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眸数次,只盼你在一次/
/我宁愿和你重蹈覆辙一万次,也不愿看见你对别人心动一次/
本以为无望的结局,灰暗的夜空中,老天爷怜悯她,给了一次机会,那个嘴硬心软的神没有变。
转身而望,少年侧立在寒风中,身披一件宽大的羽绒服,隔着十米之远的距离,定定的望着她。
大脑一片空白,心里想着走过去,然而脚下却像灌了铅,愣是走不出一步。
“过来。”
记忆中谦谦君子,温润儒雅的少年恍如隔世,被他这么一叫,一瞬间她想跑,逃避他看过来的眼神,那种只看一眼就能让她窒息的感觉。
/慢热替我拒绝了许多的不真诚/
鹿眠仿佛有了超能力,她觉得自己能听到时钟的声响,滴答滴答有律动的循环,身上的羽绒服是一分钟前,许鑫蓁身上的那件。
人也见到了,胆怯的是她,纠结的人也是她,人家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只有她一个人因久别重逢而荒唐不堪,真的……是这样吗?
//“许鑫蓁”
她不甘心,这三年以来每一个日夜,她都羞愧难当,硬要搞音乐的人是她,到头来放弃这条路磨性子的人也是她,发消息一星期不回的是他,硬要打职业的也是他,处处碰壁扔不甘的还是他。
她知道错了,带着愧疚回来了。
/浪漫的画家描绘遗憾与爱/
看到他停下来的脚步,鹿眠慌乱之间,说出了压于心底的话。
“你没变的对不对。”
那首歌就是最好的证明,遗憾参杂着画家幻想的美好结局,写下了这首不伦不类的歌。
//时间可以磨去我的棱角//
//有些坚持永远磨不掉//
“画家都是疯狂的,不伦不类很正常对吧。”
“回去吧。”
少年头都没回,重新带回连衣帽,双手插兜迈开脚步,并没有因为她的解释,做出什么表示
“那你怎么解释纹身还在。”
//“打游戏的,影响比赛。”
还是和之前一样嘴硬,承认有那么难吗?他的纹身说是当年叛逆也不为过,就是小男孩的臭屁感,觉得纹一个可以耍酷,死都要弄。
特意选择了大动脉处,炫耀了好久,因为大动脉连接着心脏,可以和它产生共鸣,这样,心脏可以永远知道大动脉处,少年的小心思。
这三年鹿眠看过不少他的采访,圈内人都知道他手腕处的纹身,是初恋的名字,他固执的说当年年少无知,网恋被骗,因为打职业影响,所以一直没洗掉。
去他娘的狗屁网恋被骗,他就是故意的。
/也许世人不知,胜负和爱恨都不是神明掌管的范畴/
//“许鑫蓁,我后悔了。”
//“我就是自私不讲理。”
//“回来宁愿和你重蹈覆辙一万次,也不想你用莫须有的荒唐,否认你喜欢我。”
无论嘴上说的多么硬气,那也只是嘴说的,心却没这么硬气,她在赌,赌他回头。
蓦然间她赌赢了。
//“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个大麻烦。”
——
ps:我低估了自己,没摸完,明天接着摸,还有文中有点私设,别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