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北部
惨叫声不绝于耳,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血水。
佛堂上的观音眼睁睁的看着这场屠杀,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是嘲笑生命的渺小。
有人问,在缅北最值钱的是什么?
是毒品。
大麻、海洛因甚至是最新研制出来的云埃,都是吸毒者的最爱。
它们令人着迷令人疯狂令人……
那最不值钱的是什么呢?
在枪响的那时,随着人体坠落在地的响声。
花鹤明白了。
是人命啊。
在缅甸北部,最不值钱的是人命啊……
“姐!”花鹤惊醒,周围传来了异样的目光,似乎在责怪她的吵闹。
花鹤并没有因此清醒,她的PTSD状态已经持续了有五年之久,花鹤作为一名心理学家,她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几乎是无可救药了。
她浑身麻木,几乎要失去意识,在这种极端状态之下,她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峨眉刺直接刺伤了自己的手臂。
鲜血急速涌出,意识随着疼痛感逐渐回笼。
“小小小姐!”空姐的声音带着惊恐,似乎在惊讶她怎么能带刀上飞机。
“警察。”花鹤出示证件示意他们不要害怕。
(抱歉我不知道有啥证件才能带枪械和刀就随便写了,大家别深究。)
看到证件后的空姐才微微放下心来,随即又因为花鹤手臂上那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担心。
“有纱布吗?”意识清醒后,疼痛感越来越明显。
“有的,有的!”空姐跑去拿急救用品递给了花鹤。
她毫不在乎的接过一整瓶酒精就倒在手上,周围一群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酒精淋在伤口上的刺痛确实难以忍受,花鹤为了保持自己清醒的意识也只能如此。
止完血后花鹤虚脱的躺在位子上,面色因为缺血而显得苍白,血腥味缭绕在鼻尖。
“小姐,我是心理医生,我觉得我可以帮帮您。”空姐带着一位姑娘来到了花鹤的位置。
“心理医生?”花鹤玩味的看着这个严肃的姑娘。
“是的,您可以和我讲讲您的故事吗?”那位姑娘看着花鹤。
“抱歉我不需要。”
花鹤回答的很干脆,让那位姑娘有些惊讶。
还没等那位姑娘劝解,她又说:“我是花鹤,国家一级心理医生。”花鹤笑了笑“连我自己都治不好PTSD,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小姑娘哑口无言,从事心理医生这个行业的,多少都听过花鹤的大名,年少成才,服务于警方,参与缅甸卧底行动等等等等………
“抱歉前辈,我不知道是您……”
花鹤表示没关系。
“flower~”一个娃娃脸青年小声的念着花鹤的代号。
如果此时花鹤转头,她就能看到那个烦的要死把自己找来的fox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