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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珠菜！”“一起……落下去”一边说着，身体一边离开窗户。“别开玩笑，我不想那样！”芹叫也无果，两人落空了。脚下响起了“咳咳”的令人泄气的声音。两个人漂亮地落地了。没有痛苦。因为没有落下五厘米。两个人在一个透明的阳台上。透过脚下，一直能看到下面医院的门口。“这是什么？已经死了吗？”“不对，这是”珠菜把手往前一伸，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是气体玻璃。”芹的父亲开发出一种透过率高、减震性强的特殊玻璃。曾芹的父亲在接受采访时这样回答。总有一天我想用它来创造城市景观。“……是啊。”芹慵懒地坐在那里。“普通的

用手掌抚摸着透明的地板。回到病房，坐在松软的床上，决定询问一切。芹再一次说。“——你叫我自杀？”珠菜问。“谁打来的？”“不认识的人。通过短信收到的。号码总是不同，但肯定是同一个人打来的。如果不自杀的话，我会骚扰珠菜——一开始我没有理会她，但后来她又发了撕破珠菜笔记本的图片。有一天，她说要这家伙袭击珠菜，却发现了一个男人的图片……”“………”我想起了一些不想想起的事情。“两个月前，茨乐先生受过手伤吧？就是从那以后开始威胁他的。所以，我想当时在那里的人就是犯人。于是，我给所有人都发了匿名信息。我知道你对珠城珠菜做了什么，如果你不愿意，就做这件事——以‘作业’的名义指示珠菜做坏事。内容都不一样，我想做了就能锁定对象。可是——”“——大家都做了。”“是的，我搞不懂什么意思。”芹低着头，紧紧地握着双手。桔京混入异物。香央盗窃。羽祇作弊。御奈接吻。四个同学，已经对珠菜有了一段幽暗的过去。“他们什么都执行了。所以有一天，我装作偶然地和大家汇合了。你们也是被人命令欺负珠菜的——让他们觉得自己也是一伙的。”“………”“是的。”

我命令大家伤害了珠菜很多──真的很抱歉。”“…………”不用在意，这样的话我还说不出来。“就在这期间，‘有人’给我发来了信息。我把‘谁’做的事情都当成我做的，然后通过‘那家伙’给大家发信息。如果大家中有“谁”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呢？但是……”“没人反应。”“是的。而且，大家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家伙》——我给他的作业。我害怕了，班里根本就没有欺负珠菜的‘谁’，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是单纯的用人来欺负珠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昨天早上……”也就是小芹自杀的那天早上。“——我收到了那张图片。”“……真的。”小芹点点头，“我觉得已经到了极限了。所以我决定试试最后的赌注。我给大家布置了作业，说如果你想让我对珠菜做的事保持沉默，放学后就杀了我。我觉得没有人会做到这一点，如果有人会做到这一点……”“那个人就是‘谁’”“是的。但是放学后的教室里，大家都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