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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既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为何不能让在下看一看。”
皇朝还是坚持己见,
倒也不是他在别人地界不知道分寸,而是在他的女人离开后,他便再也没有闻到过这个味道了。
就连手里那个千金寻来的佛珠,也不过只有凑近时才有十分之一的相似。
可如今……黑丰息手里那块疑似为香料的石头竟然与他的悦儿一般无二,甚至就像鲜艳娇嫩的悦儿活了一般。
这又让他如何不激动。
皇朝“风息公子若实在舍不得这奇珍异石,在下也可拿东西来交换。只要冀州有的,风息公子随便提。”
丰兰息“随便提?”
丰兰息沉吟这三个字,
心中为皇朝这份不惜一切也要留住心里那份记忆的痴情叹息,可更多的却是对于这要求的无奈。
若换了旁的物件,皇朝都如此说了,他自然是要好好讹上冀州一番的。
毕竟能得冀州唯一的世子皇朝的这句话,便是将地大物博的冀州搬空了也未尝不可,更无人能说出来什么。
可这紫色玉石,当真不是能拿得出来的。
丰兰息“玉石的事暂且放放。这先前皇朝世子所要隐泉水榭讨要的不是烈风将军燕瀛洲吗。”
丰兰息“那我们便来谈谈这燕将军。”
皇朝“燕将军的事情先不急,风息公子还是说说这玉石。是偶然得来还是何方高人所赠?”
皇朝摆了摆手,
明显对燕瀛洲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退一万步说,燕瀛洲在隐泉水榭,即便隐泉水榭不肯轻易放人,他也有的是办法让隐泉水榭心甘情愿的把人教出来。
他自信他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兵力。
可这玉石就不同了,玉石这事黑丰息若是不松口,他也不好明着夺人所爱。
故而,他只能深吸提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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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是这样的,都说这玉石最通灵性。”
皇朝“先前我有一红颜知己,因被贼人劫持无辜殒命。她走后,我寻遍冀州也找不到可以廖解相思之物。”
皇朝“恰好风息公子这玉石,与我那挚爱身上那香如出一辙,所以还请风息公子忍痛割爱。”
“…………”
那一刻,丰兰息微微扶额。
想要顿时遁地离去,又觉得这事过于棘手。
若是皇朝未提这事,他大可以随便扯个什么理由糊弄过去。任天下谁也说不出来他什么。
可皇朝偏偏提了,他再拒绝却像是他棒打鸳鸯,不通人情。
可他实在是拿不出那物啊。
丰兰息“皇朝世子既然如此说了,隐泉水榭若是再不给倒是显得黑某不会做人了。”
皇朝“那就多想风息公子忍痛割爱了。”
丰兰息“只是……”
皇朝 : 谢早了。
丰兰息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上前凑到了皇朝耳朵,小声与他解释。
丰兰息“只是这并非什么玉石,是家中妾室先头胡闹,才弄了衣物上。我又不好在他们面前露怯,只好扯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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