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京中两纳争，妒人再兴风雨

话说三房和卢家写定帖的日子相差不大，这下聘的日子选的也只相差四五天，就连请帖都一起发的，这不这袁家的爷们下朝就见两家的人从自家出来，老伯爷等人都是一脸的疑惑但也不好抓人家问，只能先回府；袁骁敬一回到屋中便向允华打听：“两位表哥家的人怎么一块来。”“两家下聘的时间差不多，这发请帖的时间就像商量过的。”允华到，袁骁敬又到：“该不会选了同一天下聘吧。”允华听了这么心中不禁感叹平日如此聪明此刻怎么会生这样荒唐的想法，但他说的话也着实把允华给逗笑了，笑了一会允华又对他到：“二郎这样的事也还真敢想。”“不是吗？我说也不是全无可能呀。”袁骁敬又说，允华见他这样话只能解释到：“隔着四五天，照旧是卢家表哥在前，日子选在后天。”袁骁敬听后点了点头，二人正说着夏荷就从衣架上拿来袁骁敬的常服，是一件棕色云锦回纹的长衫来，袁骁敬见状便脱下官服换上了这件，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又问起允华：“今天在家做什么？”允华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化为乌有满脸愁容到：“你可快别再问这个了。”怎么了？”袁骁敬不解的问，允华见问便与他说到：“母亲见我前青点东西做的好，今天又派我把厨房这几日的账算了，不算还好这一算竟有七八十两银子没了下落，我算了后当即便让施妈妈带着人围了厨子，一搜果然钱都在那几个有年纪爱托大偷懒的婆子屉子里，我又去禀给母亲，母亲听后险些被气着，我见此也不敢再问她老人家要如何处置只让人先打了她二十大板，候在上房等母亲气消了我去讨她示下。”袁骁敬听后也觉的允华这样做很妥当，还帮允华出了一个主意：“华儿我现在要去请辈长请安，顺便看看母亲的气消了没，若消了你再去，若不消我也哄着她了你再去如何？”允华听后觉的也可以便答应了，之后袁骁敬就去给家中长辈请安去了，过了三四刻钟袁骁敬终于回来允华问他：“母亲的气消了没？”“我去时父亲哄着母亲呢，我去也哄了她几句，现在气已经消你去吧。”允华听了这才又去袁老爷的院子去讨袁大娘子的示下，不想这袁大娘子不紧不给决断还反问允华要决断，允华幼时虽是没主心骨的但好在王老太太发现的早，八九岁上就常常问她今天想吃什么菜，想穿什么料什么样式的衣服，十三四时又常常问闲暇时想做什么，就这一点点培养她的主见力如今袁大娘子的问题倒真难不到允华，况允华也知道婆母和外祖母一样是在栽自己于是就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依我之见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再多罚两个月的月钱以观后效，若有再范就找人牙子来发卖了。”袁大娘子本以为允华会依着自己的心性求自己从轻发落，不想她会说出如此干脆的方法，心中很赞赏她的想法，于是就点头到：“就依你的意思去办吧。”允华听后立马就应下了当既就请示大娘子是否让她身边有资力能服的妈妈和夏荷一起去办这事，袁大娘子当然懂允华这是自己不服众于是点头让自己身边的妈妈跟夏荷去了上房，袁大娘子见此喝了一囗茶到：“平日只知你待人平和，不想也有今天。”“婆母这不是待人而是管家，既便我不做婆母也要做不是吗？再者待人是待人，管仆人是管仆人，况这不是即刻发卖，若他们日后将功补过，既便不想让他们担任厨房这样的好差，也可另派一事给他们做。”袁大娘子听后心中对允华的喜爱又深，忙拉过她的手到：“好孩子难为你有这个脑子，既想好了，以后就放手去做吧。”允华听后便下应了，二人聊了会天后允华才起身告辞离开，允华从袁大娘子那出来便去了议事厅发落私吞银钱的仆人去了，那三个仆妇刚挨了板子起身又听到说要罚月钱，那真是又疼又悔，其中一个在听允华的话后直接晕了过去，等这事完后允华才又了屋。

话说卢家自下定帖就一直备着聘礼，如今下聘的日子也定下了，四月二十五卢大娘子便也开始一一核对起聘礼，核对好后又拿给老候爷夫妇和世子过目这聘礼便算是备好了；在两家准备聘礼、嫁妆之时也在筹备着纳争礼，至二十四日许家上下才准备妥当；四月二十五日正是纳争之允华夫妇和袁大娘子一大早便三老爷去了，吉时到三老爷夫妇端坐正厅，桌席放着回渔箸，世子夫妇和卢耀轩也带着下聘队伍三老爷家来；开路的是今天的卢耀轩，在他身后的世子夫妇，而后是举姻亲匾的，之后又是乐队，随后是今天的主礼大雁一对，此后的是金银珠宝，下聘的队伍停在三老爷家正门前，卢家父子下马卢大娘子和请来媒婆下轿几人走到正门前媒婆开始叫门：“诚熹街明熹候府卢家特来送聘，请姻亲家答应。”门房小厮听后就往里通传，传到正厅正厅的小厮又禀给三老爷与曹氏听了下人的通传后行了一个拱手礼答了一个允字，家中小厮听了方又往外传去，传至门房门房小厮又回给卢家请来的媒婆，媒婆听后又对着卢家到：“恭喜卢家，贺喜卢家姻亲答允。”贺完后乐队又起奏了乐，许家的下也把门给打开了，世子夫妇和卢耀轩也往院去，卢家下人也随着主人将聘礼抬进了许家，卢家的下人念礼单后就把礼单交给了许家，卢耀轩进门后就径直去了正厅给三老爷夫妇行了礼，礼毕方才开宴，到了傍晚袁大娘子、允华夫妇和众亲朋一样告回府；袁大娘子和袁骁敬夫妇回到府中小的就向袁大娘子告了退，袁大娘子知道去了一天大家也都累了便准了，二人见状便给袁大娘子行了一礼后离去，回去走上袁骁敬又关心起允华问：“华儿今天累不累？”“不过去吃了个席那能累着，对了傅三姑娘的纳争那天你是不是要当差？”允华问他，袁骁敬点点头又到：“大哥有空，嫂嫂有孕，女眷仍旧母亲和你，若三妹妹想去咱们家就去四人。”允华听后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明白便多说，二人一路无言的回了屋，此时的柳心媚坐屋中做茶看见二人并肩回来虽未说话可看便觉般配，不觉又泡进了醋缸失打醉了一个茶盏，心中不满她觉的允华当日撞见自己和袁骁敬抱在一起时就该退婚，倘若当日允华退了婚袁骁敬就娶自己为正室娘子，那么如今受尽夫君疼爱的人就会是自己，想到此便在心中盘算要如何打压允，允华却浑然不知自己和夫君幸福的日子会招小妾更加恶毒算计，仍旧还如常一般送他上朝，他下朝后去门口接他，而夏荷去很快觉出不对来这几天允华的药要平日送来的睌，于是夏荷便亲自去厨房拿药，一进门就见柳姨娘的丫鬟在用允华平时用的炉子，允华的药罐被在了一边，夏荷见状虽生气虽她知道此时并理论这个的时候熬药才是正事，于是就往灶台旁另拿了一个炉放了炭火又熬，等到晚上给允华梳状时方开口：“姑娘这两天可觉出不对来，您的药可比前月子送来的要晚。”允华深知夏荷是个爽快人，如此这话定然是有原因的，在一旁看书的袁骁敬听后也立马明白过来，二人对视一眼允华又和夏荷到：“咱们先礼礼她这一回，明天拿东西和药到屋里熬，看看她还要怎么样。”说罢又和袁骁敬意味深长相视着，过了一会袁骁敬又点了一下头，身边下夏荷吓应下，第二天就依着允华说的做，如果没事。

第二天是傅三姑娘的纳争礼，袁大娘子带了袁骁尊、允华去了傅家道喜，王家三房为王致奇准备的聘礼不薄，整整占了傅府门前的大半条街，那双大雁的毛羽通身呈灰白色比卢家也不差，王家三房也照礼数请媒婆、常氏夫妇也来了，这下聘纳争的流程是一样先叫门，又入门行礼，之后念单礼，女方听后收了算礼成再然就开宴，至睌宾客方才散，回到家后允华便辞了袁大娘子和袁骁尊各自回院，允华走到半路就见袁骁敬正往这走便问到：“二郎这是去哪？”袁骁敬见允华回来了忙跑到她身边拉过她的手到：“自然是来接娘子你了，怎么样今天的宴席热闹吗？”允华听他问点点头嗯一声，之后二人回院去了，这一幕又被姓柳的给看见，姓柳的见他们日日同出同进心里更加嫉妒，她本想以纵着下人抢东西来激允华火发让她落下一个妒妇的名声，无奈允华从不搭理她，在允华这找不到空处她又让下人去拿允华份例里的菜，前面都没事这天却被允华另一个陪嫁的小丫鬟星原抓到，星原不像下夏荷耐得住性子柳心媚的丫鬟拿话激了她一下便打了那个小丫鬟，小丫鬟捂着脸跑回去向柳心媚，柳心媚正愁找个到理由和允华闹，正番可得借可这个由头好好的找她闹闹的，于是就带着那被打的小丫鬟到正屋讨说法，允华便细细问了事情的起原因和经过，得知是柳心媚的错到：“柳心媚你三番两次的拿我的东西挑衅于我，你当我知道吗。”柳心媚听后不觉有心虚，可她还不罢休于是便耍起无赖来大哭到：“大娘子您也是个大家小姐，丫鬟错了是你教无方，如今您就亲自帮星原赔个不是，这事也就过去了。”柳心媚正得意着呢，全然发现夏荷不见，允华听后筦尔到：“柳姨娘今儿是昏头了一竟要我这个正室娘子，给你一个小妾的丫鬟赔不是。”柳心媚听到这句话像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眼睛瞪得溜圆立即起身咬牙切齿，满身怒火到：“许允华你纵奴打人打还拒赔不礼你真要翻天。”允华听后冷笑到：“翻天？是谁让正室赔是要翻。”柳心媚见她只说而不动手心中便觉允华可欺，全然不想允华会留一手，于是更加猖狂站起身就要打允华，不料如风之速站起并赏她一耳光，她不敢信指着允华到：“毒妇。”就在这时从门外传里来一道声音：“原来柳姨娘也知道自己是毒妇呀。”柳心媚不敢置信的回头便看见袁大娘子黑着个脸进来了，柳心媚刚还嚣张万分的要打允华此刻个哈巴狗一样的站在那动都不敢动一下，允华忙起身去迎袁大娘子并请安到：“婆母来了。”“怎么你去柳姨娘出药钱了。”袁大娘子出口讥讽到，允华又问袁大娘子到：“婆母来了，正好儿媳有一事不明想问婆母，柳姨娘的丫鬟多次拿我分例的东西星原只是给她个教训，我知道星原方法过激，但柳姨娘让我给丫鬟赔不是，婆母这…”后面的话允华没说，可这事有多荒唐袁大娘子又怎会不知，袁大娘子听后讥笑着开口：“拿了别人的东西还要别人向你的丫鬟道谦，你家父亲的学究真是白请了。”柳心媚这回算是见了棺材了流着泪到：“婆母，大娘子我错了。”“这回知错了那下回呢。”允华到，柳心媚听后又到：“再不敢了。”袁大娘子听后点点头让她回去了，可两都没信她的话，袁大娘子出袁骁敬院便让人放出柳家教女无方的风声，没过几天柳家的人便听到柳家教女无方的言论，一开始柳家并不在意，直柳老爷上朝时同僚渐渐疏远他，他才明白这事的严重性，这才让下人把柳心媚叫回家把大骂一顿，柳大娘子本就溺爱柳心媚，便在为她辩议说允华抢了自己女儿的正室之位，这么这允华都是轻的，气的柳老爷连自家娘子也骂一顿，柳姨娘这才明白这事严重性赶忙向自己的父亲保证自己的再不敢范了，柳老爷做罢，柳心媚得到父亲的允许后才灰溜溜的回了伯爵府，从今起才夹走尾巴过日子，允华终于又得过几天的安生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