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佳人12

“斯嘉丽，你在这里是想躲谁？”艾希礼问道。

斯嘉丽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把门关上，才转身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艾希礼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撑着膝盖，抬起头来看她，“你为什么不跟其他女孩一起在楼上休息呢？”

斯嘉丽双手紧握在胸前，欲言又止。艾希礼看着她：“怎么回事？斯嘉丽，有秘密吗？”

斯嘉丽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凑近艾希礼：“艾希礼，艾希礼……”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将那句话说出了口，“我爱你！”

“斯嘉丽……”

“我爱你，是真的！”

艾希礼移开了目光，没有直视斯嘉丽，而是微微低头道：“你今天取得其他所有男人的心，难道还不够吗？我的心一直是你的，上面还留有你的齿痕呢。”

“不要取笑我！”斯嘉丽很不开心，“我得到你的心了吗，亲爱的？我爱你，我爱你……”

艾希礼站起身，抬手制止她的话：“你千万别再说了，你将会因为我听到这些话而恨我！”

“我都不会恨你的，我也知道你在乎我，你在乎的，对吧？”

艾希礼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是的，我在乎。”

斯嘉丽眼睛亮了起来，想凑上去和艾希礼接吻，但是他却把头撇向一边：“我们能不能走开，把说过的话忘了呢？”他走向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斯嘉丽皱着眉，瞪大眼睛，追了上去：“我们怎么能那样呢？难道你不想娶我吗？”

“我要娶的是梅兰妮。”

斯嘉丽用力地掰过他的肩膀，生气地说：“但你不能，如果你在乎我的话！”

艾希礼把她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拿下，握在手心里：“天啊，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说出伤害你的话呢？我怎样才会让你明白，你才十六岁，年纪小又欠思量，你根本不了解婚姻的意义！”

“那梅兰妮就明白吗？她也就比我大一岁啊！我知道我爱你，而且我想做你的妻子！你并不爱梅兰妮，我知道的！”

艾希礼松开了她的手：“她就跟我一样，斯嘉丽，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们彼此了解。”

“但是你爱的是我！”

“我怎么能不爱你，你有我所欠缺的对生命的热情，但那种爱还不足以造就一桩成功的婚姻，因为我们两个人完全不同。”

斯嘉丽怒视着他：“那你怎么不说呢？说你不敢娶我，胆小鬼！你宁可娶那个傻瓜，什么话都不会说，只会回答是与不是，然后生一堆和她一样的傻瓜孩子！”

“你不要这样说梅兰妮。”

“你算老几？竟敢命令我？你欺骗了我，你让我以为你会娶我！”斯嘉丽带着哭腔吼道。

“斯嘉丽，公平点！我从来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我到死都会恨你！我想不出更狠毒的话来骂你！”斯嘉丽怒火中烧，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两人都因为这个耳光愣住了，艾希礼看了她一眼，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随即越过她离开了。斯嘉丽想追上去，却放弃了，在原地难过得掉眼泪，她随手抄起身边的一个花瓶，气呼呼地把它摔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地的碎片，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