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嗤笑一声，“小畜生你好艳福。”
洛冰河将视线移回沈清秋身上，轻笑一声，尽显纯粹透彻，“多亏师尊教导，徒儿这青出于蓝胜于蓝，师尊当骄傲才是。”
沈清秋嘲讽得看着他，明明满身血污，衣衫褴褛，却还是高高在上地嘲讽他。
沈清秋就像在看什么不通人性的野兽，“给你点颜色你还开起染纺来了，真是蠢得可怜。”
洛冰河面色一冷，拽着沈清秋长发使劲往下扯。
沈清秋身形不稳，被他扯倒在地上，秀气的下巴重重一磕，喉间顿时涌上一抹腥甜。
沈清秋的双手还背缚在后面，这么久过去，早就没有知觉，过度疼痛急剧消耗了沈清秋的体力，以至于他在洛冰河手上半点也反抗不得。
嘀嗒——
冰冷的汗水顺着沈清秋秀挺的鼻尖砸在地上，洛冰河扯着他的头发，强迫沈清秋仰头看自己。
只见沈清秋下巴尖青紫了一大片，秀美的双颊分别蹭了一道尘土。
洛冰河抬手去抹除脏污，力气用得重了，就在那细嫩脸皮上留下道道鲜红的印子。
一旦他有抗拒的倾向，洛冰河拽着沈清秋头发的手就一个用力，沈清秋就拧住眉发出一阵呜咽。
“松手！”
沈清秋只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下，被迫仰头的姿势让他的脖颈暴露在洛冰河面前，整个人都陷入将要被咬破喉咙的惶惶不安。
回答他的撕拉一声的布帛撕裂声。
黏在布料上的伤口顿时又鲜血狂涌，还来不及羞耻，就被疼痛席卷了整个脑海。
沈清秋睁大眼睛，眼眶变得通红，泪水渐渐沾湿了鬓角。
洛冰河半蹲下来，空闲的手抹开沈清秋眼角的泪，“哭什么？不是挺能耐的么？”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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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拽住头发的手渐渐松开，改为强制捏住沈清秋的后脖，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带。
冰冷腥红的魔瞳对上沈清秋因疼痛而涣散的眼睛，不断有眼泪在眼眶中生成，然后脆弱的掉下来。
“师尊。”洛冰河眼睛扫过沈清秋伤痕累累的身躯，“一个月快到了。”
“算算时间，明天就要连审了，届时，你才算是真正的身败名裂。”
“到时候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洛冰河紧紧盯着沈清秋涣散的眼睛，希望从里面看出什么，但不论是恐惧还是哀求，什么也没有。
就恍若是真正置之度外的仙人，什么也不在乎。
怎么可能不在乎，不过是还在死要面子，还在虚伪做作罢了。
洛冰河冷笑连连，**************************************
洛冰河站起身，将还倒在地上的沈清秋一并拽起。
沈清秋站立不稳，不得不半靠在洛冰河身上，待这阵眩晕感渐消，沈清秋听到，“师尊不至于这般脆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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