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信守承诺,让太巳真人来璇玑宫,只是没说上几句话,太巳真人被匆匆叫走,原因是穗禾被劫走了。
天帝震怒之下,看守天牢的天兵一一被天帝贬下凡间,永世不得回天界,命旭凤和润玉追查穗禾的下落。
水神看得出润玉无心自家女儿,本想让天帝解除婚约,穗禾出逃,天帝震怒,是以打消了这个念头。
朝露殿,润玉拨了两个仙娥照看邝露,穗禾出逃一事出自她们口中。
遣散她们后,见润玉站在不远处的树下,邝露见到他,只淡淡的行了一礼。
润玉说:“父亲帝下旨让我和旭凤追查穗禾,临渊台前的黑衣人是魔界中人,我怀疑穗禾去到了魔界,是以我和旭凤打算去魔界一看究竟,锦觅毒未解,劳烦你照看她。”
“我知道了。”锦觅在他心里很重要,她知道分寸,润玉撤了结界,邝露苦涩一笑,果然没什么能比得上锦觅。
这一世终究还是一场空,锦觅他依旧得不到,不过这一世他还有母亲,洞庭水下有他的族人,还有魇兽,旭凤是他的弟弟,他们之间没有反目,望他日后能看的开,放下锦觅。
栖梧宫内,旭凤也说了和润玉前往魔界一事,此期间邝露会来陪她。
提起邝露,锦觅神色颇为怪异,“大殿下和邝露仙子有些奇怪,那段时间我在璇玑宫,他们之间好像疏离了不少,后来邝露仙子离开,大殿下上天入地都找不到邝露仙子,那段时间他经常动怒,许是顾着我的身份,在我面前他收敛了脾气,邝露仙子找回来时,大殿下却将她关了起来。”
“邝露自幼陪在他身边,他们之间总透露着怪异,你没来天界之前,我便看出了端倪,邝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算了,那是他们之间的事,凤凰,你说天帝会取消我和大殿下的婚约吗?”
“放心,我会说服父帝,只是不是现在,穗禾未找到,杀母之仇未报,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我怕父帝为难你,锦觅,我不想失去你。”
旭凤的话,锦觅明白,他们之间也算历经了生死,原本她不懂爱,在上一次大战中,看着旭凤不敌他们,她不想他受伤,也不想他死,他几乎是本能的替旭凤挡下了那一掌。
再后来旭凤慢慢的陪伴下,她好像知晓了情为何物。
“是我不对,我不该提这件事的。”
“我不怪你,是我一时大意了,才会中计,母神才遭遇不测。”
润玉和旭凤前往魔界后,邝露到真每天往栖梧宫跑,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因此也熟识了颜佑,月下仙人也经常来栖梧宫。
邝露也放开了不少,月下仙人和颜佑着实有趣。
在魔界的两人也并不顺利,此行凶险,想要找到穗禾难如登天,鎏英也不愿帮他们。
他们没想到的是穗禾已经堕仙成魔,固城王在穗禾的挑拨下,逐渐对炎城王起了杀心。
魔界似乎动荡不安,润玉和旭凤准备密探魔界,等夜色渐浓,两人再次前往魔界,只听“噌”地一声,接着让人惊恐的声音响起:“固城王反了!”
魔界爆发了内乱,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他们趁乱混了进去,途中遇奇鸢,想着他是杀锦觅之人,旭凤当即使用琉璃净火,没想到他竟未反抗。
鎏英看到了这一幕,旭凤杀的人是暮辞,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找了好久,暮辞才回到她身边。
“暮辞!”
她跑过去想要抱住他,最终扑了空,鎏英看着旭凤,眼里充满了恨意:“为什么,我只有他了,为什么你连他都不肯放过,父王死了,我被匆匆拥立成王,固城王、炎城王步步紧逼,我最艰难的日子,是他回来了,是他陪我熬过来。”
旭凤不知发生了何事,奇鸢为什么变成了暮辞,这和鎏英又有什么关系。
暗处,穗禾看着这一幕,恶狠狠一笑,旭凤,众叛亲离的滋味如何。
穗禾操控着一切,她想杀了旭凤,润玉察觉穗禾的存在,施法阻隔了穗禾,穗禾遭到创伤,吐了一口鲜血,才缓缓走出来。
见穗禾的样子,旭凤憎恶道:“没想到你竟这么自甘堕落。”
“旭凤,我说过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眼下你该好好担心你的锦觅。”
润玉手上的两生环发出光芒,润玉静下心来,感受了邝露那边的状况,“旭凤,邝露她们那边有危险。”
闻言,二人顾不上其他,只能赶往天界。
栖梧宫,看着凶残的怪兽,颜佑惊呼道:“这时穷奇,上古凶兽,没想到他攻破了南天门。”
穷奇?润玉继承天帝后,为一统六界,吞下了穷奇…邝露眼神一凛,穷奇已化作人型,显然是冲锦觅来的,他们灵力微弱,本不是穷奇的对手。
穷奇要杀锦觅时,是邝露为锦觅挡下了穷奇的攻击,邝露倒在了锦觅的怀里,润玉和旭凤也在此时赶了回来,又一场恶战。
锦觅抱着邝露,既无奈又痛心,她怎么总是在给别人添麻烦,“你怎么这么傻。”
邝露却笑着说:“我答应他要照看你的,我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