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珊在晴雪温柔的安慰中逐渐缓和了过来,可当她站在一旁的哥哥时又跑去捶打了起来。
“你这个坏哥哥,怎么能放任晴雪姐姐去啊,把我用水泼醒也行啊,我又不是娇气包……”
或许在旁人看来佩珊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晴雪与屠苏知道,佩珊说的是真心话。
如果她要知道因为自己这一晕会让晴雪顶替自己去,她会想拍死那个没用的自己。
“好了,小哭包,我们都知道了,马上嫁人了怎么还跟个小朋友似的。”
宁致远拿过晴雪的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抱了她一下拍了拍哄了一会,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妹妹怎么能不心疼?
“再哭成一只大花猫的话,看你晴雪姐姐不笑话你?”
佩珊抽噎的说道,“晴雪,呃呃呃,姐姐,又不是外人,她才不会笑话我呢。”
“是是是,听话的你就应该赶快学游泳去,到时候可别让你晴雪姐问我,你俩掉水里先救谁的问题。”
听到这句话的佩珊立马止住了哭泣,把脸上的眼泪朝屠苏身上抹了抹,随口找了个理由提着裙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二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捂着嘴笑了笑,可当他们看到惠子和安逸尘的时候,忍不住眉头紧蹙。
最难揣测的是人心,难算计的也是人心,任他们这么想也没有想通,当年对他们那么好的大师兄居然会算计他们。
如今细细想来,明明漏洞百出他们却没有如何察觉只是不想怀疑身边人罢了。
兄弟俩的事情自然是私下解决,屠苏拉起安逸尘的手臂就把他拉到了一旁去,留下晴雪和惠子大眼瞪小眼。
屠苏和安逸尘之间尴尬了好一阵,憋到最后安逸尘实在受不了开了口,“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必要这般。”
望着和陵越一模一样的脸,屠苏干脆避开安逸尘的视线,他不愿接受他认为一辈子不会害自己的人如今却又怀疑到他身上,“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害你妹妹?还是想问什么?”安逸尘从头到尾也没有抬头望向屠苏,安逸尘的声音一刀刀扎进了屠苏心中,他再也受不了了。
他抬起头手捏着安逸尘的肩膀,“安逸尘,你抬头,看着我,为什么,你告诉我,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不仅这世,上一世也是,你为什么要害佩珊?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安逸尘也受不了,二人推搡了起来,安逸尘下劲将屠苏一下子推到了地上,他的严重充满了血丝,显然彻底被激了起来。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那你父亲了为什么要害我母亲,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我妹妹呢,我妹妹也被你父亲用毒药害死,我又去让谁偿命。”
“你知道我有多纠结吗?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是你最好的兄弟我又不合偿这样认为,可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宁致远。”
屠苏不可置信的望向安逸尘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不相信可看着崩溃的安逸尘,他好像又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