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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初遇君

天官之相女

当晚在凌殷殷睡着后,恍惚间来到了一个极为华丽的宫殿,但建造的风格却与仙乐大有不同。

而她此时也不再是她睡觉时穿着的衣裳,里衣是一件淡青色的柯子裙,胸前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异常妖艳的极大的蝴蝶,一身浅紫色极富有层次感的纱衣加身,洁白如玉般的双臂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头发只是简单的打了个底,仍旧带着白天的那个珍珠流苏。

道路两旁的灯映在她的身上,摇曳不定的,给她加了些许朦胧感,白玉盘高高悬于高空给大地铺上了层银霜。

“奇了怪了,这到底是是哪啊?”她瞧见前面的宫殿有一间是亮着灯的,便一步一步的向那走去。

还未敲门,门却先一步打开,只见里面站着一个气质温润如玉相貌极佳的人,见到他的第一眼,她便想到了一个词——霁月风光

那少年转身看向她,手中还拿着一卷书,在见到她时,神色愣了一瞬间,但很快反应过来,同时身法极快的移到她面前,手中的剑指向她的咽喉。

惊得她后退连连,直接从台阶上摔下来,可惊奇的是竟然不疼.....

“你是什么人?”那人的温润似乎被月色侵染了几分寒意,那神情让她觉得要不把自己交代清楚了,要不就把命交代在这。

听着他的话,她微微思索着,这人的语言与仙乐的语言不同,但自己却能明白他的意思,难不成遇邪了,进入了梦魇。

那少年见她不说话,利剑便又往前了几分,“你若是敢耍花招,我便立刻杀了你。”

凌殷殷看着他的动作,当即厉声说道:“放肆!我乃天庭帝君亲封的姻缘仙,你竟敢对我无理,信不信我让你孤独终老!”反正是在梦里,梦里又不会真正的死掉,她豪横一下下没事吧。

那少年闻言表情有些狐疑:“你既是天上的神仙,深夜出现我的寝宫作甚?”

这人竟然也能听懂她说的话?!

“哼,你的寝宫,我还说这是我的寝宫呢。”她仰着下巴看向他,让人觉得又娇又横,可却让人讨厌不起来,“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有什么证据?”

“呵呵。”白衣少年将剑收回,轻笑了几声,一点也不怕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少女会跑掉,“我们初见时,你在外面,我在屋里。”

凌殷殷闻言,一时竟不知怎么反驳,只好站起来,只是刚站起来头便突然一晕,向前倒去,那白衣少年竟下意识的伸手一接,觉得不妥又想松手,可这姑娘已经陷入了昏迷,于是轻声对她说了一句得罪,便把她拦腰抱起,向屋里走去。

白衣少年将她放到床上后,看见手上的擦伤,便起身去拿药,然而他却不知在他转身的那刻,凌殷殷竟化作了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待少年拿药回来,只见床上空无一人,他轻轻皱了下眉。

凌殷殷从绫纱帐中悠悠转醒,对于梦中的事略有些奇怪,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起身撩开纱帐,只见小猫在不断地喵喵的叫着,而桌子上有一只浑身伤痕累累的白猫正在不断地咬着那笼子。

白猫见她醒了,弓着身子发出一阵阵威胁的叫声,仿佛只要她一动就会被咬死。

她本身就对猫有喜有怕,她用着略微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你别怕,我不伤害你.....”但白猫依旧将身子绷的紧紧的,死死的盯着她。

凌殷殷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然后猛地将纱帐放下,以飞快的速度将自己全身包裹在被子里,同时那猫也跳了过来,只不过被纱帐拦了一下,摔落在外面。

“锦雀!锦雀!!”她害怕的大喊着,毕竟一只发狂的猫真的挺叫人害怕的,而她这个身体竟然还是个泪失禁体质,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哭泣起来。

锦雀推门而入,见着这只猫,当即拔剑而出。

凌殷殷听见拔剑声,立即大叫道:“别伤害那只猫!”

锦雀当即剑锋一转,用剑面将猫打晕,她将剑收入鞘中,走到床边,将纱帐撩起,轻轻的安抚着被子里颤抖的女孩儿,“小姐,别怕,安全了。”

凌殷殷听见声音,缓缓的从杯子中探出头来,只见她额边的碎发已被汗水打湿紧紧的贴在她的头皮上,眼尾红红的,一滴泪划过,落入发丝里。

“猫没事吧,它应该是那两只小猫的母亲,给母猫包扎一下,再给它们一点吃食,将它们都放了吧,我一会儿再梳洗。”

“是。”锦雀将母猫和小猫都带了出去。

凌殷殷在床上,眼神放空,或许是哭过的原因,不一会儿便又重新进入梦乡。

她在这次出现于高空之中,下方的人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存在,她就这样轻盈飘逸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落在了下面的那个人怀里。

在那人接住她的瞬间,她下意识的去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风轻轻吹过,凌殷殷身上的飘带拂过白衣少年的脸颊,带着一丝丝的山茶花香和一点点的糖果的味道侵入他的鼻腔。

待看清楚人后,她赶紧松开他的脖子:“放开我。”白衣少年将她放到地上,向后退了两步。

她这次是一身渐变蓝衣白纱,上面的飘带随风飘扬着,发髻随意的挽了一下,带着一个珍珠额饰,散发着一种凌乱随意的美感。

“真是奇怪,怎么每次都能遇见你?”

白衣少年闻言,轻笑了几声,看向她的眸子,黑白分明的眼润的像是汪泉,稀薄的日光略过睫毛,根根托出长影,他向她走了近了一步:“明明是姑娘从天而降,落在我面前,反到怪起我来了?”

凌殷殷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虽穿白衣但上面的绣花暗纹却极为精妙,大多以金丝银线勾勒,身形修长瘦削,眉目洁净不染纤尘,仿若云中谪仙,琉璃色的眸子在光的映照下,又添了几分美感,仿佛多看几息就能让人为之沉沦。

她向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后,才重新看向他:“这是哪,你到底是谁,为何三番两次出现在我梦...额.....的地盘?”

“姑娘不该先自报姓名吗?”

“灵儿,该你了。”

白衣少年看着她的样子,便知她未说实话,他微微垂了下眸子,轻声道:“永晤。”说完之后他看向凌殷殷,“姑娘既是天上的姻缘神,为何频频来我这,难不成要为我促成一段姻缘?”

“我哪知道我怎么老梦见你,真是离了个大谱?”凌殷殷小声的嘀咕了句,而那白衣少年竟将这话听的一清二楚。

“梦?是在她的梦中吗?”永晤心中想道,“那我和她到底哪个才是真是存在的呢,而且自那日之后我也命人去查这姑娘的身份,却一无所获。”

“永晤,永晤!”

永晤回过神来便看到凌殷殷离他不过一步的距离,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凌殷殷见他回过神,问道:“你怎么突然就走神了,莫不是想哪位贵女小姐,想让我牵红线?”凌殷殷见他不说话,继续补充道:“那也可以,但最起码你也得先尽一下地主之谊,款待一下我吧。”

永晤闻言笑了一下,看向她:“好,不过如今已是半夜,橱子们已经休息了,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吧。”

“好,那快走吧,我都要饿死了。”说着就拉起他的手腕想宫殿外跑去,跑到门口他们停住步子,凌殷殷转头问道,“走那边啊?”

“东边。”

“我路痴,可以说左右吗?”凌殷殷面色微红,有些尴尬。

“左边。”

“好!”凌殷殷一听见回答,就立刻重新握起永晤的手腕,向左边跑去,她跑的很快,因为这样她就可以短暂的忘掉刚才那尴尬的场面。

大约跑了半刻钟的时间,虽然中间不断地被永晤提醒跑错路了,拐了好几道弯,但总归还是到了。

此刻她的脸色比刚才更红了几分,也不知是跑的还是臊的。

她是一个在陌生人面前很容易害羞很容易紧张很容易脸红的人。

两人走到门前,永晤疑惑道:“这怎么没锁门?”

“走,进去看看。”

两人刚一进去,里面的人似乎也吓了一跳,赶紧起身,就要把盆里的炭火给扑灭,不过在看到凌殷殷身后的人时,他一愣,灭火的动作也随之停下,“太......”那人的话戛然而止,像是突然被什么给吓到了一样。

“你袖子袖子!”

那人顺着凌殷殷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的袖子已经开始起火了。

然后两人就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去扑火,最后直接用长剑将着火的那一块砍下。

“这位.....朋友,你左边五米远的地方是水翁....”凌殷殷在他灭完火后好心提醒道。

那人看了眼水翁的地方尴尬的笑了笑,一向沉稳如他,要不是三更半夜的烤肉被太子发现了,还被太子身边带着的这个姑娘给惊了一下,他一个国师能这么惊讶吗?

他的眼神在太子和凌殷殷身上扫了几个来回,确认这姑娘是真的之后,他看向太子,眼中传递出信息:太子,快告诉师父,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好让为师八卦....了解一下。

“你们认识?”凌殷殷见这个人的视线一直在永晤身上,问道。

“不不不,就有过几面之缘,有过几面之缘。”这位国师在接受到自己徒弟的信号之后,赶紧矢口否认。

“那你来这.....熟吗?”

“熟!”

“好,相逢既是有缘,不介意带我们两个吧。”

“不介意不介意不介意。”国师的头瞬间摇的跟筛子一样。

然后三人以诡异的气氛开始逛厨房。

吃饱后,不知道谁说了句外面的景色不错。

然后拿了壶酒,就在屋顶上赏月观星。

国师暗中观察了凌殷殷好几次,算了七八次面相,怎么也算不清她的来历,不过令国师吃惊的是她与太子殿下会有一段情缘。

真是奇也怪哉。

凌殷殷是在是忍受不了国师的目光了,转头问道:“这位朋友,请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国师立刻回神,看了一眼太子,对凌殷殷说道:“我瞧着姑娘自带一股子贵气,却并非乌庸贵族,不知姑娘是何来历?”

凌殷殷闻言一惊:“这是乌庸?!”

国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虽然对原著了解的不多,但乌庸太子好像在灭国之后成了一个绝,听他们说如果当时有一个人能他一顶斗笠,一切都会不一样,他也会像谢怜一样继续是那个人间正道世界中心。

“我本是丞相之女,后机缘巧合得机遇,飞升成神,被封姻缘神。”

凌殷殷笑着看着国师。

相面这个东西不是普通之人会的,眼前这人身份不简单,而且要想靠近乌庸太子首先得有个尊贵的足以让国主以宾客之礼相待的身份。

“我乃本国国师之一,不知姻缘神下凡来是.......”

“奉天帝之命,给乌庸太子许姻缘牵红线,至于为何,我也不知......”凌殷殷扯起谎来眸子都不眨一下,并非是她不慌张,而是慌张的忘记了眨眼。

永晤闻言眸中微颤,他看向凌殷殷:“若是这姻缘,乌庸太子不喜该如何?”

“姻缘,自然是经得乌庸太子与那女子同意之后才会赐红线,若是两人都不愿,那这红线又有什么意思呢?”

永晤闻言视线转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国师听着他们的对话,看了一眼太子,心中了然,怪不得会算到太子与这姑娘的姻缘,怕是这姑娘的姻缘线牵着牵着到自己身上了,太子殿下天资极佳,飞升指日可待,而这姑娘又是姻缘神,两人倒也极为般配,国主与国后应该也是极为同意这门婚事的。

国师看着两人不说话了,大抵是觉得他这个师父碍事了,不由暗叹一句重色轻师:“姻缘神,太子殿下,我先告辞了。”说完飞身跃下。

国师这一个动作将她惊得一跳,她下意识的去拉国师,才发现自己不会任何武功,身子瞬间如丝绸一般从空中轻轻滑落。

永晤赶紧去拉住凌殷殷,就在他握住她腰肢的一瞬,她逐渐幻成点点星光消失不见。

凌殷殷猛地从床上惊醒,那人竟然是乌庸太子,乌庸太子不是叫什么白无相、君吾吗?

直到洗漱完,她的脑子仍旧浑浑噩噩的,她原以为能算是半个先知,但她啥也不是,从她来的那一刻或许就变了,还有原著那些个细节她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像是处于黑夜中,五指仅能大概看清个轮廓的状态。

“表妹!”依旧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戚容走入院内本想折一枝花,却突然想到什么,折改为抚,然后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表妹,我进来了。”

凌殷殷起身走到外厅,戚容一见她顿时喜上眉梢。

他将一个看着极为贵重的木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在凌殷殷面前转了几圈说道:“表妹表妹,看看我这身衣裳怎么样,后天我要在太子表哥的悦神大典上穿这件,不过太子表哥太忙了,所以就先让表妹看看,我穿这件怎么样?”

凌殷殷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点了点头:“这件衣裳做工细腻,布料也是上好的,浅青色的锦衣也衬肤色,将表哥衬托的愈发丰神俊朗,明丽夺目。”

“真的吗,那表哥一定会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我的。”戚容全身上下都洋溢着欣喜之色,他将桌子上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见做工同样华丽的裙子,“表妹后天穿这件怎么样,这件裙子本来是要给表妹作生辰礼物的,不过为了见太子表哥只能将这件衣裳提前拿出来,生辰礼物嘛,表哥到时候再给你挑更好的。”

凌殷殷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用亮晶晶的充满笑意的眸子,看着戚容。

“锦雀,锦雀!”戚容喊了几声,将锦雀喊了进来,他一把将裙子塞给锦雀,“快让殷殷表妹换上,她穿上一定好看。”说完戚容转身走出房间,在门外等候。

锦雀服侍凌殷殷穿好衣裳后,就扶着她出了房门。

里面的柯子裙是浅紫淡蓝的配色,胸前绣着几朵瑰丽的十八学士,裙摆处则绣着一些相对较小的浅色系的山茶花和几只栩栩如生的蝴蝶,腰间的带子系成双耳结,外面的大袖衫是香槟色的,袖摆的地方依旧是精美的刺绣,后背则是一只浅紫色的几乎蔓延了半个背的蝴蝶,最后又配上一条纯白色的披帛。

发丝半挽着,除了一个极具异域风情的额饰再无其他。

这一系列的装饰,使凌殷殷给人一种清冷仙气还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感觉。

出来的那一瞬间,戚容转身,极为兴奋的跑到她身边。

“真好看,果然我的眼光是极好的!”

“什么,戚容那个臭小子又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一阵极快的脚步声。

这道声音将戚容吓得慌了一瞬的神,他略带慌张的跟凌殷殷告了句别,然后熟练的跳墙跑了。

丞相走进来就只看到自家闺女和锦雀站在院子了,他一脸威严的问道:“戚容呢?”

凌殷殷见到她爹,笑眯眯的走到他身边,拽起他的袖子,摇了摇撒娇道:“爹,你怎么老针对戚容表哥啊,他不是知道错了吗,你这他还给女儿送新衣服了呢。”

“哼,一件破衣服就把你收买了,当初要不是你有那个护身符,你怕是.....”

“那爹不是也追了他三条街,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的,好几天都下不来床,而且他现在改了,变得很礼貌了。”

“那是对你,当着你的面叫我丞相姨夫,没你的时候,叫我老匹夫、臭老头。”

凌殷殷看着他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模样,微微一笑,继续撒娇的叫了声:“爹~”

丞相摸了摸胡子,故作矜持道:“服了你了,这几天爹爹很忙,安心呆在家里,别跟着你那个不让人省心的表哥闯祸知道吗?”

凌殷殷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和父亲大人一起愉快的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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