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恶狠狠地瞪了哈利和罗恩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祭慈,随后就被拉出了办公室,屋里只剩下三人和各自的院长。
“祭慈,你的伤该去医疗翼看看。”弗立维说。
“院长,这只是看上去很严重。”祭慈说。
“检讨书,祭慈,我已经很仁慈了。”弗立维说。
“好的,院长。”
“我会把你们关在这里。”麦格教授又举起魔杖,朝斯内普的桌子一指,桌上出现了一大盘三明治、三只银杯子和一壶冰镇南瓜汁。
“你们就在这里吃,然后直接回宿舍。”她说,“我也必须回宴会上去了。”
祭慈看着斯内普桌子上的那株绿色曼陀罗还好好的顿时就放下了心,要是今天再看见花枯萎那他绝对会爆发的。
祭慈无心情吃饭,今天已经被气饱了,他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回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可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佩弗勒姆应该分院了吧,也不知道是哪个院系的,邓布利多要宣布什么事情?该死的。
“哇——哇——哇”幼玟又叫了起来,祭慈直接送给它一个白眼,看见自家主人心情很不好,幼玟识趣地缩在角落里,以免自己成为祭慈的出气筒。
“祭慈先生,我觉得你有必要对你的监护人讲讲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没赶上火车呢?”斯内普回来便开口问道。
“吃错药了,遇见个猥琐大叔,撞墙进不去。”很简洁,但却总结了所有。
“猥琐大叔?”斯内普皱着眉头问。
“嗯,被我一枪将他的左臂打断了。”祭慈漫不经心地回道。
“枪?你知不知道如果被麻瓜警察看到,你现在就得在牢狱里待着。”斯内普嗤笑道。
祭慈说,“我是一个巫师。”
“巫师也有巫师的法律。”斯内普气不打一处来。
“法律那也是人定的!”祭慈像是被点燃了炸药一般。
“可你必须得遵守。”
“难道教授你就没有钻过法律的空子吗?”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有权利保持沉默!”
“哇——”啪嗒一声,幼玟被祭慈和斯内普联手打翻在地,万分委屈地飞走。
“那是我的宠物!”
“我是你法律上的监护人。”
祭慈自认倒霉,说也说不过,打还打不过,只能从心,用最狠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我饿了!”
“这里不是厨房。”斯内普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拉文克劳。
“我带了。”随后,祭慈挥动魔杖,一碟糕点落在桌子上,他将糕点往斯内普的方向移了移,但那人没有任何动作,又将糕点移回原处,拿起一个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刚咀嚼的时候眼睛呆滞两秒,不过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你到底在阴阳怪气什么?”斯内普一想到这家伙自从二十七日见面后就一直和自己不对付便感到来气。
“阴阳怪气?教授,你连一个理由都不给我就留下一封信也就算了,可那天你既然回来了,为何要说那番话呢?我不是工具!也不是提线木偶!”祭慈吼道。
“我从未把你当成木偶。”斯内普回道。
“可你敢说你一直没有在利用我吗?”祭慈问。
“你的怒火又一次战胜了你的理智,滚出去。”斯内普低吼。
走廊内,祭慈嘴里还不停嘀咕“冷静,冷静点。”不过要是忽略他那不停颤抖的手就更好了。
“特么的,味觉都消失了冷静个什么啊?梅林的--梅林你活该被亚瑟王压,怎么我那个便宜亲爹惹得祸,就由我这个不孝儿子来偿还吗?特么的,老子连我那个便宜亲爹的脸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