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哲丝毫没留情面,从背后捅了刘亮国,溅了何欢妍一脸的血!
刘亮国当场倒在何欢妍身上,回头凶手是刘安哲和身后的刘明浩,死不瞑目。
何欢妍吓得当场尖叫。
刘安哲却是假装崩溃,将匕首掉在何欢妍身上,蹲在地上痛哭起来,“我杀人了,我杀了爸爸……”
见自己目的达到,刘明浩慢慢走到刘安哲身边,拍了拍他的背蛊惑地说,“大哥,你弄错了,人不是你杀的,是这个叫顾颖菲的女人。她装成弟妹的样子杀死了爸爸。”
刘安哲装作瞳孔涣散的样子,失神重复道,“不是我杀的,对,我没有杀人!”
刘安哲冲出去刚好撞到门口的方雨沫,后者看到里面的场景吓得瞪大双眼,差点晕过去!
她原以为刘明浩只是想要设计刘亮国和何欢妍摆拍不雅照,没想到会杀死他!
“阿浩,这这是……”
“你什么都没看到,你带大哥去洗个澡。”刘明浩冷冰冰道。
方雨沫不敢不从,颤颤抖抖道,“好好……”
大门关上,还没缓过神来的方雨沫埋低了头失神走着,直到撞上一堵精壮冰冷的肉墙。
方雨沫抬了抬眸,只见刚才还痛哭流涕的刘安哲一下子阴沉下了脸,浑身上下散发出冷漠肃杀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冻结。
“你,难道是你杀了……”
刘安哲面无表情地睨了过去,只一眼就吓得方雨沫噤了声。
他悠然走到方雨沫身边,俯身下去在她耳边低语,“弟妹,不要把你看见的说出去,对你对五弟都好。人是何欢妍杀的跟我没有丝毫关系,麻烦弟妹帮我放洗澡水了。”
刘安哲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但给方雨沫的感觉却是冷到了骨子里。
她想逃,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样,怎么都挪动不了。
她咬牙从唇齿间挤出一句,“你、你是魔鬼!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图?!”
刘安哲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我只是想让何欢妍留在江城。”
“我不信!你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方雨沫眼里满是惊恐,“你是不是还想杀阿浩?是不是还想杀了我?我要去告诉阿浩揭穿你的真面目!”
方雨沫刚准备跑只听身后传来刘安哲冰冷五机质的声音,“弟妹啊你做了个愚蠢的决定。我要想杀你们早就动手了还会到现在吗?且不说五弟会不会信你,只要你把真相告诉了他,你就亲手把你们俩送上了黄泉路……”
这刹那,方雨沫全身的血液冻住!
她比谁都知道刘安哲的残忍,知道他的狡猾。
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偏偏只让她一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方雨沫的慌张落在刘安哲眼中叫他眼底染上了几抹兴奋,冰冷无情的话就那么脱口而出,“因为……我需要找个人见证这一切。而在刘家,只有你在乎真正在乎这个家庭。换作其他人,我根本威胁不到他们。”
方雨沫满脸震惊。
她缓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明白了刘安哲话里的意思。
不管是公公刘亮国、婆婆顾金花又或者是她的丈夫刘明浩,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家庭是存在还是破裂。
他说的没错,只有她在乎……
可如果这成为她要遭受这一切的缘由,未免对她太残忍了些!
“刘安哲,你到底想做什么?”
方雨沫同样的问题。
既然刘安哲不想要她和刘明浩的命,那他做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说过了啊,我只是想让何欢妍回来。”
“我不信!何欢妍跟你不过见过几次,她是在江城还是在海外对你根本没一点影响!”方雨沫满是笃定道,“你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说啊!”
下一瞬,刘安哲以方雨沫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掐住她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方雨沫瞪大双眼,剧烈咳嗽,“放、放开……”
刘安哲却没有要放的意思,而是一脸戏谑地慢慢加大手上的力道,看着方雨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刘安哲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就在方雨沫以为自己会被刘安哲这么生生掐死的时候,脖颈上的力道骤然消失。
方雨沫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
刚才那一瞬,她真的体会到了死亡!
见方雨沫是真怕了,刘安哲弯了弯薄唇,慢条斯理道,“弟妹,好奇害死猫,做好你该做的,你和五弟就不会有事。可是啊,如果你想耍任何小聪明……”
后面的话刘安哲没继续说下去,方雨沫却是从头冷到了脚。
……
与此同时,刘亮国房间里。
刘明浩不疾不徐对着何欢妍拍了几张照片,刻意给她身上的血迹还有匕首来了几张特写。
剧烈的恐惧和震惊叫何欢妍无法动弹。
即便如此,她还是强迫自己不晕过去。
她强装冷静道,“刘先生,你想做什么?”
刘明浩笑了笑,“弟妹就是弟妹,就算失忆了还是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你做的其实很简单,甚至还是你希望做的事。”
在何欢妍一头雾水中,刘明浩索性开门见山,“我要你跟我签署协议,正式让弗里琳并入刘氏。你们的办公地方就是今天我带你去看到的刘氏分部。
只要你答应签署,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刘亮国的尸体你不用管,你依然还是商业精英弗里琳的总裁顾颖菲。”
也真正是在这刻,何欢妍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想,“你这么想我接手那个公司到底有什么目的?不惜让自己的大哥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就为了嫁祸给我,抓住我的把柄?”
刘明浩不以为然道,“弟妹你在说什么呢?刘亮国是想杀你,是大哥为了救你过失杀的人。不过呢,就依据这现场,就算实话实说法办人员也未必会信。
弟妹,你只要乖乖照我说的做了,我保证你不会有事,而且你还能给你儿子和弗里琳团队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