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不是好事？”

房间内坐着一个阴郁的少年，聂羽术阴沉沉的盯着宗无憶：“你让我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事情，重新成为了一个凡人。”

“唉？听你这语气怎么不情不愿的，我这都是在按照你的要求来完成啊。”

男人笑容更加变态了，少年甚至恍惚间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身处哪里？

“你要忘了你的师尊，因为什么呢？因为他杀了你居然是为了新收的弟子问照，因为他没有救你，让你一个人在暗无天日的轮回境呆了一百年的光阴，因为他的目光永远都不可能全部落在你的身上，你的渴求就永远都不能被实现。”

“……”

“聂羽术，你看我说的对吗？”

“所以呢？”

“所以啊，我是为了帮你才来的，你必须再次的接受。”

他成为凡人走过的一生，一切的都是按照正常的轨迹，没有贺宁真的参与半分，走的麻木又无趣，尽管习书得到了金钱和权力，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疼痛，有无法被填补的空缺。

“你要做什么？”

“还记得你的师尊教导你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吗？”

“记得。”

“亲情，爱情，友情，仇人，陌路，离别，不见。”

宗无憶捂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睛：“这感情中的，我也没有办法给你解释，话语到了这里只算作妄言，所以自己体会吧。”

“下一个...”

“受了这么多苦的份上，这次会很喜欢的。”

……

聂羽术再一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的眼睛看不见了，这就让他立马慌乱起来，甚至想要挣扎，想要尽快的搞清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呵啊！”

他的手被人握住，脖颈凑近了温热的呼吸喷洒，热热的痒痒的，这种陌生的感觉甚至是想让他退缩，

“阿术...”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很奇怪，聂羽术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叫他。

“谁？”

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反应，让握住他的手的人不禁皱起来眉头，他的徒儿这是怎么了。

“阿术，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聂羽术得到了一个轻柔又安抚的吻，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没有继续忘里面深入，只不过他更加的惶恐。

“解开...解开！”

“好。”

缠着眼睛的轻纱解开，刺目的亮光让聂羽术不得不眯起眼睛，他依旧是没有放松下来。

“师尊？！”

贺宁真疑惑，他的弟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那双金色的瞳孔注视着自己，聂羽术颤抖的握住了贺宁真的衣袖：“我是在做梦吗？”

“你现如今已经元婴，睡梦早就不是必需品。”

这如出一辙的解释，聂羽术确信了眼前的人就是师尊，可是他...不清楚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贺宁真。

“师尊，弟子聂羽术拜见渡华仙尊贺宁真。”

他们此刻在床上，贺宁真刚刚还打算对弟子去做一些亲密的事情，结果被聂羽术这句话给整蒙了。

“阿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