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两株四叶菡萏化人了?”
月杳觉得有趣,四叶菡萏双生则一强一弱。
余墨眼睑轻颤:“是的,帝尊。不过四叶菡萏其中的妹妹颜淡好似有些许不同。”
月杳感兴趣地问道:“噢~有何不同,你且说说。”
余墨:“她们自化生后,在场的北冥仙君本想为其取名。”
“哪知双株中的妹妹说她们有名字,她叫颜淡,她姐姐叫芷昔。”
“芷昔...颜淡...名字挺好听的。”月杳低喃着这两个名字。
余墨:“可是那颜淡说她俩的名字是帝君取的。”
余墨:“且出自满庭芳止,万取一收,岁华如昔,神化攸同遂姐姐叫芷昔。”
余墨:“欢颜如炼,悲苦如寂,浓尽必枯,淡者屡深,妹妹便叫颜淡。”
应渊诧异:“我并未给她二人取过名字啊!”
月杳神情冰冷,眼中寒芒闪烁:“这可不是些许不同了,这是大不同了,严密监视那两株植物。”
余墨拱手行礼:“是,帝尊。”
月杳心想:这颜淡我是早些去拘来搜魂好,还是悄悄地过去搜魂好...
四叶菡萏药性极佳,人形更补吧,若是有所差池...
她不介意把这两株草药炼制成丹药送给几位仙家们当礼物。
感受到月杳现在心情不佳,应渊伸手探向月杳的手,将其抓住。
“帝尊,我们这局棋还未结束呢...”
月杳收回目光,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思索片刻,下一子。
只见棋盘上的局势大变,困局已解,只欠东风万事俱备。
“嘶...帝尊,你又不手下留情啊,这局我又输了。”
应渊无奈丢下手中的棋子,泡了杯茶递给月杳。
“帝尊,喝杯莲花笺吧。”
月杳端起这杯莲花笺,茶香四溢...
“应渊,你的茶术又精进了不少。”
应渊愉快地笑了:“帝尊喜欢便好。”
这是应渊的心里话。
只要是月杳喜欢的,他都会去喜欢。
应渊知道,自己从小是帝尊抚养长大,闲言碎语也不是没有听仙侍们讲过。
她们都说,帝尊有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可是长时间的相处,他能分辨的出来,那并不是亲情。
帝尊不是自己的母亲,虽不知道自己为何与上任天帝玄夜,也就是帝尊的夫君长得相似。
应渊也有想过,自己会不会是“那位”背叛而所留下的“产物”。
可是看着月杳每次都是从容的面对自己。
且没有一丝勉强之意,应渊觉得长得相似只是偶然吧。
再大了些后,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情感后,应渊也在一步步的徐徐图之。
...
月杳被应渊这“奉承”的话给逗笑了,且笑的花枝乱颤,迷人眼。
余墨与应渊一时看呆了。
对余墨来说,月杳虽说是带大自己长大的“主人”。
可自小,月杳也不怎么拘束着余墨。
在余墨幼时还是条小黑鱼时,便被其爹娘托付给了月杳。
那时便是月杳,舍得用好的仙材仙药不断的喂给余墨,才能让余墨早早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