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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祺,你会弹钢琴吗?”
刘耀文在自己讲题正开的时候说出这么一句话属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刘耀文问着要去搂他,经过昨晚的事,马嘉祺还有些气刘耀文的偷腥成功,侧过身子避开触碰。
“为什么这么问?”
刘耀文看着伸出去的手臂空着,撇了撇嘴悻悻收手。
“啊,我觉得你的手很…好看。”
“手好看跟弹钢琴有什么关系?”
“看着就是弹钢琴的料啊。”
“哦。我是会弹钢琴。后来家里父母有些事,没碰过了。”
“这样啊。”
刘耀文虽说不知道马嘉祺的往事,但是看他兴致不太高,自然不会再直男癌地去刨根问底。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刘耀文拉住人的纤细手腕要往门外走,外面才亮起来,只是起雾。
他们把辅导时间调整为了早上,还不是因为刘耀文太过心切。
要不是刘耀文再三恳求,马嘉祺才不会天都还没亮完全就爬起来准备。他洗漱的时候觉得刘耀文想学习想疯了,在心里怨了好多遍。
再疯,也不至于早上五点就电话轰炸然后到家突袭吧。
马嘉祺一出门吹了一阵凉风,脑袋一片混沌。有些呆木地询问要带他去哪儿。
“去贺峻霖家啊。”
“哦。”
“你怎么不问我们为什么要去那儿。”
“到时候你会说的。”
刘耀文得到信任有些骄傲地微扬着头。马嘉祺拍他,叫他别臭屁。
刘耀文突然就停下了,马嘉祺的鼻尖磕上他后背。不疼,只是鼻梁一阵酸胀,生理盐水一下就涌了出来。以至于刘耀文转过来看见的是马嘉祺在抹眼泪。
“怎么哭了?”刘耀文哄人的还是没什么技巧,只知道伸出手替人擦泪。
柔软指腹掠过白嫩脸颊,显然对方有些被这种触感吓到,战栗一下拍开刘耀文的手。
“你干嘛?”
“替你擦擦。”
“只是生理盐水,不是真哭。刚才磕你背上了。”
“哦。”刘耀文轻笑,酥麻感传到马嘉祺的耳朵里,一个单音节都笑得发颤,“是这样。”
刘耀文还是笑起来没嘴角,马嘉祺觉得又气又好笑,最后也跟着笑起来。
“耀文你没嘴角哈哈哈。”
“…………”
“别笑了,哥。”
“好好好,走吧。还是很好笑哈哈哈。”
笑着被刘耀文半推半就引导着往前走,马嘉祺觉得自己笑到没力气,胃那块儿也笑得有点酸痛。
刘耀文推着马嘉祺走,在思考他怎么笑点这么低。
贺峻霖的家稍显偏僻,在晚风湾的靠外围部分了。早晨的晚风湾很静谧,只剩下两个少年在这里留下一路欢声笑语。
贺峻霖早就醒了,在家里双排。他就坐在二楼床边,老远就听见他们俩有说有笑。
他啧几声,多半儿成了。
也不枉他那晚听刘耀文倾诉。那天他很早就睡了,看了通话记录才知道那哥们儿单方面说到凌晨两点,他默默感叹真是狠人。
刘耀文那点儿心思贺峻霖作为好兄弟早就察觉,他甚至觉得刘耀文墨迹。没想到这下就成了。是应该考虑一下收刘耀文的封口费了。
贺峻霖在大门等他们。马嘉祺没什么,还有些不明所以,倒是刘耀文板板正正站在那儿,让他有点心慌慌。
“刘耀文,你又有什么事?”
刘耀文向前挪几步,侧身遮挡马嘉祺的视线,但却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家钢琴,还在吧。”
“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不过你这样子能弹钢琴?如果是小马的话,我倒是很愿意借。”
“诶,说对了,就是嘉祺。”
“小马还会弹钢琴?简直完美啊。”
“那可不,我的。”
“你的你的。”贺峻霖一脸嫌弃,斜睨着刘耀文那花痴的样,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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