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郑国
幸亏她这种温和要人性命的法子不算太多不然的话每一个都来这么一遭还不如让君拂直接自我了断的好,不过他们到底也没再姜国多留太久只因又接了到君师父的来信说她又多一单生意,且这单的生意也不要他们走很远,好巧不巧的就在姜国的邻国郑国。
玩过一天后,君拂便左手拉着慕言右手拉着小黄后头还跟着阴晴不定的君玮匆匆上路,不待他们三人走出姜国就听说他们姜国的大将军沈岸于苍鹿野阵亡,据说那本是一场怎么打都会赢的一场战事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只是偶然听得这么一句时我胸口的鲛珠忽然颤了颤,顺着头顶的光向远处看依稀看见了那个铁马银枪的男人携着怀中的红衣女将军大马而逝。。恍然间忽的被人从背后猛地一提一拉那影子也便再也不见。
君拂这也算不失为一个好结局吧。
。。逃离了姜国的漫天飞雪郑国倒是一幅春暖花开的模样,便是走在甚是荒凉行了百里也少有人往来的边境倒也能在两旁的荒草野花中寻得野趣,可野趣却抵不得三餐温饱,小黄可以自己捕食不用我费心,可跟着我的这两个大男人却不是。
不说慕言一幅公子哥的气度不肯折腰就是君玮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搞得跟慕言一模一样,养这么两个大男人真真是费钱又费力!便算是我作为一个有专项技艺的琴师能给人弹琴赚钱可这荒山野岭的便是有人也都是急着赶路的流民,终于在某一日我爆发了:
君拂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能自己想办法?
君玮。。我不会。
慕言我也不会。
我瞟了瞟身边一本正经的慕言和另一边明明不正经却还要装作正经的君玮。。我抖了抖手中束着小黄的绳索,十分不客气的道:
君拂儿子!给为娘我咬他们!
最终,我如愿以偿却不是再用自己琴技赚钱而是靠着小黄一路表演。。不是顶碗在巷子里窜来窜去就是反物种规律的叫他吃素,竟也能为他们赚得不错的银钱,如果不看小黄明显一日比一日哀怨的表情话。
临近郑国王都君拂反倒不急了,随意去了个客栈仗着自己这一手琴技和两个‘任劳任怨’的男人成功套了许多话来:如今郑侯名叫容浔同上一位郑侯容垣是叔伯关系,自容垣去后容浔便做了郑国的侯王,但也有传闻说容垣并非寿终正寝是被如今这位篡权。。总之两人有诸多密辛满足了我和君玮听故事的所有好奇。
但这些似乎都离不开一个叫做‘十三月’的人,有说她便是如今容浔的夫人也有说不是的,为着自己素来喜欢刨根问底的执着我押着小黄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终于在客栈老板的口中挖出这么一句:
‘如今的侯夫人不过名为十三月,他和他的夫君容浔都是个贼,真正的十三月早死了!’
那君师父谈的这笔生意到底是和现在这个十三月呢还是那个已经死掉的十三月呢?我托着下巴靠在木桌上发着怔。。
慕言再瞧两日。
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