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此言是什么意思?”华澜立马委屈地看着她,眼眶里含了泪水,我见犹怜。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说,自己心里清楚。”徐氏给她翻了个白眼,似是极为恶心她这副哭泣的模样,面上表情开始变得鄙夷。
“那嫡母的意思是我骗了大家啦?指使小桃被迫承认?”苏以裳毫不退让,向前走了几步,架势竟然有些居高临下,变得有气势。
徐氏险些站不稳,但好歹是当了几十年嫡母的人了,还是见过一些世面的。
“二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况且闲事管多了只会引火烧身。”徐氏叉了叉腰,不甘示弱地说了回去。
“嫡母,烟儿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于公,这关乎我丞相府的家风,于私,我是爹的女儿,桩桩件件,与丞相府脱不开关系,这不是嫡母口中的闲事。”华澜满脸泪水,柔弱又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谁让你这般说话了,关你什么破事,贱丫头,给我闭嘴。”徐氏今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看见苏烟就烦躁,坏脾气一点都压不住,越烧越烈。
上前,狠狠揪着华澜的脸,根本没有把一旁的丞相和祖母放在眼里。
名门望族的闺秀,哪有动不动直接就上手的,今日妥妥是失了嫡母风范了。
“好,我苏以裳以亡父之名,担保嫁妆一事与苏烟无关,包括我苏以裳本人的名声,我愿意替她作这个证。”苏以裳似是不屑地轻呵一声,举起自己的右手,作了担保。
随即她走到小桃面前,举起小桃的右手,作了担保。
小桃连忙承认:“小桃自甘认下所有罪责,嫁妆是小桃偷的,是小桃讨厌苏烟小姐,嫁祸给她。不求苏烟小姐原谅,小桃万死不辞。”
“我也为我的烟丫头作保,烟丫头,是我自小便看着长大的,从那么小的奶娃娃,再到现如今的亭亭少女,烟丫头是什么样子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祖母把苏烟揽进自己的怀里,也为她作了担保。
“柳儿跟小姐流亡多日,小姐对奴婢好的不得了,小姐生性善良,柳儿也愿意为小姐担保。”柳儿见状,连忙举起自己的右手担保。
“苏郎,烟丫头是我的心头肉,妾室相信烟丫头不是那样的人。”沈氏梨花带雨地看着苏相,然后也做起来了担保。
“你们的计谋是不是,一个个地担保,是这死丫头的计谋对不对,你们瞎了眼啊!堂堂丞相府,居然瞎了眼。”徐氏气急攻心,见那么多人在为华澜作担保,说话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痛心疾首。
“如果是阿烟错了,阿烟愿意承认,哪怕是为了保全丞相府的名声,阿烟什么都听。前丞相两袖清风,刚正不阿,以裳姐姐更是将门女子,最为坦率。祖母也是历经几任皇帝的人,母亲更是父亲的枕边人,嫡母此话出出来,怕是在打全丞相府的脸。”华澜一面梨花带雨,却不忘把弊处全给徐氏分析出来,头头是道,丝毫不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