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
温晏你明早…陪着我吧…
征求的话语娓娓道来。
眼前人依旧是意料之中的:没说拒绝,就是答应。
玉臂再次环紧,鼻尖贴近耳廓。重一会儿浅一会儿的气息打在颈项,惹得男子凸起的喉结都滚动了一下。
温晏对不起…
江澄…………
默声看看你要说何。
温晏我没有故意打碎玉镯,它没了我也很难过的…
江澄难过?难过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温晏我那是事发突然缓解下气氛嘛!
面对这苍白的解释,江澄丝毫不接受。但女子实打实的亲密举动,又向来最会让他没了脾气。
偏过着脸,无奈叹息:
江澄起来,把手也松开。
埋进肩头的人,未动思考了几秒后—
“听话听一半”。
拉开寥寥几厘米的距离,四目相对。扬起自己那双藏着一汪湖水的媚眼,流转生情,娇色尽显。
就连声音都是从未有过的软糯轻甜:
温晏我错了~
江澄…………
这……这还怎么能继续生气?!
想着“就不应该看她”的人,傲娇又后悔的再次别过了脸。同时,欲盖弥彰重复道:
江澄手松开。
温晏那你还生玉镯的气吗?
不但对自己的发号施令置若罔闻,还歪着头“追”着他凑近反问。
对此,江澄几乎心中已断定是女子十分会运用优势的耍着伎俩,然等真瞅去后,却又觉得好像……挺一脸真诚。
温晏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虽然那个玉镯时灵时不灵的,但我还是非常喜欢它的。
温晏我也都愧疚了呢,你看!我还补偿的给你缝了荷包。
乘胜追击的拿过物品乖巧展示。
江澄你缝的?不是你那个丫鬟代劳的?
温晏你什么意思?我会女工是一件很难让人相信的事情嘛!
温晏哼,我告诉你,就是我缝的!我一针一线缝的!我还告诉你,除了剑术,我什么都会!
不服气的鼓着脸自述优秀。
江澄呵,是啊,被当做下一任家主养的嘛。
温晏…………
论怎么一句话把人说到哑口无言。
好在江澄仅就是习惯性的回怼,眼神心思到底还皆是放于那赔礼上。
拿过,轻缓摩挲。
江澄…怎么突然缝荷包呢?
温晏缝荷包…是因为我又没有别的能拿得出手,自然比不了你送我的。
温晏不过,我这么一片心意,勉强也可以让江宗主收下吧~
温晏至于为何“突然”呢—
悠悠然卖着关子,贴近其耳边:
温晏昨天回莲花坞,你跟在我后面,我特别、特别、开心~
听到这话的眼前人,转头就撞进着女子动容的面庞。其实江澄自己都不认为这事“值得开心”的点有在哪里,但看着心上人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也有轻笑来,感慨不已。
“真是个极容易被哄好的。”
温晏也难得不排斥眼前人捏脸一次,周身温情气息笼罩,历时几天剑拔弩张的两人,终于迎来和解,恢复如初。
说起来,温晏真的是非常配江宗主:
他是个怄气的人,那你就主动哄他;他嘴硬心软不会哄人,那你就在他满是爱意的行为里,自己哄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