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诩,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明贵妃递给荀诩一小包药粉。
“是。”
太医院内。
“陈太医,沈答应的安胎药呢?”荀诩问道。
陈太医进入煎药房内,端了一盏药出来。
“蒙汗药?”陈太医疑惑地问。
“是,荀诩解释道,“娘娘要您晕了她,然后再去通报陛下,陛下定会通您前来,让您再号一号脉,到时,您再说她有喜便是了。”
“可是……如此多此一举,臣先前又号过脉,芍药又在场,是会怀疑的吧?”
“那就加大药量,蒙汗药而己,又不会滑胎,至于芍药—您尽拣她不在的时辰去,比如用膳、出恭时,娘娘有令,若实在没有法子了,让您杀了芍药。”荀诩笑吟吟道。
“臣,遵旨”
养公殿内。
“哎呀陛下,您就再喝几杯嘛,臣妾今日可是生辰日呢。”
殿内灯火通明,一位一袭梅色红衣的女子身形妩媚,在劝这位看上去有些冷峻的男子喝洒,男子脸色微红,是已经喝了几杯了。
“朕不喝了,”顾帆千顿了顿道,”不如爱妃给朕跳一段舞吧。”
“好,臣妾这就——”女子从男子身上下来,摆了摆衣襟,正欲去展现她柔软的身段时,听见一声通报。
“陛下,不好了!”一个奴才在外面惊慌失措地大喊。
“慌张什么?进来。”
奴才推门而入,“扑通”跪下,道:”奴婢请德妃娘娘安,陛下安。”
“芍药?”德妃一惊,“你不在永寿宫陪你的主子,来这什么?”
“奴婢冒犯,可我家娘娘昏迷不醒,这才——”
“晕了就晕了,本来就——”德妃不屑地说。
“眼下陈国王爷未到,证据尚有不足,到底是公主,”男子淡淡地开口,“芍药,去传陈太医。”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