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 定然近期是不能出村的,可水门不是,战争渐入后期 哪怕木叶身为优胜国也是损失惨重——木叶白牙 纲手 加藤断,波风水门作为新起之秀定然不可在后方久留。
我旷了木叶医院一中午的工作。
本是打算同波风水门逛街吃丸子什么的,结果屁股刚占坐,波风水门就被突然出现的暗部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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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边看着收拾卷轴的波风水门,不禁难过起来:“诶~ 你这么忙的吗…”
波风水门只是笑了笑:“你以前比现在还忙。”
我揉了一把发酸的鼻头:“万事小心”
波风水门摸了摸我的头 笑的跟几岁的孩子似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我愈发担心:“真是的,你都多大人了还要我担心。”
波风水门答非所问的低声说了句什么,我听不太清 问了问他,他只是说让我在家乖乖等他回来。
我站在木叶大门送波风水门,一如以前目送旗木老师一样,我正了正波风水门的衣襟:“别忘了,我在家等你。”
水门正色道:“医院就拜托你了。”
他走了。
我挑挑选选的给鼬买了小孩子的衣服,去看美琴。
到了屋门前,我看到哄着鼬爬的美琴,果然做了母亲浑身的气质都不一样了,她只坐在那里笑 我就觉得她浑身散发着慈爱的光芒,差点亮瞎我的狗眼。
我轻声道:“美琴,我回来啦。”
美琴愣了一下 莞尔道“欢迎回家”说着还擦了擦流出的眼泪
鼬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并不会影响他,扭头自己琢磨手里的玩具去了。
美琴跟我聊着聊着就哭了,哭了之后就笑了。惹得我也不知是该哭还是笑。
美琴郑重道:“我早就听说你今天要来了,今早我给你做了搞点,诶?我放哪来着?”
富岳从探里间出了一颗头“啊,我吃了。”美琴羞恼道:“你怎么这样啊,这是给玖辛奈的。”
富岳不以为意的耸肩:“连喜糖这玩意都不敢请我们吃的货 不配吃糕点。”
我心脏正中一剑
美琴突然来了兴致:“对啊,你和水门打算什么时候把事订下来啊?”
我心脏又中了一剑 我摸了摸头上的汗:“再等等 再等等”
富岳又探出一颗头:“再等 就等我家鼬结婚的时候 你们再结吧。”
我气急了:“你高冷喂狗了?”
富岳一愣 大抵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还是道:“对,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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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的给波风水门寄了一封信,完完整整的复述了宇智波富岳这些丧尽天良的话,向他控诉了我的极度不满,等我合鼻时,发现自己竟洋洋洒洒的写了几大张。
苦等数日,波风水门的信到了 上面寥寥几句
“你的心意我已知晓。”
“勿念,珍重。”
我如遭晴天霹雳 我的什么心意?
水门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不是的 我没有
水门你听我解释(尔康手)
远在营帐的波风水门打了个喷嚏“…奇怪,天气也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