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秘密

“时光，现在你能告诉我那个你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吗？”俞亮真诚地问道。

“什……什么秘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时光眼神闪躲着，他不敢去看俞亮。

“关于褚嬴的秘密，他到底是谁，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褚嬴一听也急了

“小光，这怎么回事啊，小亮怎么会知道？”

“时光，我知道他对你很重要。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他就在你的身边。”说完，俞亮还打量了一下四周，似是在寻找关于他的痕迹，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

“那你倒是说啊。”俞亮感觉有些崩溃，他明明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不愿坦白。

“俞亮，你追赶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是你，我追赶的人一直是你。当初那两盘棋是谁下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陪我下棋的这二十多年，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对手。我说过，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就像信任你自己那样。现在，你愿意告诉我了吗？”

时光抬起头，对上俞亮炙热的视线。他不再闪躲，下定决心。

“好，俞亮，我告诉你，我守了这个秘密已经太久了。褚嬴其实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他就在这里听我们对话。”时光指了指身后。“从八岁那年开始，他就跟我行影不离。他是南梁第一棋手，是一名棋痴。他被奸人陷害后跳海自杀。你知道格泽耀日吗？历史上只发生过三次，每一次都带褚嬴去到了不同的年代。第一次，褚嬴到了清朝，成为了白子虬的老师。白子虬病逝后，他又一次经历格泽耀日，就来到了我身边，那两盘棋也是他下的。第三次……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那时候我受不了打击，便决心再也不下棋了。幸好有你，还有那么多朋友，你们把我重新拉回了棋坛。俞亮，谢谢你。”时光一口气说完了，他只觉得十分痛快。

褚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里不由地心疼他这个小徒弟，自己走后他受了这么大的苦。

俞亮低头沉思着，时光看他这样还以为他不信，心里有些难过。

“连俞亮也……”

俞亮突然猛地抬起头，向时光身后深深鞠了一躬。

“褚嬴前辈，谢谢你这些年对时光的教导和照顾，希望以后有幸能再跟您对上一局。”随后又把头转向了时光。“时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以后，有我和你一起保守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