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故事的结尾

“人之初，性本善，孩子生下来就是善良的，我之所以让这个镇上没有孩子，是因为他们根本不配为人父母。”永瑆沉默了，说：“那孩子们呢？”马成看着永瑆说：“我本想让他们体会失去孩子，娘子的痛苦，可是他们转身就去妓院嫖，你说说把孩子交给他们，有什么好的？所以，我决定给那些孩子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小燕子走到公堂中间跪下说：“十一阿哥，我必须说一句，杀人偿命，可是，最初的杀人凶手明明是这些百姓，他们用他们的语言杀死了马成的妻子，我本以为这是马成的不甘，可是，你看看他们，妻儿丢了，转身就去了青楼，若是要惩罚，这在场的百姓都要惩罚。”

永瑆叹口气，拍下惊堂木，说：“根据大清律法，马成你杀人偿命···可有异议？”马成磕头说：“草民无意义，只希望十一阿哥，绕过我的孩子。”永瑆说：“祸不及子女，放心吧。”永瑆看着外面的百姓说：“此次灾祸，是你们的口舌带来的，要说和你们没有责任，那是不可能的，镇上所有百姓罚抄三字经百遍，每年的今日拜祭马成夫妇，并把这件事当作故事说给后代听，以便吸取教训，莫再让人乱说是非。”晴儿走上前说：“十一阿哥，这件事必须要有人监督才行，如今县令已被罢免。”

萧剑说：“回十一阿哥，不如让那些孩子来监督吧。”永瑆说：“那就这样办，等新任县令来了，再让县令监督。”根据马成说的地址，找到了那间茅草屋，只听见书声朗朗，永瑆走进屋说：“孩子们，我来接你们回家了。”小孩们摇摇头说：“学业未完成，不能离开。”永瑆说：“你们的夫子，为你们找到了一间更大的地方做学堂，在等着你们呢。”

永瑆注意到一个沉默的孩子，笑着说：“谁是马言啊。”马言走出来说：“我是。”永瑆说：“带孩子们回去。”永瑆拉着马言走在后面说：“你想换个地方生活吗？忘记这里不好的一切。”马言突然流下眼泪说：“是爹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