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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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馨头顶的发丝被寒风吹起，羽生伸手抚了抚，语气听不出太多倾向，其间却是有些慈父哄孩子的奇怪既视感。

羽生结弦[香香这么厉害，肯定可以的。]

虞馨眯了眯眼，嘴角弯起一个自信的弧度。

虞馨[那必然！这次没有万恶的考试阻挠我，我连表演滑曲目都精心准备好了。]

虞馨[不过……]

虞馨垂眸，有些丧气地叹了口气。

虞馨[这些我都不担心，最让我不放心的，其实还是关于语嫣姐……]

羽生结弦[香香……]

羽生对上虞馨的视线——他这几天一直在虞馨身边，自然明白少女的心事。

羽生结弦[郑语嫣选手也算是我的前辈，我也认识很多与她有相似经历的花滑运动员。但我能肯定的是，能这样迎难而上，不顾一切地追求这项事业的人，而且坚持了这么久的，她是唯一一个。]

羽生结弦[那么多的流言蜚语、坠落谷底尚且不能打败她，那我想，对她而言大概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对这项运动赤诚的爱了。既然如此，尊重她的决定，就是对她最大的支持了。]

毕竟年长些，见过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自然也多些，羽生在开导这方面很有耐心，更何况他说的确实在理。

虞馨[嗯……]

虞馨将下半张脸埋入针织围巾中，抿了抿唇。

羽生前辈，真的是很温柔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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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冰场后，两人莫约训练了两个多小时，天色有暗下来的趋势，这才接到了蒋延臣的电话。

嘴上说着不拦郑语嫣训练，可说到底还是心疼自己带了近十年、几乎比自家女儿还要亲的“大女儿”，蒋延臣最终还是将郑语嫣劝回了酒店休息，暂且算是应下了明天的训练。

蒋延臣分身乏术，权衡了一番后，选择了嘱托顾杉榆照看郑语嫣，自己则赶来冰场指导训练。

蒋延臣“明天上午我们再练一练，下午启程回江陵。”

蒋延臣手中拿着计划表，倚在挡板边确认着时间。

蒋延臣“这两天辛苦羽生选手了，虞馨，帮我好好感谢他一下，然后，让他下冰场吧，我检验一下你的跳跃。”

一码归一码，撇开让虞馨似乎“春心萌动”让他很不爽不说，蒋延臣打心底里还是感谢羽生能够屈尊来指教“小女儿”的。

虞馨“OK！”

虞馨在冰场上比了个手势，回头便和羽生叽里咕噜地说起了蒋延臣听不懂的日语。片刻后，冰场上便只留下了虞馨一人。

……

几个节目单内的三周完成度都还不错，4T算是强差人意，但最后的4S落冰不稳。虞馨又试了几次，外加上心急，幸运的也就是没有摔的太惨，但触冰的触冰，存周的存周，实在有几分拿不出手的感觉。

蒋延臣在一旁看得直摸额头，憋了半天只憋出半句话来。

蒋延臣“你要不到时候降一下……”

虞馨“不要！”

话没说完，虞馨当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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