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依帮宋雨宸把最后一块桂花糕放进保鲜盒，指尖刚触到桌面，就借着整理碎发的动作垂了眼——她刻意放缓呼吸，意识沉入识海，熟悉的淡蓝色光幕瞬间展开，系统的机械音刚要响起，就被她打断：
江雪依别用系统音，让张真源出来，我听的别扭……
光幕闪烁两下，张真源的虚影浮现，还是那身熟悉的白色连帽衫，只是眉宇间比上次多了几分疲惫。江雪依没绕弯子，开门见山：
江雪依宋雨宸对我的好感度现在多少？对凌溪熙的呢？
张真源指尖在虚空中一点，两道数据面板弹出：
系统--张真源宋雨宸对你的好感度从初始30点涨到了58点，主要是今天病房救场和烫伤事件加的分。对凌溪熙的好感度……从之前的99点掉到了79点，刚才她不管不顾走了之后，又掉了2点，现在是77点。
江雪依才掉这么点？
江雪依皱眉，指尖划过面板上“77”那个数字
江雪依他看见凌溪熙推人、撒谎、转头就跟安凌晨跑了，居然还剩这么多好感？
系统--张真源他之前执念太深……
张真源声音顿了顿，补充道：
系统--张真源不过刚才你提起招标会，他下意识问你要不要一起去，那时候好感度又跳了3点，说明他已经开始把你纳入‘自己人’的范畴了，只是还没完全放下过去的滤镜。
江雪依沉默片刻，目光转向张真源，语气比刚才软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江雪依上次我问你的事，你还没答。你现实中的女朋友，她还在病房里吗？
张真源的虚影明显晃了一下，连光幕的颜色都淡了几分。他垂了眼，指尖攥紧了连帽衫的抽绳：
系统--张真源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还在维持生命体征。
江雪依那你要收集多少碎片才能让她复活？
江雪依追问，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脸……
江雪依之前你说碎片和这个世界的剧情节点有关，现在收集了多少？还差多少？
系统--张真源现在只收集了12块。
张真源声音压得很低……
系统--张真源具体要多少我也不确定，管理员只说要‘足够支撑灵魂重塑’，但根据之前的案例，至少要50块以上。而且每块碎片的能量不一样，像上次凌溪熙推宋雨宸那次，触发了‘剧情转折’，碎片能量就比普通节点高3倍。
江雪依点点头，又问：
江雪依她长得怎么样？有没有照片……或者你跟我说说？
张真源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那是江雪依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情：
系统--张真源她眼睛很大，笑的时候会有两个梨涡，最喜欢穿米色的裙子。以前我练舞到半夜，她会带着热牛奶来工作室等我，总说我跳舞的时候最耀眼……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突然哽住，抬手揉了揉眉心：
系统--张真源抱歉，扯远了。
江雪依没什么。
江雪依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江雪依如果她复活了，你还会继续做偶像吗？你之前说过，你很喜欢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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