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至善分家断米

李至shan和赵素娥结婚没几天就是春节，一家原来六口人，添人进口是每家都非常高兴的事情，特别是李至shan母亲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多年媳妇熬成婆了，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一个，总算有一个儿子成家了。大儿子成家也是早晚的事，因为他有铁饭碗的工作，不愁找不到对象，只是女方的人品相貌问题，这个儿子虽说结了婚，人太忠厚shan良，持家过日子有余，发展上勃力不足，不足以大发展，做任何事求稳不求快，不容易把握机会，总是认为人都是和自己一样shan良，需要社会的磨炼才能成熟。

年过得很愉快，年后种田也不忙，到春天时，麦田里野草太多，除草剂除不完，家家男女老少全带小板凳坐着用小铲刀去铲，赵素娥有了身孕，婆婆让她在家休息，她坚持和婆婆小姑子一起去铲野草，和婆婆小姑子整天有谈不完的心，李至shan看到这一幕很高兴，悄悄地问妈妈说：“妈，这个儿媳中意吗？这下您放心了吧？性格不像我岳母吧？”“嗯，不像！和你是一样的性格，以后你们过日子不要操心了。但愿她不是光想着娘家事的人，那样的话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那么舒心。”母亲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至shan说道。

没过几天，素娥的妹妹至shan的小姨子来了，喊她姐姐回去铲野草，素娥还在犹豫着，至shan刚好在家没有上班直接回绝：“没时间，你家地里野草长得再多有没有收成跟我们没有关系，我家地里野草也多，需要铲，不去！”小姨子赵素英说：“二哥，你也太小心眼了，到现在还生我妈气呢？”“对！”赵素梅走了，临走看向其姐赵素娥希望姐姐和她回去，赵素娥撵上妹妹，拉着妹妹的手说：“妹妹，我怀孕了，我要对我的孩子负责，不想回去被我妈当牛用了，你要藏点心眼留点私房钱了，别像我一样出嫁时身无分文。你记住了我们大半辈子和我们男人一起过的。我以前真是笨，总是想着让娘家富裕起来，自己一分钱舍不得花，给爸爸买砖买瓦盖大瓦房，买农机种田，希望爸爸妈妈万事不求人，想不到他们心太狠了，从十二三岁开始放牛割草到十五岁出外打工挣钱，省下每一分每一毫给爸爸拿回来买这样买那样，出嫁时自己的内衣naku都没挣到，我心寒了，不想回去帮忙劳作了。”

秋天时，赵素娥生了个女孩，婆婆忙前忙后，看到是女孩眼皮立马耷拉下来，唉声叹气了一整天，现在不给生两个了，两枪药有一枪瞎火了，下一枪怎样还不知道呢？怎么办呢？李至shan爸爸妈妈在人前强颜欢笑，人后长气短叹，怎么办呢？难道真的如邻居骂的那样绝后有子无孙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出去躲胎吧！怎么才能办到呢？家不宁：分家！找碴子！这个恶人只有婆婆来做了。

年前一天，李至shan妈妈查儿子帐，叫儿子把今年的工资交上来，一听说交工资李至shan急了，问道：“妈，我那还有工资上交给你，一个月四十五元工资，在单位吃饭人情礼份子每个月都不够，我哪还有钱上交啊？”“你们都不交钱，我们养你们养了二十几年了，你现在有孩子了，你们现在就是一个家了。”“分田到户是生产责任制，分家是为了加強养家责任制，你负责你的小家，我们负责分家后的大家，你哥还没有结婚，我们要对你哥负责。”至shan爸爸说。

“爸妈既然你们这样说，我无话可说，我同意分家，我只告诉你们一点：偏儿不得偏儿计。你们怎么分我不在乎。”分家就这样定了下来，素娥娘家人知道这事，她妈想来和至shan妈吵架，至shan拦住了说道：“你们不想来热锅(吃分家饭)就不要来，分家的事和你家没有关系，我们有一双勤劳的双手，困难是暂时的，我家将来不会比任何人家差，要吵架请回转，想吃饭坐下来吃饭。”分家分的很不公平，赵素娥刚好赶上土地调整分了田，女孩没赶上分田所以就没有粮食，到夏天时分家时分的稻谷没有了，光吃小麦粗面素娥奶水不足，至shan去爸爸妈妈那儿商量能不能借点，至shan父母一口回绝了，至shan万般无奈之下去素娥娘家想试一试，刚说明来意素娥妈妈立马吵了起来“一个米粒都没有！”至shan转脸就回头，单位刚好放暑假了，借不着，想起有个同学做信贷员找他看看，看看能不能做点贷款。

到同学家和同学说明来意，同学也为难，因为这个季度的额度刚放完，需要等到十月份才有，如果确定需要，有了给你留，只要下来了我笫一个通知你。说了半天就是没有，怎么办？至shan无精打采的回去了，看着几个月的女儿因为奶水不足，辅食也没有，有也喂不了，不会吃呢，怎么办？一筹莫展的时候，素娥说：“你去我姐姐家看看，她不像我妈那样绝情，况且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我们俩都不是赖账的人，那怕现在借一佰斤秋天收了稻谷还她们一百伍拾斤都行。”“好吧！我明天早晨起来就去！”商量己定。

天刚朦朦亮，李至shan就起来，洗漱完了，早饭也不吃骑上自行车就走，有十几里路远，到素娥姐姐赵素兰家，姐姐家己吃完早饭，准备去秧田里拔杂草，看到至shan到了，赵素兰挑着眉毛皱着眉头问：“至shan，你一大早赶来，有事吗？准备帮我们拔秧田杂草的吗？是的，就跟我们走吧。”连襟侯海接话了：“至shan一大早赶来肯定有事，说吧什么事？”至shan讪讪地说：“家里断粮了，没米了，你们知道吃小麦粗面奶水不足，想从你们家借点米？”“你没去我妈那儿，我二妹的口粮都在家呢，应该给你们啊。”赵素兰说道。连襟候海说道：“你妈家的东西谁也想不到，她家东西用金钩钓钓看，肯定钓不到，她就怕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至shan你还是太年轻了，要是我也不向她张这个口，拿我们的热脸贴她的冷pigu，兄弟记住了：饿死别向我们丈母娘开口，饿死不种丈家田。不凑巧家里米不多，先拿些回去吃，明天我去加工房加工多点，后天让你大姐给你们送去。”

至shan干恩万谢地拿到二三十斤米，赶忙骑车回去。走到素娥小姑家庄上，被小姑看到了，拉住自行车非要做饭给至shan吃，了解到素娥家里没米了，去素兰那儿借米的，夺下口袋撑开倒了三四十斤米，至shan尽管饥肠辘辘，看到终于借到这么多米心里踏实了，骑上自行车向自己家冲击。第三天，素兰不会骑车步行十几里路又送来三十斤米，看到这一幕，至shan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如果大姐家有任何困难，我一定舍命帮助！至shan不经感慨：子为人父，方解油盐非易事，女为人母，才知酱醋味干般。幼年常感父身宽，双肩可撼干重山，而今转瞬成人父，才知年少见识偏。流光逝，步蹒跚，碎银几两汉子难，也曾心怀青云志，回首只盼老少安。

至善在大姨姐回家后，除了和素娥一起修炼外，其他营生都不会，冥想了好一会儿，干手观音最后一页写着普渡众生液，其下方有用料配方及提炼方法，有各种等级的颜色及适用范围，仙品为普渡众生液，清如甘露。优品只救人，微黄酒醇香。良品只救飞禽走兽，微红腥如血。差品救植物，黑如炭微臭。一花一草皆生命，普渡众生咸适宜。

怎么提炼呢？所需材料较麻烦，家庭条件所限，很多东西买都没钱买，现在只能提炼差品，用料广，配方简单。认真记下用料及提炼方法，于是着手寻找用料，到晚饭后终于配齐了，一古脑倒在脚盆里，加满水，把手伸进去开始发功，臭味越来越浓，慢慢地变成黑色，黑如墨，愈来愈浓稠。

“至善，家里怎么这么大的臭味？哪来的？”至善母亲从另一个房屋中走过问道，用手不停地扇着鼻子前气味，至善闺女也被臭味薰醒了，哇哇哇地哭着，素娥也抱怨着，“妈，没事的，我练功把素娥的马桶撞翻了，所以这么臭，我正在打扫呢！”“这孩子，晚上练什么功啊，不对呀，素娥马桶白天刚倒的，怎么还有这么多的屎尿？”“妈，没事，我懒不想到竹林里去，就蹲在素娥马桶方便了。”至善还没说完，就被素娥一阵狂拧。“这孩子这话也能说出口，被人听去笑话死了！”至善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至善赶紧把脚盆端到屋后竹林里，用锹铲了几锹土倒入盆中，黑暗中肉眼可见的速度成球球，臭`味越来越淡，最后一点臭味没有，至善知道第一次搞这东西成功了，就等着明天白天撒到自己家水稻田里，回房间和素娥修炼极致功不提。

第二早晨，至善用家里撒化肥的工具，把普渡众生液的球球撒在自家水稻田里。有好事的邻居问至善撒的什么，至善说撒的羊屎蛋子，邻居说我们家羊屎蛋留着长韭菜，你撒稻田里，不用撒化肥了吗？至善说我家养的羊拉下的羊屎蛋就够庄稼肥料了，这是纯绿色无污染的庄稼肥料，你不信我家水稻产量最高，一亩能顶三亩收。邻居摇了摇头说：又犯病了，可怜素娥这个大美女，摊上这么个神经病！唉——

至善也不管邻居们的闲言碎语自己回家了。想想邻居们说的也对，光庄稼长好，蔬菜长好更有好处，回家再炼一些给蔬菜施一点，蔬菜长好了或许自己的第一桶金可能就在蔬菜这一块，到家安排素娥抱着闺女出去串门，自己又配齐了原料，开始发功提炼普渡众生液，提炼好了，到自家竹林里铲了两铲土，盆里迅速结成羊屎蛋，撒到自已家菜地里，看看还剩一点，就撒到妈妈长的韭菜地里。

次日天刚亮，邻居就大叫了：“至城妈，你家韭菜能割了，长的有蒲草高了。”“我家韭菜才割了四五天，没有半月二十天哪能割呢？”“真的，你看我扯了一棵，你闻闻看，这是不是韭菜。”至善妈妈拿到手一闻，惊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到底哪里出错了？邻居又神秘的说：“至善家的韭菜长到膝盖头高了，豇豆角全挂到地了，青椒有腿粗，茄子长得象南瓜，南瓜冬瓜全有石碾子大，长的地里看不到土，全是这些瓜角梨枣，太…太…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