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
“我?我走的是中国社会主义道路。”
“我……没喜欢过人。”“我面前的这个,叫谢俞的小朋友是第一个。”
东楼贺朝,西楼谢俞。
一起去啊,更远的地方。
“朝哥,你上次问我,你什么样子。现在我不是别人,那个问题我重新答一下。
用坚硬的外壳挡住世界上所有的恶意,比如那种烦躁的、生人勿近的态度。但心底柔软的地方,依旧一尘不染。
“谢俞”
“……”
“没什么,熟悉一下同桌的名字。”
几年后
“谢俞……”
“你叫魂啊。”
“没什么,熟悉一下男朋友的名字。”
“暗恋有什么好讲的,酸酸胀胀像罐芬达,还是被使劲晃过的那种,噗噗噗,这时候谁拉开易拉罐,能炸他一脸。”
在这个最容易冲动的年纪, 却又不敢肆意。
“今年打算送戒指,戴无名指上,一辈子也不摘的那种,不知道我家小朋友收不收?”
“我也没喜欢过人。”
谢俞忍着揍人的心情说:“面前这个叫贺朝的臭傻逼是第一个。”
“我最近发现,……喜欢你这件事好像会上瘾啊。”
我家小朋友为什么要笑给你看?
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呢,走过的路就不要再回头。
“但是你不一样,因为喜欢你喜欢到……就算再迟钝。”再迟钝也逃不开。
“朝哥,这……西楼谢俞每天脾气都这么爆?”“是啊,”“可爱吧。”
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谢俞勉强能看到信封上几个张扬的大字:给我家小朋友。谢俞捏着信封边角,愣了愣。里面没写什么长篇大论,只有寥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