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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迎晨忆夜

我对老师的感情已经展现在题目里了。

老,就是比我们早一辈的,师,意思是师长,教师,古代指教书先生。我认为这两个字非常适合教书的早辈,他们虽然比我们大十几岁,二十几岁,但选择来教书,教我们读好书。我赞扬他们为“老师”。

截止到今天,我认识了大概十二位老师,在幼儿园的我几乎没什么印象了,小学的倒记得几位。

首先来谈谈我的小学老师。

我以前的语文老师对我们比较严,平时不怎么爱笑,每天都是带着严肃的神情进教室。她有一副瓜子脸,长方形的圆镜片遮不住她那双敏锐的眼睛。我后来渐渐发现她的脸上布满皱纹。她是李老师。

说实话,我真的没怎么看到李老师笑过。她一旦知道我们当中有人抄作业,就会板着脸教训抄作业的同学。李老师追求严谨,不会花里胡哨,简简单单地穿身衣服来上课。课上的氛围倒也不错,安静得很,李老师的气势可以震感全班人,还有班里最最调皮的几个男生。

我曾被她训斥过。那时候好像是五年级,我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她很生气,我似乎是惹了祸。不过我后来渐渐安定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个调皮的同学又开始捣蛋。我们班的坏学生甚至要多于老实的学生。他们总是能把李老师气地直拍讲台。

我们之间的交往很少,少到现在我都没什么感觉。只是六年级后,我的手抄报有许多机会挂在教室里。要画的毕业册也能有些吸引李老师的注意。

我还给歌曲《A Little Story》写了一篇周末作文交上去,李老师在末尾后面评论了一句“真是难倒了我这个‘英痴’”,前面好像还有一点赞叹,我也记不得了。哎,我的记忆可真差。那一次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我们的英语老师就不一样了,她姓雷,胖嘟嘟的脸上有一双很小的眼睛,红嘴唇里有许多话要涌出来,她的面目给我一种特殊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那时候我的八班可活跃了,活跃到什么程度?整栋楼里最能开派对的班级。

所以我们的英语课特别吵闹,许多男同学在交头接耳,也有女同学在后面讲话,接东西,或者睡觉。只有少部分听话的在认真记笔记。我对于英语抱有很大的兴趣,所以也在记笔记。

雷老师太和蔼了,以至于她无论怎么努力叫,班级里的气氛都不能降下来。和全国老师口中的“菜市场”一样。

她对我们很好,只要我们班有进步,就会给全班奖赏冰淇淋。她还发过食物兑换卡,主要是汉堡,薯条,鸡腿之类的,以及什么喝的。这些都得根据英语书上贴的贴纸多少来兑换。

我们班的英语成绩不是很好,只有少部分的人能顶住天,其他的成绩停留在六十到八十之间。那时我六年级,我的成绩和九十分是好朋友,我也是九十分的客人。

雷老师曾被气哭过,曾对我们班有过支持。她就是教堂里的圣母,慈祥,平易近人。

我和英语是好朋友,和数学却是老敌人。

数学课就是战场,大批数学题用先进的武器攻击我。

同学们给数学老师取了个非常不错的外号——张大炮。

小学四五六年级那会,我绝对是相当坏的学生。“坏”用英语来说是“bad”。我,我的一些同学和数学老师可谓是天天都在打架。

上课时,有些男同学会不停讲话,导致张大炮没法讲课。一节课的内容她只能讲个四分之一!

张大炮的脸由一层层皮堆起来,皮肤下的眼里装满了愤怒,而平鼻梁下面的嘴就要向我们开炮。

无论是春天还是冬天,张大炮给我的感觉都是热的,热里带着醋酸味。

她可凶的,比起狼,狮子,张大炮的压迫可就重多了,她很会留学生,要作业没订正好,体育,美术,甚至是音乐都别想去上了。我除了在音乐课很少被留以外,其他副科都被她给抓去折腾。跟着我的还有我闺蜜和几个同学。

数学是什么?有人能给我科普一下吗?

这是我当时订作业的内心想法。

哦,天呐,我那时坏得很。我很不喜欢这样暴躁的老师,连学生的耳朵都扭过,声音还特尖。也许是因为我自己的心理,也许是因为张大炮的脾气,我会在背后说她。

现在我不坏了,也舍不得去欺负自己班的老师。

你们一天天的想干什么?!

张大炮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恨。

也难怪我对数学一窍不通,并且时时偷袭它,考试的时候我蒙也要蒙一个上去。

我的科学却也能和九十分玩在一块。

都是理科,我为什么喜欢科学?

首先,在我们班还没换科学老师的时候,我们班的科学很不理想。直到一个女老师的到来,改变了我们的命运。

她是龚老师。

她教书教了好几十年,看起来和中年人无异,其实和青年人一样,拥有不凡的能力。

一到考试前几个星期,龚老师便会不断给我们刷题,并且很详细地分析题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进步上来,从七十几进到八十八以上。

她上课的内容我都能奇迹地听懂,我到现在也没找出其中的原因。

然后,我毕业了,实验小学已经不再与我有关系,我去了龙泉二中,那里离我家有两条街远,比我去实验的路要远一些(我以前可以绕小路到达学校)

我们现在的语文老师呢,很和蔼,很有趣,有小孩子般的稚气,她对于语文很敏感,总是能解析出很多有用的东西。

她有一个空刘海,披在额头两旁,特别弯,和粉丝一样细。她的圆眼镜是那样透明,可以一眼看穿所有细节。

新语文老师姓何,名字里面戴着“素”字,我认为这是素养,素雅。

小学那会,我对语文课没有太多兴趣。到了初一,我发现语文课真的充满了太多乐趣,我要去理解课文,要动脑解迷。

何老师身上有奶香味,所以我喜欢她每回经过我的桌子。

我为六一那一天的成长仪式写了一篇作文,没想到何老师收到我的消息后,回复说感动哭了,还询问可否上传在群里。我当然同意了,有风采,就要展现出来。

我在六一节前后,送了何老师一束很大的巧克力棒棒糖花,上面还有我写的一封信。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老师好像离我很远,但又在我身旁。上课的时候,离我也就两米多远,甚至是一厘米。

结果,初中的数学也不肯放过我。

数学老师姓吴,和我挺有缘。他的眉毛和羽毛差不多,向上翘起,厚厚的,方正的脸上全是皱纹,发型和盘旋路差不多,个子高,却十分慈祥,声音低沉,柔和。我不喜欢数学,但喜欢吴老师。

我和他的关系,是老敌人。

数学课我真听不懂,那时违规的话,是要保送德育的。

我现在正在怀疑自己的脑子,它偏偏要在数学课写英语作业。

当老师的眼神瞟到我这时,我就知道,我已经凉了。

幸好那一次是罚抄写,就是手块断了。

第二次保送是因为晚自习吴老师来讲课,我因为担心作业而偷偷在下面写社会。

然后,我直接和几个同学去“锻炼”。

蹲着走一圈,扎马步,以及其他运动,让我的骨头差点散架。

老师一点都不会记过,他永远都是那么慈祥,把我们当做孩子对待,更不会和我以前的数学老师一样骂我们,打我们。

所以,下学期调老师,我害怕他被调走。

现在,我们班的“苍蝇”没了。

刘老师实在是太好了,我已经找不到什么词能形容她。

那一天,我们跑操回来休息,刘老师凑到我面前,说我得到了奖状,很棒,科学也要加油。刘老师的眼睛里全是星光。我一脸疑惑,并不知道自己的寒假英语作业获了奖。她便把照片找出来,递给我看。那一幕,真的太难让我忘了。

刘老师舍不得骂我们,除非有的同学过分到极致,她才会发出尖细的声音。再加上她的名字里有“ying”这个拼音,大家干脆给刘老师起了“苍蝇”的外号。

她的耐心很高,一遍又一遍给我们讲同样的题目。现在刘老师去初一教了,以前讲过的题目她得一个一个,从头到尾,慢慢地再讲一遍。她当了很多年的老师,要把同样的内容说个几千遍,对于她来说可是项挑战。

可她还是做到了,同样的计算题,上学期讲了不下几十遍。

刘老师曾用“小牛顿”来夸赞一个学生,也用“帕斯卡”这个单位称呼我们。

嘘,别讲话了!要是被她发现,可就惨喽!

这就是我们班和隔壁班的霸气女王——潘老师。

潘老师的声音高昂又洪亮,她却是胖胖的老师,手上也全是肌肉。她的头发比较短,和蘑菇头差不多,头发向两边靠。

潘老师所到之处,都没有同学敢闹。要是讲话,就要抄英语单词,手抄废了的那一种。

有一次,超哥(我同学)上课不老实,潘老师一气之下,把超哥的衣服套住他,然后解开红领巾,用力绑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打劫呢。

其他同学纷纷大笑起来,笑里掺和着另一种意味。我被老师的暴躁脾气给震感到了,不禁也笑了起来。

她也会讲笑话,在讲课时逗乐我们。

去年刚上初一时,潘老师教我们记住“历史”的英文,她说,老师上课的时候讲故事,全班都嗨了起来,所以是“history”,她还特意说明,“hi”就是“hi”,不读“ha”。

社会老师也姓刘,他已经被调去初一教学了。

我与他只是交接而过,只有一些男生受过刘老师的恩惠——特别纹身。刘老师会在他们身上掐出一块印子来教训他们。

所以我的内心也没有太多的不舍。

就这样吧,写了三千多字,来回忆我所有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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