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期间,讨论到几人怎么在东京过活,不可能一直在陈廉的宅子里住下去,钱塘那边的茶坊已经停了,东京这边要是没个挣钱的生意,几人只靠之前的老本根本撑不了多少时日。
徐海乔默默地从锅里夹了一片羊肉放在赵盼儿的碗里,笑着道:“别担心,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赵盼儿问。欧阳一直以来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看不起她做们这些做生意的,也不喜欢抛头露面,而且他们这些读书人不老是说什么商人皆低贱,不入上九流的嘛。
几人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也都看向他,想看看他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徐海乔淡淡一笑,想到剧里盼儿、三娘和引章她们三人凭借独特的想法和别具一格的经营理念,一手创办了东京最大的酒楼——永安楼,生意火爆京城。
“我们不如开一个酒楼。”徐海乔抿了一口盼儿事先为他准备的茶,轻声道。
“酒楼?”赵盼儿疑惑。
“为什么开酒楼?”三娘问,“我和盼儿之前在钱塘开茶坊,开得挺不错的,要不在东京也开一个茶坊吧!”
“茶坊多单一,而且东京城中开茶坊的同行极多。先不说我们的茶坊比别人办得好招同行眼红,就说开得不好,东京城这么多茶坊,何时是我们茶坊的出头之日,说不定早早地就淹没于市井之中。”徐海乔将心中的顾虑与他们和盘托出。
陈廉听了点头赞同道:“欧阳相公说得在理,东京城的茶坊太多了,竞争力太大。”
“可是我们只开过茶坊,没做过酒楼生意,对这儿可是一窍不通。”三娘又道。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徐海乔胸有成竹道:“万事总要有第一次,再说你们不还有我吗。”
“你。”坐在一旁的盼儿惊讶地看向他,“你一个从来只读圣贤书的书生,如何懂得做生意的门道?”
徐海乔微微笑着,又从桌上拿了个点心放在盼儿的面前,“谁说书生就不懂如何做生意了,盼儿也忒小瞧我了,你且看我如何大展身手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徐海乔认真道:“我只是想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咳咳......”陈廉抵着下巴假装咳嗽,偷偷瞄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地顾千帆的脸色,提出问题道:“你要开酒楼,可有足够的本钱?在东京开酒楼可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东京的酒楼、脚店也挺多,百味楼还是东京的招牌,你们要想在东京打响名号也挺不容易的。”
徐海乔低头沉思,陈廉说得不错,茶坊在东京很多,酒楼也不少,而且其中最有名的百味楼他曾经就去过,不论是菜品、酒还是酒楼的装修环境在东京城都是上好的。相传这百味楼曾经就接待过微服私访的太宗皇帝,百味楼现在的牌匾好像就是当年太宗皇帝御赐的。
他只是想到剧里盼儿他们办酒楼办得风生水起,却从根本上上忘记那只是演戏,在现实中,盼儿她们却有着十分强劲的对手,这都是他不曾考虑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