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娜娜“艾瑞克，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不好？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这个守护者的身份，我……”
艾瑞克“娜娜，听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其他人是无辜的不是吗？我们保护的不是长老会，而是那些没有办法自保的人。”
乌克娜娜低声呢喃，与艾瑞克倾吐着梦境里看到的回忆。
乌克娜娜“我和赫连清晏同龄，那个时候我和她总是一起出门玩，她家里有一个秋千，是赫连朔叔叔给她搭的，她父母真的特别宠她……可我害她失去了父母……”
乌克娜娜“她一直说很羡慕我，因为我有一个哥哥，可她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我就告诉她，我哥哥也是你哥哥嘛。”
乌克娜娜“她小名是娇娇，娇娇娇娇，家里的娇娇儿……妈妈怀乌拉拉的时候，她会贴在妈妈的肚子上，一脸惊奇。”
乌克娜娜“在我记忆里，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总是带着无奈的笑，领着我和娇娇去巷子外面的商店里买各种零食，然后嘱咐我们不可以多吃……”
乌克娜娜“妈妈怀乌拉拉的时候，一直是他在照顾我，我……”
直至今日，乌克娜娜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让她起誓，是她对不起赫连清晏，记忆里小姑娘没心没肺，总是最开心的样子。
她终于看明白赫连清晏看自己复杂的目光了。
艾瑞克无言地抱紧了怀里哭到不停颤抖的身子。
·
阁楼。
钟晚已经很久没有来这萌骑士开会时用的阁楼了，他倚在楼梯口的墙壁上，目光怀念地看着这熟悉的摆设。
阁楼果然还是那熟悉的破败模样，因为这段时间没人打扫，书桌上已经积了一层薄灰。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心中对来人身份了然：
钟晚“熇炎，我想奈奈和姎姎了。”
钟晚“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萌学园里了？”
熇炎“不会，我会保护你，直到死亡。”
熇炎答得肯定，他会保护到钟晚直到自己死亡。
电话亭不再受他们的召唤，不知何时就会带着暗黑族的士兵攻进来，长老信箱也被下了毒，肯豆基大长老又失去了魔法。
他们除了能和精灵族联系，夸特诺和长老会是一个也联系不上。
可他们又不能躲在时空驿站里，那太懦弱了。
钟晚轻声一笑，看着成熟不少的青年眯着眼睛，他伸开双臂，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钟晚“男朋友，要接个吻吗？”
钟晚一直是含蓄内敛的，熇炎自从留校成为萌学园教师后，两个人关系缓和不少，熇炎一直觉得钟晚只把自己当做了朋友，听到这个称呼后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着抖，确认道：
熇炎“钟晚？”
回应他的是钟晚贴上来干燥的唇瓣，如果死亡近在眼前，那他想奋不顾身一次，这样哪怕死亡，也不会再留下丝毫遗憾。
他爱面前这个人，从年少骄傲恣意的少年，到现在成熟稳重的青年。
心里那个人始终是他。
熇炎的唇渐渐来到他的脖颈处，在浅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鲜明的吻痕，他哑着嗓音轻声询问：
熇炎“回寝室？”
钟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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