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明珠真正反应过来,她就被人一把拽了起来,池骋赶紧坐起来,双眼通红,阴鸷的眼里挂着雾气,直勾勾地盯着明珠。
“你怎么在这儿?”孟宴臣问。
明珠眼眸朦胧,双眉微蹙,“孟宴臣?”
见明珠不答话,孟宴臣问其他人,“她为什么在这儿?”
“她自己朋友圈组的局。”
孟宴臣双唇紧抿,看着乱糟糟的周围,无框镜片都闪着冷意。
“不是,大哥,我喝酒你管我干什么?”明珠要推开孟宴臣,不承想被他圈住双肩,随后打横抱起。
“诶,你放下我。”明珠挣扎。
“你凭什么带走她?”池骋站起身,目光仍直勾勾地落在明珠身上,仿若一条盯住猎物的毒蛇。
孟宴臣沉气平复心情,也想了一下,“凭我们现在是可以公开约会的关系。”
说罢,也不顾明珠的挣扎,孟宴臣抱着她出门。肖亦骁一脸一言难尽的神色,跟着离开。
“今天的事儿,谁都不能说出去。”池骋摸了下被咬破皮的嘴唇,垂眸间眼底落下一抹阴影暗色。
他嫌丢人。
肖亦骁追出来时,孟宴臣已经将明珠放进车里。
“改天再约。”
丢下这四个字,孟宴臣上了车扬长而去。
肖亦骁站在原地,看着孟宴臣的车尾灯,慨叹,“你还真是情路多舛。”
“孟宴臣,你打扰了我的好事儿,你得补偿我。”明珠从后座爬起来,趴在前排座椅上,音调缱绻懒散,应该是彻底醉了。
孟宴臣自车内后视镜看向她,脸上神情变幻,“你说你和池骋... ...”
孟宴臣说不出口,他又嘲讽,“吃回头草在你看来是好事儿?”
“难道你不吃?”
“不吃。”
明珠切了一声,表示不信。
“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家。”
“不回我爸妈家。”
“嗯。”
景悦山庄。
孟宴臣将车停在车库,把明珠抱上楼,刚把她放在床上,颈上的领带就被拽住。
“你得补偿我。”她迷迷糊糊道。
“睡觉。”孟宴臣叹息,伸手要拽出领带。
“对,睡觉。”明珠肯定,眼底荡漾起欣慰的笑意。
孟宴臣还真是识趣。
这显然是误会了孟宴臣的意思,他是想让明珠好好睡觉。
当然,起先孟宴臣是没觉出明珠误会他的,直到明珠用力将他拽到床上,欺身而上。
他震惊,抗拒,又透露出隐隐的兴奋,极致的性/张力似乎即将突破他坚实的胸肌,他喘/息,握住她已经抚摸在自己身上的纤细手腕,不甚明亮的小夜灯照清了他手背上的青筋,淡青的脉络被包裹在小麦色的肌肤里,股股浮动,勾勒出性感成熟的线条。
“明珠,你看清我是谁。”
“孟宴臣。”明珠一双醉目肆意的打量着他隐忍克制的脸上,他仿佛背负着极大的痛苦,“三十多岁了,真的没和人睡过?你是不是不行?”
她质疑,这完全是在男人的底线上跃动出优美的舞姿,即踩他底线又在勾引他。
开始嫌他老,现在又说他不行,怎么忍?忍不了。
他伸手掌住她线条紧致流畅的腰腹上,反客为主,抽出颈上已经松开的领带,孟宴臣熟练的绕在手上,再一圈圈绑在明珠的手腕上。
藏青色的领带终成了束缚人的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