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爸爸,
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同人文
别封了
小孩要自闭了
原创木苏里
小的只是写一个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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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送考生回小屋,922又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
有了上次的经历,他实在很好奇游惑还能干出什么来。结果没过几秒,他就后悔得痛心疾首,因为游惑出来了。
922一脸无奈:
922.“你又怎么了?”
游惑“想起一件事。”
游念也因为哥哥的停下也驻足脚步,看着922。922真是服了,他们俩兄妹有必要这样吗?
922.“什么事?”
游惑 “这里的纪律,基本参照现实考试?”
922点头:
922.“参照肯定是参照的。”
游惑:“有一条考试纪律里没提到。”
922:“哪条?”
游念眯了眯眼,然后知道自家哥哥游惑说的是什么了。
游念“考生如果碰到问题,是不是也可以找监考官?”
眼前的人第一次露出激动的神色,922表示:我有些怂。有些迟疑才回答。
922.“……是。”
但我们不太想让你找。
为了避免麻烦,922立刻补充道:
922.“跟现实考试一样,禁止问答案,这个我们不帮忙,也帮不上忙。”
游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游念就是连“嗯”都懒得,就点点头。
但她一贯很敷衍,这个知道……922持怀疑态度。
游惑“所以碰到问题怎么找你们?”
游念“对啊。”
922.“就……用规定的笔,在答题墙考试要求下面,写——”
他本来想说写监考官的号码,由于内心过于抗拒,舌头打了个结,出口就变成了:
922.“写001。”
游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922一脸无辜地重复道:
922.“嗯,写001。”
“……”
游念持怀疑的态度,然后说:
游念“你不会怂,才这么说的吧?”
系统把这个神经病女的拉出去吧。
游惑也抬眸看向922。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游惑点点头,转身把他拍在了门外。
922回去的路上,忘掉了某个女的,也挺开心的。
922作了个大的,兴高采烈回去了。
·
小屋里。
炉火依然烧得很旺,众人坐得泾渭分明。
因为藏刀的事,纹身男被排挤在了众人之外,一个人阴沉着脸坐在桌角。
其他人都离他远远的,就连走路都要刻意绕开。
见游惑和游念回来,于闻一蹦而起。
于闻“哥!监考官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罚什么了?你还好吗?”
他挥舞着答题的刀,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
见于闻这个情绪激动的人,也许刀都能挥出去,游念赶忙与于闻拉开距离。
看到自家姐姐的嫌弃的神色,委屈巴巴的语文把刀放下。
-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游惑皱着眉,用脚把他排远些,说:
游惑“没事。”
游惑 “你确定?”
于闻完全不信。
他朝墙角看了一眼,压低声音说:
于闻“那人只被抓了一回,就成了这样,惩罚手段得多恐怖?”
游惑朝墙角看过去,关过禁闭的秃头正缩在那里,眼珠黄浊,充血外突。他神经质地前后摇晃着身体,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言辞含混不清。
俨然吓疯了。
游念瞥了一眼,然后因为性格原因,就直接十分直白的说。
游念“你觉得我和你哥是那种人?”
游惑看到秃头就想起那间禁闭室,瞬间有点反胃。
游惑 “他一直这样?”
于闻“对啊。三个小时了,一点儿没缓过来。”
于闻打了个寒噤,又悄悄说:
于闻“他不是一直叨叨咕咕的么,我还特地蹲那儿听了一会儿。”
游念又刚想开嘴,说疯子的话能听到什么,听到她哥的话,有立马闭嘴。
游惑“说什么?”
于闻摇头说:
于闻“就听见一句’命不好’,哦,好像还有一句’烧纸钱’什么的,其他都没听懂。”
游惑“嗯”了一声,没多言。
于闻 “你们还比他多罚了一次呢,怎么好像还行?”
于闻很好奇。
游惑懒得多解释,敷衍地说:
游惑“方式不一样。”
于闻“那你们都罚了些什么?”
游惑掐头去尾地说:
游惑“睡了一觉,给监考送了一桶血。”
游念“发呆,看我哥送了一桶血。”
于闻:“???”
于闻“给监考送血干什么?”
游惑冷冷地讥讽
游惑“谁知道,他喜欢吧。”
游念被游惑这句话逗得发笑,不过这笑,让于闻以及其他人感觉有点阴森森。
于闻敏锐地发现,他哥说的是他,不是他们。
于闻“哪个啊?喜欢那东西?他是变态吗?”
游惑 “001。”
于闻“噫……”
游念也插话道。
游念“就是,他可变态了。”
游念“据那个922说,那个001手上的人命有一条街。”
听到这话,游惑勾唇笑笑。
922:我不是我没有。
原话真的是这样吗?
于闻觉得自己的哥哥姐姐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点了点头,表示她信了。
001风评严重被害。
·
游惑跟监考官互不顺眼,不想多说这个话题。
他扫视一圈,皱眉问于闻:
游惑“你们就这么瘫了三个小时?”
又到了游念的嘲讽时间了。
游念“哇哦,你们真棒哦~”
众人:“…………”
众人心想:惹不起惹不起。
于闻 “怎么可能。”
于闻一指答题墙,说:
于闻“哥,你的解给了我启发,所以我去写了几个字。”
游惑看向答题墙。
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于闻的狗爬字。
游惑:“……”
于闻说:
于闻“我们老师说过,想到什么写什么,哪怕不会,把思考的过程写下来,没准儿也能踩对几分呢。”
游念的嘲讽永不过时。
连亲表弟也能嘲讽。
游念“你真聪明。”
游惑也不经意地开始了嘲讽。
游惑“所以你写了篇作文?”
他努力辨认着那些狗爬字,指着其中一行问:
游惑“这句是什么?”
于闻比他辨认得还用力:
于闻“好像是……已知我们一共13人,餐具12份。”
游惑“……你抄题目干什么?”
游念“就是啊,题目吸引那么大的吗?”
游念上的学都没有她训练的多。但也知道,抄题目有个屁用。而且这又不是数学题,随随便便写个因为所以就能得分。
∵…………
∴…………
好,有了两分,跳下一题。
游念一直都是这样的。
于闻 “……我考试一般写无可写的时候,为了多几个字,会强调一下题目的关键。”
游惑:“……”
还他妈题目的关键。
他又指着另一堆圈圈:
游惑“这什么?”
于闻“G=mg,g=9.8N/kg……”
游念没有开嘲讽的原因是,她都不知道于闻刚刚balabalabala了什么东西。
游惑“这跟光学什么关系?”
于闻“主要是……我也不知道餐具跟光学什么关系。”
游惑:“……”
于闻怕他哥气死,又补充了一句:
于闻“光学也是有的。”
游惑懒得看长篇大论的废话,直接问:“写哪里了?”
于闻讪讪地说:
于闻“这,我写了折射率、平行光、球面、透镜、焦距、成像……这些词都算光学的吧?还画了俩镜面成像的简易图。”
游惑面无表情,于闻想了想,还是把他哥和他姐从答题墙前面拉开,换了个话题:
于闻“不说这种不高兴的事了。除了答题,我们还干了点别的。”
事实上,答题墙更新之后,他们就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
题目说:这是猎户甲的小屋,他有13套餐具,但食物只够12个人吃。
但他们找遍了阁楼、橱柜、瓶瓶罐罐,一没看到猎户甲,二没找到一份餐具,至于食物……
更是做梦。
于闻“我们找了两个多小时。”
于闻丧气地说,
于闻“就这么个小破屋子,两个小时啊!可想而知,真的翻遍了。什么都没有,狗屁题目。”
游惑问。
游惑“确定全都翻遍了?”
“其实也不是。”旁边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竹竿男人咳了几声,插话道:“有两个地方没碰。”
他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指,指着那两间锁着的房间。
两扇房间门上,一个挂着母鸡,一个挂着公鸡。脖子扭曲着,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看着窗外。
可能是那两只鸡模样诡异,每次叫起来,不是违规就是收卷,所以没人敢碰。
“我们找过钥匙,没找到。”
游惑点了点头,走近细看了两只挂锁,又转头扫了一圈墙壁。
于闻生怕他哥抄起斧子劈门,连忙道:
于闻 “哥!我玩过的游戏比在座所有人都多,这种上了锁的门,最好别硬来。”
游惑凉凉地问他:
游惑“我看上去像智障?”
于闻缩回脖子,不敢说话。
过了片刻,他才讪讪地说:
于闻“那你为什么要看墙?”
游惑“猎具都有谁动过?”
游惑问。
众人闻言,目光都移向纹身男。
“操,他妈的看我干什么!”纹身男被看得窝火:“之前冤枉老子藏刀,这次又要冤枉我什么?”
游惑“冤枉?”
游惑皱眉。
游念也冷冷地看着他。
“那么多人滚一起,谁他妈知道刀从哪里掉出来的。”纹身男骂骂咧咧了几句,烦躁道:“服了,跟你们这些傻逼解释不清!”
游惑和游念一起凉凉地看着他。
纹身男:“……”
静默两秒,纹身男说:“算了算了,你他……你要问什么,问!”
游惑冲墙壁一抬下巴:
游惑“把你弄下来的猎具挂回原处,我看下位置。”
纹身男瞪着他:“我有病吗?摘下来还要挂回去?”
·
三分钟后,纹身男很怂的兜着一兜猎具,一一挂回原处。
游念“怂!”
纹身男想回头破口大骂,可又不敢,后面两尊大佛在后面看着他。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游惑插着兜,跟在后面。
“我又不是狗,你能不能别一副遛大街的样子?!”
纹身男不满地骂着,但还是老老实实把最后一样放了回去,然后隔空啐了一口,走开了。
于闻“哥,猎具怎么了?”
于闻问。
游惑指着最后这扇墙说:
游惑“有两个空钉子。”
于闻“所以?”
于闻依然不解。
游念觉得于闻多多少少有点榆木脑袋。
游念“你是傻逼吗?钉子上挂的东西去哪了?”
屋内安静了一下。
忽然有人说:“是啊……少了两样东西。没人私藏吧?”
众人纷纷摇头。
老于“之前就那样了。”
大家看着他。
老于“就……考试之前,我不是要出门转一圈吗?”
老于冲游惑说,
老于“你在睡觉,我就没叫你。出门的时候我想看看屋子里有没有伞,当时这两个钉子就是空着的,我确定。”
“你的意思是,从我们进屋起,就有两样猎具不在了?”
“那在谁那里?”
于闻“猎人甲?”
于闻猜测道,
于闻“所以……其实是有猎人甲的,只不过他不在屋子里,而是出门打猎了?”
众人有点慌:“我们又不能出门,他不进来,我们怎么找到他?”
游惑“时间没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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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时间的猜测将信将疑,但游惑已经拽了个椅子坐着烤火了。
大家忐忑不安地跟着坐下,围在火炉旁发呆。
于遥撑着腰,小心地挪过来。她看了游惑一会儿,对方的侧脸被火光勾了轮廓,比平时略显温和一些,但垂着的眉眼依然透着冷淡。
她满脸愧疚地说:
于遥“对不起。”
游惑抬眼看向她。
游念也凑了过来。
于遥低声说:
#于遥“那个墨水……明明是我写的,却害你被罚。之前就想跟你道歉了,还没开口你又被监考带走了。”
游惑:“……”
于遥说:“我知道道歉也没什么用,下次如果再有什么,我替你去。”
游惑:“……”
他垂着眼皮看了于遥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烤着火:
游惑“不用。”
于遥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她坐着发了一会儿呆,突然问游惑:
于遥“你不怕么?”
游惑伸直一条腿,火炉太暖和,烤得他又有点困。
他安静片刻,懒懒开口:
游惑“怕什么?”
于遥“怕死,怕违规……或者随便什么。大家都很好奇,感觉你们很厉害,好像什么都不怕。”
游惑“怕有用么?”
于遥点了点头,轻声说:
于遥“也对,但克制不住吧。我就很怕……”
游惑眼也没抬,说:
右后“你胆子不算小,那种成分都搞不清的墨水你也敢往墙上写。”
他说话不费劲,好像连嘴唇都懒得动,嗓音很低,有种冷冷的质感。但被温暖的炉火一烤,也没什么责怪的意味。
于遥低下头,依然愧疚得不知道说什么。
她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
于遥“我其实……”
但话没说完,她就发现游惑一条腿踩在椅子边缘,手肘搭在膝盖上,似乎又要睡着了。
她愣了一下,还是把话咽回去。她没有惊醒游惑,刚好对上了游念的视线。
游念“我总感觉我们俩好像见过。”
于遥没有说话,只是把视线一边。
于遥“没有。”
这个游念怎么会看不出来。
于遥在撒谎。
游念也懒得强迫。
说不说也是自愿。
游念困意又上来了,加上眼睛有些许的痛。
和游惑靠在一起睡觉了。
“他们怎么又睡着啦?”老太太轻声说,“他们来之前是不是没睡觉啊?”
于闻隐约听见这么一句,他看了游惑和游念一眼,心说不,我哥睡觉了也这么困。
于遥却没多话,她靠在老太太身上,目光落在远处某个墙角,似乎又发起了呆。
确实,她见过游念,但那时候她不叫游念,她是考官Q。他们那个考场的主监考官就是她。于遥不可能会记错,那一头白色短发。那个违规的人苦苦哀求,甚至跪在了考官Q的面前,于遥当时听那些在考场待过很久的人知道。这有一批监考官,为首的便是A,Q,Z。考官Q是最晚加入的,和考官A一样是最小的,却一下子窜到了第二位。
看到有人跪在自己面前,那人失魂落魄。考官Q只是眯了眯眼。
那人说的话她现在也记得。
“有用吗?”
“我又不知道不能干。”
考官Q显然连解释也不想解释。
“跟我有什么关系。”
冰冷,不带感情的语气像极了系统,考生包括于遥腿都开始抖了起来。旁边的附属监考官也感觉出了考官Q的 心情不好。
“老大.......”
“被那狗秦究气的。”
·
不知过了多久,橱柜上的时钟轻轻跳了一格。
北京时间,凌晨四点整。
突如其来的鸡鸣惊得大家一个激灵。
他们猛地坐起身,面面相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迷迷瞪瞪睡着了。
于闻啪啪给了自己两巴掌,稍稍清醒一些。
他刚放下手,就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嘘——”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轻声问:
于闻“你们听见没?”
老于“什么?”
老于瞪眼看着儿子闹鬼,一头雾水。
于闻“没听见?”
于闻说,
于闻“就……一种咯吱咯吱的声音。”
屋里倏然安静下来,没人敢动。
所有人都一脸惊疑,屏息听着动静。
果然,过了大约几秒。
咯吱咯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所有人都听见了。
就像是……雪地里,有什么东西拖拽着某个重物。
那个病号竹竿儿突然打了个手势,指着窗外,无声说:“这边。”
他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屋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黑黢黢的影子从门口投映进来。
接着,一个白脸人拽着一根麻绳子进屋了。
他骨架很宽,个子却不高,脸像过度曝光的纸,眼睛也很奇怪,黑色的瞳仁部分太大了,以至于眼白所剩无几。
他勾着背,一点点卷着绳子,腰间挂着的宽背刀和小陷阱圈叮当作响。
屋子里没人说话,众人眼睁睁看着他把一个麻袋拖进屋,然后关上门。
直到这时,他才转头看向炉火,漆黑的眼睛眨了两下:
猎人甲“啊……真好,来客人了。”
众人:“……”
·
来闹鬼的这位,就是他们等了很久的猎人甲。
他缓缓搓着自己的手说:
猎人甲“这两天大雪封山,我就知道又有食……唔,又有客人要来了。”
客人:“……”
猎人甲“外面可真冷啊。”
他轻声慢语地说:
猎人甲“雪堆得太厚了,大家都躲起来了,几乎找不到猎物。我花了很久很久,才挖出来一只。”
他踢了踢那个麻袋,冲众人殷勤地笑起来,嘴几乎裂到了耳根:
猎人甲“你们运气可真好,赶上了我的饭点。”
他又叹了口气,解释说:
猎人甲“没办法,雪山上东西太少了,总是隔很久才来一群。我得勒紧肚皮,才能活下去。所以我一天只吃两顿饭。”
猎人甲“早上4点一顿,下午4点一顿,跟我共进美餐的机会可不多。”
他看着橱柜上的钟说:
猎人甲“哎呀,正是时候。你们在这等了这么久,一定饿狠了,我都听到你们胃里的声音了,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客人:“……”
睡着的游念却说话了。
游念“是啊。”
说出的话不同以前她说的话那么冰冷,有点童声,但是还是让大家害怕了。
猎人甲的脸诡异地扭了几下。
忽视了游念的话。
猎人甲“你们一共几位来着?”
他伸出手指,一个一个按人头数过去,“老太婆、病秧子、小流氓、酒鬼、酒鬼儿子,白发……”
没有一个称呼是好听的,但凡被他数过去的人脸都绿得很。
就游念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额语气。
他数到游惑的时候顿了一下,不太高兴:
猎人甲“怎么还有一个睡不醒。”
猎人甲“算了。”
猎人甲被搅和了兴致,转头看了一眼答题墙的题干,说:
猎人甲“听说一共有13个人,但我的食物有点少,只够12位,真遗憾。”
他说着,舔了一下嘴唇:
猎人甲“我是真的饿了。不过你们还要稍等一会儿,我得准备准备。我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客人。”
于闻:“……”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娘的猎人。
猎人甲弯腰抓起麻袋。
麻袋看上去特别沉,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众人也不太想知道……
他拖着麻袋走到屋子一角,在挂了母鸡的屋子前停步。
钥匙叮叮当当一阵响,猎人甲仔细挑出一枚,打开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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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腐朽的怪味散开来。
很难形容那种味道有多难闻,就像是坏肉、灰尘和腐烂的木头堆在一起。
游念闻到那个味道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于遥“你没事吧。”
游念摇摇头。
这么病态的她,真的是当年那个盛气凌人不近人情的考官Q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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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挂着母鸡的房间,大家一直以为是卧室。
现在才发现,那其实是一间厨房。
里面有一个长长的案台,躺个人上去不成问题。
而另一边是红色的长木柜,柜子上挂着好几把锁。
猎人甲冲众人笑了笑,又鞠了一躬,说:
猎人甲“稍等,很快就好。”
然后关上了屋门。
·
炉火边沉寂了好半天,有人惊惶地说:“我不想吃饭,我想回家。”
“谁他妈不想回家!”纹身男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人堆里,可能也怕那个猎人甲,“回得去吗?你有本事现在开门冲出去!”
众人又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老于咽了口唾沫:
老于“那个猎人嘴好大,吞个把人头不成问题,我老觉得他要吃人……”
游念“也许呢。”
面对自己外甥女似笑非笑的表情,老于有点腿软。
于遥喃喃:
于遥“那个麻袋里装的什么?”
这三句话放在一起听,效果非常可怕。
众人目光投向窗户。
外面漫天大雪依然没停,考试前老于出去探路就说过,四面全是雪,树都长一样。方圆百里没有房子,没有人烟,安静得吓人……
哪来的猎物?
更何况,猎人甲说,食物是他挖出来的。
他们下午刚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个男人不听指令拆了收音机,不久后,他的尸体就被埋在了雪里……
众人不约而同想起了这件事,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
于闻更是快要吐了。
游念立马绕道另一边,在游惑的另一边坐下。
远离于闻。
游惑“要吐转过去。”
游惑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来,
游惑“别再弄我一身。”
于闻“哥你醒了?!”
于闻惊喜地叫了一声。
“喊什么!能不能小声一点!”纹身男粗着嗓子斥道。
游惑瞥了纹身男一眼,说:
游惑“我没睡。”
于闻:
于闻“哦——那你干嘛总闭眼睛,你也是。”
后半句是对着游念说的。
游惑“眼睛不舒服。”
游念“同上。”
于闻想起来,他爸老于似乎说过,游惑和游念的眼睛做过手术,光亮的东西看久了会疲劳难受。不过平日里,他从没听游惑他们自己提过,以至于他总不记得这件事。
于闻“哥,那猎人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于闻问。
游惑“嗯”了一声。
于闻“怎么办?”
游惑懒懒地说:
游惑“我有点饿,等开饭。”
于闻看向游念。
似乎把她当救星。
游念“我不饿,但我也可以等。”
一个比一个损。
于闻:“……”
你们俩个吓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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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念: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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