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两不相欠

李云哲“对不起。”

张雨欣咬了咬嘴唇，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呢？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可这本来就是他的自由啊，他和她已经离婚了，不用再顾忌她的感受了。

张雨欣就这一次，一次……

张雨欣心中默念，坐下来，俯身吻了他。似乎是有了感觉，李云哲在这一吻过去紧紧抓着她，凑上去吻了一下。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忘情的吻了起来，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久违的动心，这个吻，对彼此来说都弥足珍贵。因为李云哲醉了，所以他们都放肆起来，也许，只有在梦中，他们才能这样毫无顾忌。

李云哲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李云哲的脸上，他哆嗦了一下，解衣服的手停下。

张雨欣张雨欣也抖了一下，她忽然推开李云哲起身。

这个吻，索要的太过分了。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和她这样的女人那样做。

张雨欣张雨欣掩住了眼泪，含泪笑了笑：“云哲，你知道吗？我已经知足了，明天开始，你就只属于叶舒了，但至少现在，你是我的。”

李云哲闷哼一声，沉沉睡去。

是清晨，李云哲费力地睁开眼睛，揉了揉有些痛的头，打量着四周。四周整洁干净，院子里还有晾晒好的衣服，明显是女人的。

他坐起来，对于身上披的衣服，并没有在意。

脑子里蓦然想起了，昨晚，他似乎看到张雨欣了，她剪去了一头长发，留着伶俐的短发。记忆中，初见她，她就是这样子的。他似乎情不自禁地吻了她，后来……他想不起来了。

李云哲那个吻……

原来，只有在梦中的他才会放下那一身骄傲义无反顾。

真是可笑。

张雨欣“云哲，你醒了。”转过身去，张雨欣正微笑对着他，“昨晚你喝醉了，应该是我妈把你带回来的。”

李云哲李云哲抿了抿嘴唇，没有回答。

张雨欣张雨欣也没有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该吃早饭了，你准备一下去吃吧。”

李云哲犹豫片刻，李云哲迟疑地开口：“昨晚…”

张雨欣“昨晚你在沙发上睡的，我给你披了一件外套，回房休息了。”

李云哲沉默。

昨晚，只是梦吧。

李云哲也不知过了多久，李云哲放下筷子，拿出一张卡，开口：“你去做手术吧，从此我们两不相欠，都放了彼此吧。”

张雨欣微微点了点头，他们之间仅存的那一点，都在提醒她，放他走吧。

张雨欣等她回过神来，李云哲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她盯着桌子上的卡，忽然冲出门去，对着李云哲的背影，她终于鼓足勇气大喊一声：“云哲！你忘了我吧！你和叶舒一定要幸福，一定！”

后者的身子一顿，没有回头。

张雨欣“两不相欠…两不相欠”她喃喃自语。

两不相欠？换来的只有背道而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