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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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莫羽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手紧紧地攥着枕角，理疗所带来的疼痛让她的脸皱成了一团，但她还是尽力忍耐，嘴里说着:“没事的。”

李教练看着凡莫羽陷入了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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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李教练今天带着他的小侄子来滑冰，来到冰场上的时候，经常没几个人，有的带着孩子，有的自己形单影只，他握着小侄子的手，但是很快，他听到了一个声响:一个跳跃完美落冰的声响。

李教练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女孩子，在场的其他人也听见了声音看了过来，她瞟了李教练一眼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挑了一个完美的阿克塞尔三周，其实凡莫羽可以跳更多的，更难的跳跃，但三A就足够了。

李教练十分震惊，攥紧了小侄子的手，小侄子有点不舒服了，用力去扳李教练的手，但没有起多大作用。

李教练愣在了原地，想现在就上前招她入队，但只会跳跃是不够的，他想先看看，她对其他动作的掌握度和完成度。

凡莫羽像是知道了他的想法，趁着冰场人还很少空间很大，给他表演了编排步法和定级步法，当然，不是特意表演的，在场的其他人也看得目瞪口呆，这完全就是顶尖选手的水平。

之后，她又展示了跳进燕式旋转改燕式甜甜圈姿态，最后，以烛台贝尔曼结尾，在这之后，她就要下场了。

李教练马上将小侄子扔在原地，快速滑向了凡莫羽，她对于他的到来并没有感觉很意外。

凡莫羽“怎么了？”

李教练“是这样的。”

李教练“你有想进国家队的意愿吗？”

说着李教练从口袋里头拿出了一个小卡片，卡片是红色的，上面赫然立着“入队测试”这四个大字，底下还有一串电话号码，凡莫羽接过了卡片，微微一笑。

凡莫羽“有的，什么时候去参加入队测试？”

李教练“明天就行。”

李教练“带着你的两套节目来参加入队测试就可以了。”

凡莫羽点了点头，目送着李教练离开，看着这张红色的小卡片，抬起头来笑着说:

凡莫羽“谢谢你啦。”

这句话是对系统说的，要不是系统提供的情报，她根本不可能会在这里遇上李教练，也没有参加入队测试的机会，所以有一小部分的功劳是系统的。

系统小飞“嘻嘻嘻，应该做的啦…”

系统俏皮的眨巴着眼睛回答她，其实情报也不是免费给她的，情报其实是通过系统那边特有的金币买过来的，那些金币得通过荣誉，地位和相应的成绩人气才能获得，所以现在系统其实是凡莫羽的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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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队测试。

入队测试在首都体育馆的冰场进行，来到这里的有五个小女单，其中就包括凡莫羽，现在这里正在进行女单短节目的入队测试，她身穿《月光奏鸣曲》的考斯藤，跳跃配置同冬奥会的一样。

凡莫羽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她在热身室里头边热身边等待上场，眼神冷冽而尖锐，旁边的小女单在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冷气，便小心翼翼地远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