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的事了却后,落十一一众人回到了长留,如同上一世一样过三生池水。
不同的是,霓漫天受着三生池水的腐蚀,感受到腿上传来的剧痛,她当即跑了出来,花千骨见此,勾了勾唇,无意间她看到霓漫天腿上有一块绝情池水留下的疤,显然是动了情。
就连朔风都逃不掉被三生池水腐蚀的命运,此次过三生池水可以说全军覆灭,为此摩严发了好大的火。
尤其是身为白子画徒弟的三人,朔风和轻水只是被绝情池水腐蚀,而霓漫天既有贪婪池水和销魂池水,甚至还有绝情池水,摩严当即指着霓漫天痛骂了一顿。
霓漫天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当即站起来就说花千骨和苏靖渊之间不清不楚,既然一同历练,为何不过三生池水。
这话说得摩严哑口无言,苏靖渊主动说要过三生池水,摩严也不好说什么,众人围在三生池水旁。
苏靖渊脱去鞋袜,围着走一圈后,他的脚上布满了疤痕,其中绝情池水的疤痕由为明显,摩严强忍着怒气,示意花千骨下去,花千骨照做,走完一圈后,她什么事都没有。
摩严脸色稍有缓和,霓漫天难以置信,花千骨怨恨的那么多,为何还会一点事都没有。
苏靖渊看着这一幕,想起那日她说的话,难道她就没对自己动过心吗。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花千骨,我该拿你怎么办。
摩严罚来他们几个,包括苏靖渊在内,回到绝情殿,到了自己的房间,花千骨脱去鞋袜,她的脚上疤痕累累。
其中她看到了绝情池水的疤痕,花千骨自嘲一笑,带着记忆重生,白子画是她上一世爱过的人,这一世和苏靖渊从小一起长大,这疤也不知是对谁动心而留下的,好在并不明显。
“吱呀”的一声,花千骨抬眼看去,就见白子画手里拿着一瓶药,“这药给你。”
“果然瞒不住师父。很可笑吧…你钦点的弟子也会被这些事所困扰。”
白子画摇摇头:“这是世间常态,你的身份会让你有更多想法。”
“我的身份?”花千骨喃喃自语,随后自嘲一笑,语气忧凉,“我不过是大楚太子的未婚妻罢了,我能有什么不满足的。”
白子画沉默不语,良久,白子画放下药,转身离开,看着白子画远去的背影,花千骨内心五味成杂,白子画,若有朝一日我危害苍生,你还会选择杀了我吗?
入了夜,花千骨独自站在崖上,看着整个长留,除了苍生之外,这就是白子画所要守护的地方,千百来年的孤寂,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察觉有人为自己披衣,花千骨以为是苏靖渊,皱眉道:“苏靖渊,你怎么又这样。”
背后之人说一顿,花千骨微不悦,转身看看白子画,花千骨不由一愣,前世今生她还是见白子画第一次这样做。
“苏靖渊经常为你这样做吗?”
花千骨点点头,随后一笑,“嗯,是这样,他很照顾我。”
嫉妒之心,油然而生,白子画用那张冷冰冰的压盖了不悦,“你是他的未婚妻,他照顾你也是因该的。小骨,当初你为什么会上长留。”
花千骨凄凉一笑:“为了拖延婚期,我不想被这样的身份束缚着,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有那么一瞬白子画想带她走,想带她远走高飞,什么长留、天下人他通通都不在乎。
“日后,你有什么打算。”
“回大楚,我的父母还在大楚,我不能抛下他们。”
白子画了然,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就要结束了,如果可以他对么想把花千骨关在绝情殿,哪怕她恨他。
“师父,我好久都没听你弹琴了,不如你弹一曲如何。”
白子画看着她,那冰冷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和暖意,“好。”
摆好琴后,白子画拨弄着琴弦,琴音入耳,花千骨坐在他旁边,渐渐的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小骨,小骨。”喊了两声,她没答应,白子画停下弹奏的弦,后将她打横抱起。
抱回屋里后,白子画为她盖好被子,不经意间看到那绝世的脸,情难自禁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此时脑海中浮现某些画面,是关于他和花千骨的,看着她那诱人的红唇,白子画想到脑中浮现的嗜血之吻,咽了咽口水,白子画吻上了花千骨的唇,花千骨嘤咛一声,让白子画更加痴迷。
花千骨动了一下,白子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慌忙的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