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希望我这样的,对吧?”
赫一诺轻声道,眼里的迷离转瞬即逝,笑吟吟的看着二娃近在咫尺的雅致五官。
二娃眼里隐藏已久的杀意在此刻终究泄露了出来,面如白纸,清泉般的眸底染上了不可洗去的血色,如在一泓清澈无瑕的甘泉中参入了无数魂灵的怨恨与尖啸,这泓清泉就脏了,脏到了骨子里,洗也洗不净。
如同一个高高在上,受千人仰、万人敬的人,他一旦有了污点,就再也洗不掉,一生都带着那无形的镣铐,被困在舆论的牢笼里,不得解脱。
即使很久以后,有人将牢笼解开,帮他把镣铐毁坏,腕上还是会带着不散的红痕,对光明充满了畏惧,宁愿永远呆在昏暗无光的房间里孤身一人,也不愿在光芒万丈的天空下肆意奔跑。
太害怕了。
害怕鼓起勇气步入金碧辉煌的厅堂,别人却用看丑小鸭般的目光,讥讽着他、嘲笑着他、羞辱着他……
赫一诺知道,他的哥哥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也曾鼓起过勇气,努力的证明自己的价值,努力的为自己证明清白,换来的依旧是别人的鄙夷与嫌恶。后来他累了,也就懒得解释了。
晚鸢把赫一诺弄丢了,也把自己弄丢了。
即使在前世,他哥哥后来那漫长的千年中,也没能找回曾经的自己。
终究是东海扬尘,故人不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在历史的洪流中灰飞烟灭......
......
(我次奥我在写什么啊啊啊!!!)
(人设崩的没边了啊啊啊!!!)
耀眼的晨光偷偷从散发着清香的桂花间倾泻而下,扰得露水从柔软丝滑的瓣间滑下,一时间花枝乱颤,颠来覆去。
“唔......"
庭院的藤椅上仰面躺着一人,一双桃花眼懒懒的半眯着,被耀的生疼。
一名身着朴素布衣的少年跨过门栏,一脸的冷淡,修眉杏目,墨色的眼底浅浅映着光,鼻梁挺拔俊秀,肤色几近苍白。
皲裂的嘴唇动了动,语气平淡:
“起来。"
赫一诺咧了嘴,露出一个微笑,脸颊上的小酒窝为他添了几分人畜无害。
”不要。“他耍赖似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软乎乎的,”我想再躺一会。“
如果一般的男生来用这撒娇似的语气说话,怕是早已被人恶心到群起而攻之了,可赫一诺的声线天生细而清脆,似男又如女,好不怪异。
少年并不想与他多言,径直走到柴门前去,拿起一旁的弯弓就准备出门。
”晚鸢哥哥,你出去干什么?“
晚鸢头也不回地答道:”打猎。”
“哦?”赫一诺挑了挑眉,笑容暖洋洋的,与他之后在面对晚鸢时的笑容天差地別,是发自内心的欢笑,“我也要去。“
晚鸢并不想理他,整理好衣襟,抬脚就走。
赫一诺连忙起身,不依不饶粘在晚鸢身后。
”晚鸢哥哥。“
”......“
”晚鸢哥哥~“
“......”
“哥~”
“......让开。”
晚鸢终于抬头,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这两个字,眼神无波无澜,平视着一脸可怜兮兮的赫一诺。
作者(优美的中国话)!我没写完时点了发布
作者正在进行的是二娃主场,下一个没有意外的话就是六娃了。大三四五和小六出场得过一段时间了,现在是过去进行时,“赫大妈”视角下的第三人称
赫一诺:“......信不信我告你侵犯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