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殇拿着他的酒一罐而入,酒水润泽得他的嘴唇变得红润,好看极了,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随即,他把酒罐子递给徐九卿,他被他这豪饮法给看呆了,哪有这样的,他自己都心疼巴巴地攒了那么久。
这个狗东西还真的只给他一口?
起得他脸发青,手上掐了个诀,直接拿着扇子想和他打起来。
扇子挥过去,扇骨崩在他的弦上,九卿皱了皱眉,双手轻轻一弹震开他的手,随即抱着自己的乐器浮在半空中,开始弹曲。
整个地都在震,徐九卿捂着耳朵停止攻击。
“打住,打住,打住。”洛九殇听到他的话作罢。
他真是打不过啊,苏喂苏喂。
华澜这些日子一直在打听消息,终于打听得差不多了,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回府。
在最为繁华,人流往来密集的大街,柳儿跟着她旁边,这些日子每每柳儿有疑问瞅着她,都被她皱着的眉打消了。
如今,她除着相信眼前这个女孩,还能干嘛呢,尽管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的话,记住了吗,进府后,兵分两路,你务必把老太太给我请来,我给你的东西你收好。记得绕开人,我的消息一定要给我娘和老太太传到。”华澜表情凝重地交代着。
旁边的柳儿忙忙应和道。
过了一会儿,来到街中心,她毫不犹豫地揭掉了自己的兜鍪,让自己的满头白发直接映入世人眼帘。
天启,哪怕是老太太,都是满头乌发,人们以白发为耻。
别的更强的人,不过不在天启,会有白发情况,不过,她是自然不会归到那一类里面。
果然独特,世人纷纷把目光投给她,一时间各人的眼神变得有趣玩味起来。
讥讽,好奇,嘲笑,以及稚童的懵懂,无知。
以及有阻拦声。
“娘亲,这个姐姐和我们的头发不一样啊。”稚童指着她,拽着娘亲的衣摆,怯生生地问道,压低声音。
“嘘,她就是个偷东西的贼,自甘轻贱,品行败坏,你可比她强多了,她就是个败类。”一旁的妇女连忙拽住孩子,往屋里塞。
“大白天晦气撒,别向她学,她呀,是个烂货,再瞎问,打断你腿。”妇女吓唬着孩子,连忙把他往屋里塞。
一旁的孩子看着华澜,“娘亲,她不像坏人啊。”怯生生地继续说道。
华澜瞥了一眼妇女,“烂苹果的表面还是好的呢?别理她,你记住她是个烂货就行。再乱说,给我跪着。”
妇女毫不示弱地瞪回去,随即把孩子塞进屋里。
妇女浑身穿得比她还朴素,看孩子,看屋子,都是最低层的老百姓,却这般瞧不起。
一旁的几位妇女更是对她嘲笑不堪。
不过,她不在意,她只是好奇罢了,那么多人,在意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各种混混的,富贵人家的人无一例外鄙视她,指指点点,恨不得帖着她耳朵大声呐喊。
柳儿不禁望向华澜,满脸担忧,华澜给了她一个表情,表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