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就不能称之为人,这一点,我觉得年福晋就做的很好,从不与牲畜沟通。”
婉蓉说着,又笑了一声,同时不忘看了眼不远处已经露出来的人影。
“福晋怎么这么慢,再不出来,请安的时辰可就要误了。
吕格格怎么说来着,贵人多忘事,看来,福晋才是那位贵人呢。
我啊,担不起。”
好家伙,婉蓉的话直接又绕了回去,不仅狠狠扎了吕盈风的心,也让一旁看热闹的宜修脸色难看。
尤其刚刚婉蓉的话,直接点出来的人,都是和她有些关系的。
吕盈风因为小产之事,眼下出来最能做的也是投奔福晋。
结果,婉蓉这么话里话外的一搅和,众人难免都会犯嘀咕。尤其是赵雨莹,先是没了孩子,跟着凑到福晋身边得了宠,又得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
宜修皱眉,麻烦!
到底宜修还是出来了,不仅笑容满面,还轻描淡写的将刚刚众人说过的话一笔带过。
婉蓉觉得好笑,就这么看着宜修表演,全程不予配合,和年世兰两个人一起成了这次请安中的最大刺头。
当然,婉蓉的综合实力,要比年世兰还厉害,毕竟她可有三个儿子呢。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大家无事,便早些回去吧。”
宜修说完,由着剪秋搀扶起身,正要往回走。
突然,婉蓉又说了一句,“有些人啊,最喜欢背地里搞一些见不到光的蠢事,就和那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眼下天一冷就要吱吱吱的往外跑,实在是厌烦的很。
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些讨人厌的畜牲能不出来扰人。”
“主子,老鼠扰人只要一包毒药下去就好,不过是区区畜牲,哪里敢碍主子的眼,”雯雅脑袋转的飞快,明白婉蓉的意思,立马开口接上。
主仆两人,一言一语,没有指名道姓,全程类比推理,直接将某人埋了进去。
“好了,在主院说什么老鼠,没由来的让人觉得晦气,咱们回去好好说,”婉蓉恶心完人,转身就走。
原地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
年世兰嗤笑一声,也带着颂芝离开,最后颇为赞同一句,“蓉福晋说的很是,颂芝,咱们也回去好好说说这些阴沟里的臭老鼠,当真是烦人的很。”
宜修背对着几人,面色不变,但手已经抓出了道道血痕。
她冷冷的看着前面,步伐平缓的离开大堂。
瓜尔佳婉蓉,年世兰,她乌拉那拉宜修与你们不死不休!
三个大佬都离开了,剩下的小透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乌雅颜如觉得没意思,带着青绿先走一步。
………
“主子,您刚刚说的话,恐怕王爷听到会不喜,”雯雅担心。
婉蓉根本不惧,“怕什么,王爷肯定会过来的,”何况她也没说什么,总不能有些人喜欢自行带入吧。
雯雅想了想,觉得也是,主子只是说了某些人,王爷难不成还会联想到福晋?何况,自家主子还有几个孩子,雯雅也觉得王爷不会不过来。
“回去让小院的人不用给林山居的人面子,哼,既然敢犯在我手里,我就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还真是给了几分颜色就敢开染房,太给吕盈风脸了。
“是,奴婢明白,”雯雅点头,心里也是不喜吕格格,这人就是个没脑子。
没脑子的吕盈风回到林山居也慌了,哪怕是之前被剪秋挑拨的春喜和碧痕,都不敢再胡言乱语。
实在是今天的蓉福晋太吓人了。
“格格,您说蓉福晋,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啊。”
春喜担忧,将害怕的点说出来给吕盈风听。
吕盈风也是害怕,不过她是主子,自觉不能在奴婢面前露了怯,尤其她还是爽朗大方的人设。
“不用担心,蓉福晋再如何也不过是侧福晋,府邸还有福晋,我们不用怕。”
话虽然这么说,但到底心里没底。
春喜和碧痕对视一眼,满脸都是忧愁。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婉蓉打吕盈风脸的日子。
不管是吕盈风之前说的有多信誓旦旦,当婉蓉不再照顾她的林山居,不再阻拦一些有的没的,吕盈风过的日子越发的惨兮兮起来。
府邸里,向来都是逢高踩低的厉害,之前吕盈风就不得宠,要不是有婉蓉照顾,早就吃足了苦头。
眼下才出了月子没多久,就惹了婉蓉,婉蓉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让雯婷交代一句林山居的人和事和浣纱居没什么关系,府邸里就会有无数人替她落井下石。
这就是身处高位又得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