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好再留,狼狈的跑了出去。
李庸坐在椅子上,捂着脸:“我是不是伤到他了?镜缘悔。”
镜缘悔抬头,语气温和:“相信秋大人会理解的。”
李庸加了个“但愿吧。”
秋陌失落的走回寝宫,倚在了一颗梨树下。
小时候只要自己不开心,都会来这里。李庸每回也会屁颠屁颠的跟过来安慰自己。
一片梨叶飘落,落在了秋陌手背上,既有一片落叶,那也便会有无数片。
秋陌捡起那一片或许一大片落叶,低头沉默了。
过了许久,竟然睡着了。
“秋大人?”
秋陌被熟悉的声音唤醒,抬头。镜缘悔正站在自己身后。本能的拉起警戒线,眼神夙冷:“干什么?”
镜缘悔将手中的托盘向前送了送,示意秋陌接下。
秋陌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地上。镜缘悔俯身,伸出手帮秋陌捡身上的落叶,捡了一片不够,还有很多。
秋陌握住镜缘悔的手腕:“你到底要干什么?”
镜缘悔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两人对视,回了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奴才劝大人一句,眼见未必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奴才,告退。”
秋陌松了手,琢磨镜缘悔话里的意思。转念,将托盘上的瓷盅打开,一丝香甜透了出来,是五谷粥。
李凡药扯了一下唐散天的衣角,唐散天转头像问:“嗯?”
李凡药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很喜欢吃甜食的,去到你府上会不会就没有了?”
唐散天无奈的笑了笑:“甜食想吃多上吃多少。”
李凡药点头:“你说的。”
唐散天着手收拾李凡药的东西,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几套衣服,还有个打不开的盒子。
李凡药嘱咐秋净:“净子姑娘,你们就先住这里,想吃什么吩咐厨娘就好了。”
秋净回了个笑容:“谢谢。”
唐散天猛地拉过李凡药朝门外走去。
李凡药:“你干什么?”
唐散天不顾李凡药的挣扎,用力推开了墙上的那扇门,力气大的恨不得将门推烂。
李凡药缩了缩:“你吃什么火药了?”
唐散天没有回答,将手中的东西塞给李凡药:“你住我房间,我睡客房。”说着推开门,硬是把李凡药扔了进去。
李凡药有些蒙的站在原地,唐散天不知道又抽什么风。愣了一会儿,将怀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四处看了看,房间布局合理,挺简洁的。打开衣柜,满满当当的白色衣服,中间参了几件黑衣服,将盒子放了进去。用几件衣服埋住。
锦循从天而降:“主人。我是来商讨解毒之法的。”
李凡药走进锦循:“说吧,怎么解?”
锦循正首:“我已问过师傅。此毒有两种解读之法。一是就在蛊发时与人交合,方可解毒。”
李凡药面露难色:“那另一种了?”
锦循不紧不慢地说:“另一种方法比较危险。杀了施蛊者,取其血肉,最好是心头血,做药引。服药后会昏睡七天,若能醒来便无事。若不能醒来,鬼门关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