狠狠地皱了下眉:“戚容表哥,你别开那么快,我晕车。”

戚容闻言,猛地一拉缰绳,来了个刹车,刚做好的凌殷殷又因为惯性撞了下胳膊。

这次直接疼的眼泪直流,她发誓她再也不坐戚容的马车了,就算坐也不能让他开。

不过好在,后面还算稳当她没有再撞到。

直到了山门,戚容一跃跳下马车,凌殷殷掀开帘子,戚容伸手扶着她下来。

“戚容表哥,为什么我们不过去让太子表哥出来?”

“不要,那样会打扰到他的。”

“那你怎么知道今天太子表哥会出来?”

“等,我天都等,我就不信等不到太子表哥。”

凌殷殷听着他的话,没有反驳,只是笑笑。

等,是一个很浪漫的字,从黎明破晓到暮色来袭,从百花齐放到银装素裹.......

戚容看到凌殷殷手里的卷轴,不由想起那天的画来,一把抢过怒声道:“表妹,你怎么把有那个小不死的画拿来了,我.......”戚容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上面仅有太子谢怜一人,正是谢怜从高台上一跃而下的场景。

戚容看着画,神色有些不自然,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说道:“抱歉殷殷表妹,我不该凶你,还有这画很好。”

就在戚容不知道要说什么时,他余光突然看到山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三个人,他定睛一看,发现是谢怜。

顿时将画随意的卷好,放到凌殷殷手里,然后朝着谢怜那边狂奔,万分欣喜道:“太子表哥!”

戚容离谢怜还有几步时,干脆两步作一步直接蹦到谢怜身边,开心道:“我终于等到你啦!”

谢怜莞尔,揉了揉他的头顶,笑道:“戚容又长高了?你怎知我今日回宫?”

戚容嘻嘻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守着,反正你总会出来的,我就不信我蹲不到。”

谢怜无奈道:“你真闲啊。有没有好好读书?有没有好好练剑?母后再叫我检查功课,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了。”

戚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跳起来道:“先别管那些了,你去看我的新车,殷殷表妹今天也来接你了!太子表哥上来,坐我的车回宫去!”

凌殷殷见谢怜过来,冲着他行了一礼,又看见他旁边的两人,又分别施了一礼以示尊敬,旁边两人还礼。

戚容扔在和谢怜说话,不然看见她给两个侍卫行礼又要惹事。

谢怜上车后,凌殷殷也上了车。

“你驾车?”谢怜看了一眼戚容,只觉得十分危险。

按理说,侍卫是要坐车前的,戚容却拉下来脸,一扬马鞭,道:“我让太子表哥和殷殷表妹上车,又没让你们上来。两个下贱.....下人也想沾我的金车,起开!”

谢怜轻声喝到:“戚容!”

凌殷殷也掀开帘子看着戚容。

最终那两人还是上了马车。

风信已见过戚容数次,早知道他就是这么一幅张口贱人闭口去死的德性,不过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女孩,看这相貌,似乎是丞相家的那位,难道丞相就不担心让戚容给带成一个悍妇?

慕情没进过皇宫,自然也没和这个小镜王和凌殷殷接触过,只是努力让自己礼节周到些,不让这个小镜王抓住,徒增麻烦。

然后因为戚容心中的怒气,凌殷殷又体验了一遍去时候的感觉。

几人下了车,戚容得意道:“太子表哥,我的技术不错吧!”

谢怜道:“我要跟父王母后说,没收了你的马车。”

戚容大惊:“怎么这样!”

谢怜带着一众人去见了皇后,皇后正在栖凤宫休息,倚着小几喝茶,早听到人通报太子殿下回来了,喜的眉眼弯弯,儿子还没走进便伸出双手,道:“终于舍得回来看娘了?”

风信和慕情守在殿外,谢怜戚容和凌殷殷则进去了。

谢怜携住了母亲的手,道:“我不是两个月前才回来过吗?”

皇后责怪道:“你这孩子很没良心了。容儿还知道多陪陪我这个老人,你两个月不归家还有理了。”

谢怜笑道:“母后哪里老,看上去和二十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皇后心里美滋滋的,她虽然有谢怜这么大一个儿子,但养尊处优,保养得极好,仍是个贵丽的夫人,然而她还是嗔怪到:“拍马屁。”

谢怜见小茶几上有一盏玉杯,见里面散发奇异清香,问道:“这是什么?”说着便要喝,皇后赶紧阻止,道:“别喝,这个可不能乱喝。”

凌殷殷站在旁边,什么话也不说,她只觉得自己心口很闷,浑身难受的很,他们的话听着听着就成了蜂鸣声。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摇了摇脑袋,蜂鸣声再次变成谈话声。

还没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她就一把被戚容给拉着跑了出去。

跑出皇后寝宫,她就一把把戚容的手甩开,她不知道刚才戚容跟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戚容突然跑出去,她只知道她很难受,她要休息,她可能晕车了!

戚容被甩开后,也正在气头上,冷哼一声就跑了。

凌殷殷想要叫住他,可却发出极为细微的声音,无奈只好忍着难受,追着他小跑过去,“戚容表哥.....”

她真的是心累啊,怎么这戚容比她还幼稚。

追着追着,就看不见人了,大约走了一个时辰,还愣是让她把宫门给找着了,真是难为死她这个路痴了。

她将腰间的令牌给那侍卫看了之后,便放行了。

又晕车又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中间还跑了一段,她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满头大汗,看东西都模模糊糊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一阵马的嘶鸣声,她就连忙躲在一边去。

或许是来人极为霸道凶恶,行人纷纷躲避,她被接连碰了好几次,最后一次她感觉有人把她猛地一推,她就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没看清推的人是谁,只觉得手劲极大。

她的手上擦破了,手腕上也流血了,膝盖估计也青了。

她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不远处的人不断地争执,似乎越来越激烈。

她犹豫了下,自己到底要不要过去呢,她感觉自己今天点背极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突然听到戚容惨叫一声,她抬头望去,快步走过去。

她一把推开围观的行人,挤了进去,看到戚容的手臂顿时大惊失色:“怎么搞的?!”

“一个低贱的侍卫。”

凌殷殷抬头望去,却突然被谢怜身上的大片血迹惊得有些刺眼,她起身跑过去,谢怜下意识侧过身去。

不过凌殷殷没在意,看向谢怜问道:“这孩子.....”

“让戚容打得,然后又装在袋子里拖了一路。”

凌殷殷听的心里一惊,赶紧从身上摩挲了一番,找到一个小玉瓶,倒出来里面唯一的一颗药:“这是保命的,同时可治内伤,效果奇佳,上好的丹药。”

凌殷殷趁红红儿不注意,掰开他的嘴,然后猛地一抬下巴,强迫他咽了下去,没想到却在她松手后那小孩一下将丹药吐了出来。

戚容瞧见,本就心里不痛快,现在就更加不痛快,顿时骂道:“小不死的,给你脸了!”说着就去打人,却被风信给擒住。

凌殷殷赶紧从地上把那颗丹药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往前递了递,看向谢怜道:“这小孩儿伤的极重,若不吃丹药怕是会留下病根。”

谢怜接过丹药,闻了闻,确认是上好的灵丹妙药之后,递到那小孩的嘴边。

小孩儿看了谢怜一眼,主动将丹药吃了进去。

她看了眼这个小孩儿,她知道这就是未来的花城主,所以得先打好关系,不能一味的讨好,也不能太过冷漠,得让他顺其自然的成为朋友或者.....表嫂子?

戚容还想要骂什么,凌殷殷先一步来到戚容身边,说道:“戚容表哥,你冷静一点,现在最重要的是接上你的胳膊。”

另一边谢怜喊道:

“各位,今日在场者若被卷入,有何损失,暂且记下,之后我会一并负责,绝不推诿”

“太子表哥,这小孩虽然吃了丹药,但这外伤还是严重的很,请快速医治,戚容表哥我就带回丞相府了,我丞相府有一位御医,还请这位.....侍卫,帮我将小镜王带回去。”

“殷殷表妹,你竟然帮着外人,还让这....呜呜呜!”戚容还想说话,已经被凌殷殷用一条手帕给堵住了嘴。

“带回去!”

风信看了眼谢怜,见他点头才押着戚容跟着她向丞相府走去。

而谢怜也马不停蹄的去皇宫找御医了。

半刻钟,三人到了丞相府,一到门口,守门的一个人去通报府医,另一个则领着他们去戚容的房间。

戚容曾在这住过两天,后来他的房间就保留着,日日打扫。

三人到了房间后,风信松开戚容时,就被他踹了一脚。

风信本想反击,但碍于身份,只好忍着,对凌殷殷行了一礼说道:“凌小姐,属下已送到,告辞。”说完转身离去。

戚容还想抓起身边的东西扔去,凌殷殷赶紧抓住他的手,这时府医也来了。

这府医在御医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据说她从小生病不断,她母亲就求皇后给了一个御医,这一呆便是是五年。

府医见是小镜王受伤,松了口气,然后以极熟练的手法,给戚容接上了胳膊,在胳膊上绑了个固定的布,又开了些丹药,便走了。

戚容见府医走后,微微动了动胳膊,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了,便要拆开,刚有所动作,凌殷殷便猛地一拍桌子。

戚容的动作一顿,语气不善道:“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凌殷殷转过身子看向他,“你说怎么了,你说说你今天闯了多少祸,还把一个幼童打个半死,明知道我晕马车还驾那么快,还丢下我......”

凌殷殷越说越委屈,到最后竟小声的哭泣起来,一颗一颗的泪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落下来。

这是戚容这半年来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凶,不由得有些慌了几分:“殷殷表妹你别哭啊,我、我错了....”

“错哪了?”凌殷殷泪眼婆娑的看着戚容。

“我、我错在一时心软留那小......不对,是打了小孩。”

凌殷殷看着戚容那样子,就知道他是在做戏,顿时感觉她岔气了,心口一阵一阵的疼:“我的画呢,我的太子悦神图呢?!”

“我.....我....”戚容努力回想,那画放哪了,可脑子里半点印象都没有。

“你竟然弄丢了,我熬夜画的,你竟然弄丢了!”凌殷殷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直到回到房间,她面不改色的重新拿出一个帕子,擦干了泪,没有半分伤心。

她刚才是让戚容分心去找画,免得趁她不注意跑到皇宫里找风信找那小孩儿的麻烦,到时候太子表哥肯定生气,这样戚容表哥关一个月禁闭都算轻的。

而且她真的得跟那个花城打好关系啊,以后花城打戚容的时候,她这个戚容的表妹,还能跟这个表嫂子求求情,不过前提得跟谢怜关系也好点,或者让他对她有愧.....

自从她来这半年的时间,她见戚容的次数最多,虽然是蛮横了些,但对她也还算关心,她跟戚容的兄妹情分比谢怜深,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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